“山裏閉關三年,出來才聽說楚老弟的事,他以前對我有恩,我特地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的。”
“既然如此,那前輩打算”
“鎮守楚家五年,在這五年裏只要敢有人來犯,不管來者是誰,必誅”
“當然我也會盡力教他的,”老者拍拍楚江的小腦袋,滄桑的臉滿是寵溺。
“謝過前輩,您的所做楚辭一定銘記,”敢冒天下之大不諱,老者很讓楚辭佩服。
“都說了咱們是一家人,老是瞎客氣什麼,難不成還在爲剛纔的那一腳記恨我”
“沒有的事,方纔前輩已經留手,您踢這一腳也算是傳教我。”
“那你還站這傻愣着快再給老子拿酒去,要多些別摳搜的,堂堂燕越大族楚家每次還拿這麼點,也不嫌臊得慌。”
“ 好好好好好,我們楚家摳,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楚辭翻了個白眼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乾淨,背上“曉”再次向着酒窖走去。
“喝死你個老王八蛋還嫌我楚家摳,也不看看自己喝多少,還真以爲自己是個酒缸了,喝這麼多也不怕以後尿尿,尿出一堆酒精來。”
路上楚辭不停地發着牢騷,一邊說還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惹得周圍下人遠遠看到楚辭,就紛紛像逃難似的遠離了他。
“世子爺這是徹底瘋了”家丁停下手中的活,想趁機偷會兒懶。
“噓,你小點聲,可別讓他聽見了。”另一個家丁好心提醒。
“怕
什麼,他都走遠了,我覺得是長雲軒那女人弄的。”
“管他是不是女人弄的,反正現在的日子過得憋屈死了。”
“唉,想想楚將軍還在的時候,咱們楚府有多風光,又有誰敢欺現在卻只能聽個廢物的話,同爲五大家族,卻要被其它家族強壓一頭。”
“你們在說什麼呢”如幽魂斷曲,白夫人的聲音讓家丁肝膽俱裂。
“夫夫人”
剛纔還神采奕奕的衆多下人,看到不知何時出現的白夫人,全都像是老鼠見了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白夫人雖爲一女子,但也是大家閨秀,結成楚長年髮妻,精心主管楚府多年,手段豈是他們能想的
“回夫人,我們沒說什麼,只是一些雜事”。
一個下人硬着頭皮上前說道,因爲心虛他的小腿在不停地發抖,他只能寄希望於白夫人是路過,是因爲好奇才問的,並沒有聽到他們侮辱楚辭的話。
“你覺得我是聾子 還是以爲我是個女人不敢把你們怎麼樣啊”
聽到白夫人的話,先前的那人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嚇得直接跪倒在地,身體恐懼而不停地顫抖,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因爲他的抖動,全都滾落沾地。
“夫人,小人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小人自知嘴賤,我我自己管教”,下人說着擡起右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似乎還怕白夫人不買賬,他又擡起手狠狠打了幾下,直至嘴角流血才停下手來。
他覺得白夫人雖然護犢子但到底只是個婦道人家,看到自己認錯應該會心軟放自己一條生路。
可惜現實卻總是不盡人意,白夫人遠比他想狠。
“知道自己嘴賤,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過不用這麼麻煩,我都替你累的慌,舌頭割了,一勞永逸。”
“不要啊夫人,小人真的知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聽到要被割掉舌頭,他才終於怕了。”
“對了,長年以前養的狗喜歡鮮肉,割完記得送去。”
“要是它們沒喫飽就來找我,這裏還有很多肯定不會餓着它們。”
“不要啊,”家丁後悔莫及,一時的嘴欠換來了一生的葬送。
“快拖下去,別在這裏礙眼,這件事由你們去幹,看樣子你們關係還不錯,好好的陪陪他,太孤獨的成爲食物容易餿,長年的狗可不愛喫餿的。”
被點的幾人生怕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不顧他的哭喊聲,便用最快的速度拖了出去。
“夫人,你好霸氣啊”
“明月,整個府裏就屬你嘴甜。”
“嘻嘻,這次他們肯定不敢再亂說少爺了,夫人你可以放心了。”
“這次也不知道能嚇唬他們幾天不過,只要我白靜還活在着世上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兒子。”
剛走進酒窖的楚辭,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突然間打了個噴嚏,他沒有說話,咧嘴笑了。
“這就是愛吧,很無私,很單純,很偉大,或許你有時會感到厭煩,但是那個愛你的人,會一直愛着你,直到永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