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中還拎着一個口袋,看起來鼓鼓囊囊,不知道裝着什麼東西。
“張道長,你回來了”
看到張道玄回到了醉仙樓大廳,王野趕忙迎了上來:“你這大清早的出去幹什麼了”
“貧道今晚夜赴寒山寺,其過程恐怕兇險異常”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張道玄開口說道:“所以貧道特地去集市買了些生石灰、繡花針和河豚卵回來”
說着,張道玄將手中的口袋放在桌上。
還真特麼有生石灰
聽到了張道玄的言語,王野微微一怔。
同時,他目光一轉,朝着一旁的阿吉看去。
阿吉這臭小子,居然還真的蒙對了。
彷彿是察覺到了王野的目光,此時的阿吉一梗脖子,露出一臉我就知道的神情。
“張道長”
念及此處,王野看着眼前的張道玄,開口道:“這河豚卵有劇毒,你應該是打算用他塗抹在銀針上”
“可是這生石灰打算用來幹什麼”
“自然是用來保證飛針能命中啊”
聞言,張道玄理所當然的說道。
“保證飛針能命中”
此言一出,王野微微一怔,開口道:“用石灰粉”
“嗨,王掌櫃,你不混江湖不清楚”
看着王野臉上的神情,張道玄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現在武林中人都鬼精鬼精的,尤其是對暗器,更是小心謹慎”
“這一般的飛針暗器出手,往往很難命中對方”
“所以啊,先撒石灰粉,讓其睜不開雙眼,然後在用漫天花雨擲金針的手法將塗有河豚毒的飛針投擲出去,如此瞬間便能夠幹掉大量的敵人”
此言一出,王野的身軀不由的一怔。
撒石灰粉迷眼
以漫天花雨擲金針的手法投毒針
這些手法,真是下三濫到了極點。
震驚之餘,王野看着眼前的張道玄,開口道:“張道長,咱們好歹是武當派的長老,這手法是不是有點過於下三濫了”
“你還年輕,什麼都不懂。”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張道玄也不生氣。
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堂堂武當派的長老,怎麼可能做哪些下三濫的事情呢”
“這些東西,都是給那個閒雲野鶴的野道人準備的”
“這二者怎麼能混爲一談呢”
此言一出,王野愣在了原地。
此時的他才反應過來,張道玄弄出那麼些的理論,原來是要用在這裏啊
“張道長真是未雨綢繆,心細如髮啊”
愣了半晌,王野開口由衷的感嘆道。
“那是”
聞言,張道玄點了點頭,同時他打開放在桌上的口袋一陣翻找。
旋即他一拍腦門,開口道:“我就說少點什麼”
“漁網沒有買”
“漁網”
聞言,王野再次愣在了原地。
“嗨呀,石灰粉讓其睜不開眼,漁網罩下限制行動,如此一來飛針纔可百發百中嘛”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張道玄開口道:“不行,這漁網必須要有,我得趕緊買來”
說着,張道玄邁開步子,就準備朝着集市走去。
看着張道玄離去的背影,一時間王野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月升日落,轉眼間便是深夜。
子時二刻,醉仙樓還未關門。
其昏黃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頗爲醒目。
“這都子時二刻了,張道長還沒有回來”
阿吉趴在桌上,一臉無聊的說道:“這張道長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畢竟一把年紀了”
言語間,阿吉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一次對方來路不明,這張道玄貿然赴約,總是有頗大的風險。
“出個屁的事情”
聞言,王野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那又是毒針,又是石灰的,準備的比誰都全面”
“就他備下的那點東西,出其不意之間撂倒十幾個高手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他要是能出事情,那纔是有鬼了”
言語間,王野開口說道。
就衝張道玄昨日那一手爐火純青的太極化勁,想要全身而退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那可不一定”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一旁的白露菡開口說道:“那無戒妖僧的實力強橫,卻要奔赴寒山寺見面,這約他見面之人說不定要比無戒更強”
“你倆別光說啊”
聽到了白露菡的言語,阿吉登時來了精神頭:“小丫頭片子,和他老財迷賭一把,先來個兩年工錢再說。”
“這要是贏了,你立刻就能抽身走人”
話裏話外,阿吉一個勁的煽風點火。
“嗯,阿吉這話有道理”
聞言,此時王野微微一笑,他看着白露菡,開口說道:“怎麼樣,賭一把”
“賭個屁”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白露菡一翻白眼,開口說道:“我銀錢欠的夠多了,再賭還回不回家了”
“阿吉你他孃的這麼愛賭,你咋不來賭”
“我”
聞言,阿吉怪叫一聲,開口道:“我還欠了好幾十兩銀子呢”
“那你還攛掇我去賭”
聽到了阿吉的怪叫,白露菡雙眼一瞪,開口問道:“本姑娘纔不上你這個惡當”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
此言一出,阿吉剛準備說些什麼。
而就在此時,一聲輕呼傳來:“福生無量天尊”
隨着這一聲言語,卻見張道玄從天而降,緩緩落在了醉仙樓門前。
其身上道袍整潔,就彷彿剛剛遊玩歸來一般。
“得,看着樣子就知道了”
看到這裏,阿吉點了點頭,開口道:“這次張道長又是大獲全勝”
看到這裏,衆人趕忙迎上前去。
尤其是阿吉,他看着眼前的張道玄,開口說道:“張道長,你沒事吧”
“你此番前往寒山寺,這結果如何啊”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豎起了耳朵。
此時的他們想要知道,張道玄此番前往寒山寺到底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