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想到了什麼,轉頭看着身旁的劍聖,開口道:“師傅,你的意思是”
“清商在利用我”
言語間,司劍鳴的臉上帶着絲絲的震驚。
“鳴兒”
聞言,劍身轉頭看着身旁的司劍鳴,開口說道:“江湖路遠,人心難測”
“自昔年聖君殞命之後,魔教便一蹶不振,隱匿於江湖之中,蹤跡難尋”
“如此情況之下,魔教的護法玉面修羅卻與你形影不離,爲師很難不多想”
言語之間,劍聖的聲音流露出一絲低沉。
此言一出,司劍鳴的神情一滯。
他目光一擡,朝着不遠處準備參悟石碑的沈清商看去。
此時的沈清商一襲紅衣,嫵媚動人,十分的出衆。
看到這裏司劍鳴不由的回憶起過往種種。
他不相信沈清商是在利用自己。
“師傅,清商雖爲魔教中人,但對我從未有半分欺瞞”
此時,司劍鳴開口說道:“徒兒不相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我”
話語之中,司劍鳴顯得無比的認真。
“你這孩子”
看着司劍鳴這般模樣,劍聖笑了笑,開口道:“爲師只是給你提個醒,你那麼認真幹什麼”
“我老了,江湖之事不想過多摻和,此番也不過是爲你師兄而來”
“這江湖路終究還得是你自己來走,但你切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師傅教誨,徒兒謹記在心”
聽到了劍聖的言語,司劍鳴認真道。
“唉”
看到眼前的司劍鳴,劍聖搖了搖頭。
他剛準備說些什麼,便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慕老頭,教導徒弟呢”
此言一出,劍聖轉頭一開,卻見張道玄正從一旁緩緩走來。
“你個老牛鼻子”
看到了張道玄走來,劍聖眉頭一皺,開口道:“早上一道出的門,你半路便不見了蹤影,你幹什麼去了”
“你個慕老頭,這石碑出世,江湖上正邪兩派都盯着呢”
聽聞劍聖詢問,張道玄開口說道:“我不得準備些東西當後手啊”
“你和我都一把年紀的人若是動起手來可不如年輕人咯,不準備些後手怎麼辦”
此言一出劍聖扯了扯嘴角。
他看着張道玄開口道:“說吧,你老牛鼻子又準備什麼東西了”
“也沒啥”
聞言張道玄笑了笑,開口說道:“就是準備了些石灰粉”
“原本想預備些毒針的可是集市上的河豚卵都被旁人買走了真是氣死人”
“石灰粉毒針”
聽到了張道玄的言語,一旁的司劍鳴開口說道:“張師伯,你身爲武當山的玄門高道,用這些東西不光彩吧”
“嗨呀你小子怎麼是死腦筋呢”
聽到了司劍鳴的言語張道玄開口說道:“人嘛,要活絡一些,一個勁的光明正大可是要死人的”
“而且誰規定石灰粉和毒針就不光彩了”
“正所謂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也,所謂光不光彩都是旁人定義的而已”
“你覺得光彩,那就是光彩爲什麼要活在旁人眼裏”
他的心頭彷彿想到了些什麼但一時間又不知該如何說明。
“唉,又思考起來了”
看着沒時間這般模樣劍聖搖了搖頭對着張道玄開口道:“這孩子能有你一半無恥啊不活脫,我也就不擔心他闖蕩江湖了”
“少扯淡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了劍聖的言語,張道玄翻了個白眼。
他從懷中取一個油紙包,拿了一個雞腿遞給了劍聖:“你喫不喫”
“我年歲大了,喫不慣這等”
瞥了一眼雞腿,劍聖開口說道。
“放辣椒了”
不等劍聖把話說完,張道玄打斷道。
“早說嘛”
聞言,劍聖接過張道玄遞來的雞腿,吃了起來。
與此同時,王野的小攤前方。
一衆江湖客喫着羊肉喝着酒,一個個紅光滿面,神采奕奕。
“孃的,果然是還是這羊肉和酒水喫的過癮”
此時,一個頭戴斗笠的江湖客灌了一大口酒,開口道:“那肉乾和清水,着實是難以下嚥啊”
“這位英雄”
聽到了這江湖客的言語,王野開口問道:“這石碑雖然在寒山寺之中,可寒山寺只修佛法,不通武藝”
“你們爲什麼不把這石碑搶回去自己慢慢參悟啊”
此言一出,阿吉和陳沖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對啊
先前的火猴乃是異獸,武林中人都紛紛搶奪。
這石碑就一塊破石頭而已,前來參悟武學的江湖客那個沒有開碑裂石的本事
只消將石碑帶回去細細參悟,遠比在此參悟舒服的多了
“哈哈,掌櫃的你把事情想簡單了”
聽到了王野的言語,這江湖客開口道:“這石碑他邪門的不得了啊”
邪門
此言一出,王野等人相視一眼,微微一愣。
“這位英雄”
此時,王野看着眼前的江湖客,開口道:“怎麼個邪門法啊”
“嗨,看你的酒肉不錯,我便與你說了吧”
看了王野一眼,這江湖客開口道:“這石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不僅陰寒無比,看的久了還容易讓體內的真氣亂竄,經脈爆裂而亡”
“最初也有許多的人想要將石碑佔爲己有,但是剛剛觸碰到這石碑片刻,便七竅流血身死當場”
“便是要近前觀摩,也得運足了內力,如此才能保證體內氣息不亂”
此言一出,阿吉和陳沖的心頭一動。
他們沒有想到,這石碑居然如此的兇險
就連王野也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些江湖客沒有出手搶奪石碑,原來其原因是在這裏。
同時,他的臉上泛出一絲笑意。
這石碑帶不走好啊,若是能夠帶走,自己還怎麼賺這些人的銀錢呢
念及此處,王野剛準備說些什麼。
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瞬間傳來:“既然諸位參悟不到其中精要,便讓我參悟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擡頭。
正看到幾個人影飛掠而過,直衝石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