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陵夭 >亞洲卷·單車女王與輕靈魔法·風 第十章 【奧義·凍延】(一)
    “盜墓?!”房車內,衆人再次把驚疑的目光落到了晨韜身上。

    “其實也算不上,在英國牛津,實驗室後面有一片未開發的荒地,有道七彩之光落到了裏面,把地面炸了個大坑,同時也炸出了一座古墓。那晚恰好我值班,木牌就在古墓裏。”晨韜解釋說。

    “所以說木牌不是墓裏的東西。”綺娜說。

    “是墓主人的,畢竟先落到了人家的地盤上。”

    “墓裏有好東西嗎?金銀?古董?珠寶?”以辰好奇地問。

    晨韜搖頭:“只有具乾屍,是座小墓。”

    “木牌有什麼用?”安德烈問出關鍵問題,質門對木牌的研究有一段時間了,但卻沒有任何發現和進展。

    “增強劍息。”

    “增強劍息?你是說它能增強劍息?”安德烈盯着手裏的木牌,一臉訝然。

    “你不聾。”晨韜斜睨了他一眼,“只需藉助道劍,道劍之主就能吸收木牌中的力量,增強劍息。不過木牌是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沒了。”

    安德烈試探地問:“效果如何?”

    “很好。”晨悅彤替哥哥回答。

    安德烈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原本想說“講清楚點”,但想到這兄妹倆壓根沒有能量檢測儀器,問也白問。

    不如等以辰和莫凱澤使用木牌時讓質門檢測一下,得到的數據更詳細,也更可靠,安德烈這樣想着。

    “其他五塊木牌呢?”凡妮莎問。

    “用掉了一塊,另外四塊在酒店房間的行李箱裏。”晨悅彤說。

    “下面就到關鍵的一步了。”身子坐直,微笑掛在臉上,安德烈發出誠摯的邀請,“兩位,我以令行部主管的身份真誠地邀請你們加入新秀俱樂部。作爲現任水之主和上一任水之主,你們現在已經成爲俱樂部的玫瑰會員。”

    晨韜一臉淡淡的表情:“我不喜歡威脅。”

    安德烈一愣,然後目光異樣地看着他:“你從哪裏看出威脅了?”

    “剛剛某個老東西還拿死刑和徒刑威脅我。”晨韜意有所指。

    “你罵誰老東西?”綺娜小臉滿是怒容,一副“你再出言不遜老孃我就動手”的架勢。

    晨韜佯裝害怕,往後靠了靠:“這麼急於在上司面前表現?你不會是這位主管的私生女吧?”

    “你!”綺娜一腳跺地,就要暴走。

    凡妮莎再次伸手摟住她的腰,只是這次臉也陰沉了下來,不善地看着晨韜:“麻煩你管好自己那不聽話的嘴。”

    “看得出來,你是個文明人。”晨韜挑着眉,露出討打的笑容。

    “哥哥。”晨悅彤拉了拉晨韜的袖子,她也不知道哥哥說話爲什麼變得這麼不客氣,甚至有點咄咄逼人。

    安德烈皺着眉:“這麼說來,你們是不打算加入俱樂部了?”

    出乎意料,晨韜答應了,而且沒有過多猶豫:“加入,當然加入。”

    “加入?”安德烈又是一愣,說話拐彎抹角,他覺得這傢伙很欠揍。

    “瞧你們這一言不合就要羣毆的架勢,我們不加入也不行啊。況且你剛纔都說得那麼直白了,新秀是個龐然大物,我們兄妹只是平頭百姓,難不成蚍蜉撼樹啊?”這時候,晨韜又擺出了一副認清現實的樣子。

    “不要說得和我們綁架了你兄妹倆似的。”安德烈哼了一聲,“你挺識時務,就是那張嘴屬實令人討厭。”

    晨韜笑眯眯地說:“你那厚厚的大嘴脣挺惹人喜的,就是人太不識時務。”

    “我就不和你廢話了,到俱樂部了準備補課。”安德烈食指撥弄着仙人掌的刺。

    “還有需要補的嗎?剛纔都補了半個小時了。”說着,晨韜又看了眼腕錶。

    “這纔多少?暗涌公約、感情羈絆等等,要補的還有很多呢。”安德烈撇撇嘴,“至於劍術,雖然早就看過你的資料,但仍然很驚訝。就不給你妹妹安排老師了,由你教足夠了。”

    晨韜笑道:“報酬呢?年薪多少?”

    “這你就要與一個比我還討厭的傢伙聊了。”安德烈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主動結束了通話。

    晨韜低罵一聲:“狡猾的傢伙。”

    綺娜打開駕駛室的門,對裏面的人說:“去酒店拿行李。”

    “老大,行李都在車上呢。”拉爾森說。

    “不是我們的。”說完,綺娜甩手關上了門。

    “……”

    .

    .

    .

    氧氣稀薄的萬米高空,一架飛往澳洲的灣流豪華私人飛機上。

    溫馨的金黃色燈光照亮了豪華的機艙,墨綠色的毛絨地毯,奶白色艙壁搭配了硃紅色線條,精緻的鑲嵌時鐘,復古的歐式沙發,還有多功能飛行座椅,無不流露着奢華典雅的氣息。

    來回逛了幾趟,以辰最後趴在冰涼的吧檯上,喝着紅酒:“這就是金錢的感覺嗎?也太舒服了吧!‘豪’無人性啊!”

    “瞎叫喚什麼?”剛從健身室出來的凡妮莎沒好氣地訓了他一句。

    綺娜翹腿坐在舒適的歐式沙發上:“我說,你不是有輛豪車嗎?有必要這麼感慨嗎?”

    “車是車,飛機是飛機,兩者沒有可比性。我承認,某些豪車比飛機還貴,但感覺完全不一樣,一種是生活享受,一種是享受生活。”以辰抱着比他大了不止一兩倍的吧檯,彷彿這樣就可以體驗到擁有豪華私人飛機的幸福感,即便只是暫時性的。

    “那傢伙要是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會後悔邀請你加入社團。”莫凱澤倒了杯溫水。

    “你不知道,我現在都有想和那傢伙拜把子的衝動了。”走廊上掛着的一幅幅世界名畫使以辰流連忘返。

    他們口中的那傢伙自然指的是亞當,這架灣流正是“奔波兒灞”的兄弟——“灞波兒奔”。

    “你說過,那傢伙很自負,他不一定能看得上你。”莫凱澤打擊道。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有必要在他面前展現一下自己了。不過一個男人在另一個同齡男人面前展現自己,似乎……”一想到那個畫面,以辰後背立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兩肩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你真的喜歡男人。”綺娜美眸瞥了以辰一眼,目光又回到平板上。

    “不可能,我這輩子只對女人感興趣,而且是一個女人。”以辰反駁她的話。

    綺娜眼神略帶嘲弄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

    “你在看什麼?”以辰走過去,只是瞅了綺娜手中的平板一眼就不說話了,果斷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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