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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我看到拉爾森和宋峯了，黃昏不是一直在找水之主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以辰跟在兩女後面，他剛回房換了一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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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爲水之主在這兒。”凡妮莎淡淡地回答，“兩個任務變成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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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辰一愣：“他們也在酒店？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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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舞會，格子查到了他們的購票記錄，位置還不錯，第三排。”綺娜懶散地說，“我都有點佩服那些黃牛了，搶票他們真的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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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火的舞會都能搶到票，即便是黃牛，也一定不會是普通的黃牛。”以辰湊上前，“我們第幾排？是不是第一排？聽說第一排是貴賓專屬，以俱樂部的本事弄幾張應該不算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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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位置在第二排，第一排的票只用于贈送，是不對外出售的。”綺娜說，“另外，你以爲票很便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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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而已，能有多貴？更何況那位彡小姐算是剛出道。”以辰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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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娜眯眼：“人家剛出道，一張票就能賣到四萬新幣，你行嗎？別怪我打擊你，你舉辦舞會，免費都不會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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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萬新幣？”以辰注意力都停在了綺娜前一句話上，“花二十萬人民幣只爲參加一場舞會？這是隻向富豪開放的舞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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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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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重懷疑那位彡小姐在圈錢。”以辰眼珠轉了轉，“要不我們報警讓警察查一下她？說不定都不用我們出手，那位彡小姐自己就露出馬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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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娜輕笑：“你錯了，到目前爲止人家沒收過一分錢，法國那場舞會和新加坡這場舞會都是以慈善性質舉辦的，舞會收入全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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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捐了？太無私了吧。”以辰驚訝，捫心自問，他認爲自己還沒有這麼高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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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很佩服那位彡小姐。”綺娜認真地說，“我想和她交個朋友，如果她不是風王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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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不是吧。”以辰雙手揣着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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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看着以辰，蹙眉：“其實這件事與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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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有什麼？不會與我有關吧？”以辰警覺，擺手說，“我聲明，我不認識那位彡小姐，更與她沒有任何利益關係！我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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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凡妮莎又要開口，綺娜趕緊拉了下她的衣服，好在動作很小，以辰並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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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句話啊，就算不相信我，也沒必要無視我吧。”以辰擋在兩女前面，兩女的沉默令他心裏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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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根就沒懷疑你，你沒那本事。”綺娜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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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辰鬆了一口氣：“雖然你這話有鄙視我的成分，但——”
話未說完，以辰就被凡妮莎用手背撥到一邊：“別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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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那兄妹倆參加舞會做什麼？”跟在兩女後面的以辰腦洞大開，自顧自地說，“他們也在找王殿？還是說他們已經成了王殿的爪牙？放在遊戲裏，王殿絕對是大boss，會一些蠱惑之術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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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兩女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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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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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鈴聲，完顏臻兒打開房門，漂亮的小臉上稍有一些驚訝：“我還以爲是榭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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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打擾你吧？”莫凱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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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臻兒倚靠着門框，不動聲色地說：“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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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等會兒再來？”莫凱澤朝身後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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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哪裏得罪你嗎？”完顏臻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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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凱澤愣了愣，僵硬的表情中有一絲苦笑：“我還怕得罪你呢，又怎麼會被你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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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得罪你，那幹嗎要等會兒再打擾我一次？”完顏臻兒輕輕一笑，把房門完全打開，轉身朝裏走去，“已經被打擾了，我不介意被打擾得徹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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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以辰說的調笑？莫凱澤臉色古怪，平復了一下心境，走進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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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事嗎？”完顏臻兒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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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餐時間了，以辰他們去餐廳了，想問一下你要不要一起。”莫凱澤早就想好了藉口，實際上也不算藉口，他的確想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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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完顏臻兒看了看他，眼神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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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近，就直接過來了。”莫凱澤回答得很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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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天，我有點累，就不下去了。”似是看出了莫凱澤心裏有話，完顏臻兒說，“我剛點了法式鵝肝和紅酒，你願意的話，我加一份鵝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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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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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臻兒點着頭淺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果然是來蹭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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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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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纔的邀請呢？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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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謀總要有壞事可做。”跟着完顏臻兒來到配了兩張單人沙發和一張玻璃圓桌的陽臺，莫凱澤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來是有話想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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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臻兒坐到其中一張沙發上：“正好，我給了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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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纔在這兒？”莫凱澤看着桌上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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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很安靜，夜景也很漂亮，適合休息。”完顏臻兒沒有否認，“熱水壺在客廳，渴了的話自己倒，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