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四百零二章 特殊
    沈秋並未在閱文書閣待太久,下午的時候,就把書閣的事情交給新請的掌櫃,和媳婦一起回沈府。

    他徑直往蒼竹和杳杳的院子走去。

    雙腳還未踏入院子,就聽到小孩兒稚嫩的歡笑聲。

    孟氏把厚厚長長的毛毯鋪在院子裏,外圍用厚厚的衣服攔着,自己坐在一旁一邊做小孩兒的衣裳,一邊看着兩個孩子。

    原本毛毯鋪在臥房比較好,可蒼竹和杳杳不喜歡在裏面,就喜歡在院子裏玩,還總要到地上爬,她不得不想到這個辦法。

    沈秋打不上前,把在毛毯上爬來爬去的杳杳抱起來,親了親她的臉,笑着問道,“杳杳怎麼這麼開心?想爹爹了嗎?”

    杳杳還未回話。

    蒼竹就屁股一歪,翹着兩隻胖嘟嘟的腳,伸出蓮藕似的手臂,嘟着嘴霸道地叫着,“爹爹,抱抱!”

    沈秋乾脆又彎腰,把蒼竹也抱起來。

    陸煙兒站在一旁,生怕他把孩子抱掉了,“他們兩個現在都那麼重,我兩隻手抱一個都累,你一手一個,萬一抱不住怎麼辦?”

    沈秋右脣角微微勾起,眼底劃過一道戲謔,“我一隻手都可以把你抱起來,又怎麼會抱不住蒼竹和杳杳?“

    陸煙兒俏臉微紅,手伸到男人腰間輕輕掐了一把。

    沈秋笑意不減,“那麼小的力氣,人家看了,肯定不知道你是在掐我,以爲你在跟我打情罵俏,是在故意摸我。”

    陸煙兒氣結,收下使了勁兒。

    沈秋倒吸一口冷氣,“我是你丈夫啊,你真下得去手!”

    陸煙兒哼了一聲,小聲說道,“孟氏就在旁邊,誰讓你開這種玩笑的,要是被孟氏聽到了,豈不是要笑話我們?”

    沈秋連道幾聲好,“下次我不在有人的時候開這種玩笑,我只在無人的時候,對自己的媳婦兒做該做的事情。”

    陸煙兒深吸一口氣,“你最近怎麼了?”

    沈秋假裝無辜,“什麼怎麼了?”

    陸煙兒不知該怎麼形容,“幹嘛一找到機會就撩撥我?”

    沈秋輕咳一聲,“孟氏還在旁邊,現在不方便說。”

    陸煙兒看了孟氏一眼,見她還低着頭,好像對這邊的情況毫無所知,略一猶豫便對孟氏說道,“你先出去一會兒吧,到前院去玩會兒,我們想跟蒼竹與杳杳單獨玩一會兒,等我們來叫你的時候再回來。”

    孟氏立馬站起來,頭也不擡地應下,隨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她的步履有些匆忙,好似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陸煙兒,“……”

    她一看孟氏那副模樣,就知道孟氏肯定聽到了不少。

    這樣尷尬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不必如此大驚小怪。

    沈秋眼底盛滿星光,不知什麼時候將蒼竹和杳杳放回毛毯,執起媳婦的手,認真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好久沒做夫妻之間的事情了?”

    陸煙兒眼皮狠狠一抽,“你這段時間,一直這麼奇奇怪怪的,就是爲了這個,就是想做那什麼事情?”

    沈秋把壓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我是個年輕的男人,還有個溫柔美麗的媳婦,整天看得到,卻喫不到,自然會很難受。”

    他說媳婦溫柔的話,絕對是爲了讓媳婦開心。

    實際上媳婦對別人很溫柔,對蒼竹和杳杳也溫柔,就只對他一個人不溫柔,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掐肉。

    但恰巧是這份不溫柔,讓他覺得自己是特殊的。

    媳婦只會這麼對他。

    就算身體有點疼,心裏也是甜蜜的。

    陸煙兒竟找不到話來反駁,“我記得你是個含蓄的人?難道是我的記憶出了錯?青天白日之下,在蒼竹和杳杳面前,你竟然把話說得如此直白?”

    沈秋也很無奈,“我不說明白,你是不會注意的。而且蒼竹和杳杳也……”

    兩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蒼竹和杳杳聽不懂的話,不知怎麼就忽然說不出口。

    小孩兒總是給人奇怪的感覺,有時候覺得他們什麼都不懂,有時候又覺得他們好像什麼都懂。

    以後在他們面前,還是注意一下吧。

    陸煙兒好奇地問,“注意什麼?”

    沈秋湊到媳婦面前,在媳婦臉頰上親了親,灼熱的脣瓣貼在她耳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要是你下次再故意勾我,我就不客氣了。”

    陸煙兒一腳踩在男人的腳背上,羞惱地爲自己辯解,“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故意勾你了,分明就是你自己意志力不夠,整天腦袋裏想些不正經的事情!”

    沈秋手貼在媳婦的肚子上,感受着手下特殊的手感,目光隱忍而剋制,又帶着濃濃的父愛,“你現在懷着孕,每天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爲你增加負擔。所以在你懷孕期間,我是不會碰你的。三個孩子已經足夠了,等這個孩子生下來,咱們就不要別的孩子了,好好兒把這兩年缺少的夫妻生活補回來。”

    陸煙兒不敢置信,“你認真的?”

    沈秋笑了笑。

    陸煙兒便知道他是認真的。

    她心底還有點期待是怎麼回事?

    真的不會喫不消嗎?

    沈秋脫掉鞋子,坐到毛毯上陪兒子和女兒玩。

    今日陽光正好。

    陸煙兒也脫掉鞋子,坐在一旁看着他們玩耍。

    蒼竹和杳杳一開始爬來爬去,後來都往爹爹身上爬,小腳丫上的襪子半掛在腳後跟,隨時都有蹭下去的危險。

    陸煙兒先把離自己近的杳杳的腳抓住,把襪子給她套上去,再抓住蒼竹的腳,正準備給他套襪子。

    蒼竹看到妹妹先爬到爹爹身上,頓時不樂意了,抽不回自己的腳,就放聲哇哇大叫,光打雷不下雨。

    陸煙兒只好放手。

    蒼竹立馬就停止哭聲,往爹爹身上爬,還想把妹妹從爹爹懷裏擠下去,卻沒到沒把妹妹擠下去,倒是被妹妹推下去了,仰倒在毛毯上。

    他表情茫然了一瞬,眼角嫣紅,張了張小嘴,正要真正哭出來,嘴巴就被爹爹的手掌擋住了。

    沈秋故技重施,跟蒼竹玩哇哇哇遊戲。

    蒼竹果然被吸引走注意力,搖晃着小腳,跟爹爹玩得不亦樂乎,在爹爹慢了的時候,還抓住爹爹的手往自己的嘴上放。

    他鼓起腮幫子吹起,口水噴得到處都是。

    沈秋有些嫌棄,等終於確定蒼竹不會再哭了,便立馬收回自己的手,低到媳婦面前,表情略委屈,“幫我擦擦手,全是他的口水。”

    陸煙兒把蒼竹抱過來,遞到丈夫掌心蹭了蹭,“你就在他衣服上擦吧,反正他的衣服天天都要換,也是他自己的口水,他自己不會嫌棄。”

    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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