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四百二十二章 乾燥
    陸煙兒收下銀子後,沒有繼續給羅閉月減肥藥,而是準備調製一些調理身子的藥,以免減肥過猛留下病根。

    她送了羅閉月幾瓶精華和乳液,“這些東西你先用着,減肥容易導致皮膚鬆弛,這些可以緊緻肌膚。你現在已經減到一百四十斤,接下來就要減緩減肥的速度,給肌膚一個緩衝的時間,每天仍要繼續運動。我給你調製一些適合你現在這個階段用的藥,三次後派人來府上取便可。你大可對我放心,收了你的銀子,我自然不會吝嗇珍貴的材料,之前那種可以排除體內毒素的藥,我也會加在後面的療程之中。”

    羅閉月滿臉信任,“我相信你是爲我好,那就暫時不喫減肥藥了。”

    她之前一心減肥,沒有把這些考慮上,現在的皮膚的確有些鬆弛,若是不及時拯救,恐怕以後就算瘦下來也不好看。

    萬幸煙兒想到了,否則自己後悔也沒用。

    ……

    夜晚,賓客散盡。

    沈秋不可避免地多喝了點兒,面上雖然不顯,目光卻不似之前深不可測,動作也比之前遲緩。

    陸煙兒就抱着辰辰,坐在牀邊看着他一步一步走進來。

    沈秋走到媳婦面前,先看了看媳婦,又低頭看了看辰辰,思考了一會兒,伸手就要把辰辰抱過去。

    陸煙兒避開他的手,“你抱他幹什麼?”

    沈秋神色認真,“這是我們的臥房,他已經長大了,不該繼續留在這裏,我把他抱出去,讓他跟孟氏一起睡。”

    陸煙兒嘴角一抽,“他纔剛滿一個月,而且奶孃還要照顧蒼竹和杳杳,再照顧辰辰,就有些忙不過來了。”

    更何況蒼竹和杳杳斷奶不久,孟氏就已經沒有奶水了,辰辰晚上肯定是要起來喝幾次奶的,來回折騰豈不是麻煩?

    所以現在辰辰必須跟她一起睡。

    沈秋默默轉身,坐到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飲而盡後,目光放空地望着窗外的月亮。

    陸煙兒無奈地將辰辰放到牀上,走過去伸手在丈夫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要不要我給你煮一碗醒酒湯?”

    她話音剛落,就猝不及防地被拉到男人腿上坐着,上半身靠着他的手臂支撐,表情有些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

    沈秋緩緩低頭。

    陸煙兒擡手擋住他的脣,“我看你是真的醉了,滿身的酒味兒,快去洗澡吧,可別把辰辰薰到了!”

    她說着就要起身。

    沈秋將媳婦固定在懷裏,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沙啞而低沉,“我沒有喝醉,你先別動,讓我就這麼靠着你冷靜一下。”

    陸煙兒,“……”

    要不是頂着她大腿的東西越來越精神,她差點就相信了他一本正經說出來的鬼話。

    這樣真的能冷靜下來?

    沈秋沉默了一會兒,也覺得這樣不行,“媳婦說的對,辰辰纔剛滿一個月,他什麼都不懂,讓他睡在搖牀上,我們歇下來再把他抱到牀上?”

    他把黑天、白天以及叭叭放出來,“讓它們幫我們看孩子。”

    陸煙兒臉頰爆紅,“你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還不臉紅的?有你這麼當爹的嗎?讓兩條狗和一頭狼來照顧自己的孩子?”

    沈秋看着媳婦媳婦的眼睛,眼神裏流露出一絲委屈,“憋出來的。”

    他很懷念剛和媳婦洞房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能和媳婦一起享受人生。

    自從有了孩子,體會那種快樂就成了一種奢侈。

    他當了都快有一年的和尚了!

    嬌妻再懷,卻只能幹看着。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陸煙兒,“……”

    她萬萬沒想到,喝了酒的男人如此直白。

    從前那個含蓄內斂,稍微調戲一下就臉紅的男人到哪裏去了?

    現在他們的角色好像完全互換,她變成了那個被調戲得招架不住的人。

    真可謂是一山更比一山。

    沈秋的手很不老實,已經伸到衣服裏去了。

    陸煙兒紅着臉一動不動,內心極其掙扎,相公憋了那麼久,在自己孕期的時候什麼都不做,自己現在再拒絕,好像太自私殘忍了。

    這種事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她其實也挺想跟相公共赴巫山的。

    可辰辰還在屋裏,黑天和白天也那麼聰明。

    陸煙兒意志不堅,搖擺不定、半推半就之下,還是被堅定不移要做某事的男人給得逞了。

    ……

    月色正好,春意正濃。

    一陣石破天驚的哭聲,打破了夜的靜謐,以及夫妻倆之間的濃情蜜意。

    陸煙兒立馬推開身上的男人,穿好衣裳,下牀將搖牀裏的辰辰抱出來,坐到牀邊給他餵奶,“辰辰是不是餓了?快點兒喫吧。”

    沈辰一喫到奶就不哭了,閉着眼睛喫得有些着急。

    他是被餓醒的。

    沈秋背靠牀頭,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曲,手臂放在膝蓋上,手指支着額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陸煙兒給辰辰喂完奶,將他放到牀中間,自己爬到裏面躺下,對着姿勢豪邁,身上只凌亂地披了一條毯子的男人說道,“你也別坐着了,快躺下來早些休息吧。”

    沈秋行動力極強地再次把辰辰抱到搖牀上。

    陸煙兒瞪大眼睛,“你不會還要做吧?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再鬧下去天都要亮了,明天還有事呢!”

    沈秋如餓虎撲食,“那咱們抓緊時間。”

    陸煙兒,“……”

    這都是今晚的第幾次了?

    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她以後再也不敢餓着男人了,免得一次就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下。

    ……

    這個春季格外乾燥,往年的春雨潤如酥之景並未出現。

    南方從來是個多雨地區。

    反常的天氣,最先引起的是老百姓的注意。

    老天爺接連幾個月不下雨,莊稼缺水嚴重,土地乾涸龜裂,百姓們不得不自己頂着日頭挑水灌溉。

    “春天的天陽就這麼大,到了夏天還得了?”

    “老天爺再不下雨,井水都要用完了,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辦?莊稼要秋天才能收,要是斷了水,豈不是都要壞在地裏?”

    “今年要是沒收成,不但連賦稅交不上,咱們這些老百姓都要餓死!”

    “這到底是個什麼天啊,才四月份就比六七月還熱!”

    “說不定再過十天半個月就下雨了。”

    “咱們現在抱怨再多也沒用,只能等老天爺開眼,早點下一場大雨,給老百姓一條生路吧!”

    地裏幹活兒的莊稼漢們,一邊用汗巾擦着不停墜落的汗水抱怨,一邊繼續面朝黃土背朝天地幹活兒。

    外面實在是太熱了,腳底下的土地都是滾燙的。

    他們不敢歇下來。

    只求早點兒把活兒幹完回家避暑。

    這樣苦悶的場景,正在南方不同地區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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