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一百二十一章 紫果
    陸煙兒早就料到陳氏會心疼銀子,把早就準備好的說法拿出來。

    “這兩個鐲子是我們在一個行腳商手中買的,他要在我們這裏買酵母粉,便把這兩個鐲子便宜賣給了我們。”

    “這兩個玉鐲子原本至少要百八十兩銀子,但我們只花了二十兩銀子就買到了。”

    若是一開始跟陳氏說兩個鐲子就花了二十兩銀子,她鐵定會心疼太貴了。

    但聽媳婦說這兩個鐲子原本要賣百八十兩銀子,便覺得二十兩銀子也不是很多,甚至還賺了。

    她越看那在燭光下晶瑩剔透,散發着奶白色微光的玉鐲越是喜愛。

    終是不再推辭,將玉鐲拿出來,戴在空蕩蕩的手腕上。

    她翻了幾下手腕,喜不自禁地說道,“難怪玉賣得那麼貴,戴在手上既舒服又比真金白銀還好看!”

    沈秋把包袱裏最後一樣東西拿出來,放到沈老漢面前,說道,“爹,這是給你買的。”

    沈老漢搖了搖頭,說道,“給女人孩子買東西就好了,我一個老頭子只要喫得飽穿得暖就夠了,沒有別的愛好。”

    沈秋笑了笑,說道,“爹,你打開看了就知道,一定會喜歡的。”

    沈老漢打開布包,裏面放着一雙藍色的千層底。

    他蒼老的眉宇之間頓時染上笑意,說道,“我這人什麼都節省,就是鞋子廢得快,你娘總是嫌棄我這點。”

    陳氏瞪了沈老漢一眼,說道,“我就沒見過穿鞋子比你更廢的男人,同樣都是兩隻腳,你的腳長得難得和別人的不一樣?同樣都是兩條腿走路,你卻比四條腿走路還費鞋!”

    沈老漢把那雙鞋子寶貝一般地夾在胳肢窩下,對衆人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都早些回房休息吧。”

    陳氏回到臥房後,坐在油燈下美滋滋地端詳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鐲子。

    沈老漢看不過去地說道,“你都坐在那裏多久了,快點上牀休息。”

    陳氏笑得滿臉的褶子,把皺得跟油皮一般手伸到沈老漢眼前,問道,“你也湊近瞅瞅,好不好看?”

    沈老漢瞥了陳氏的手腕一眼,委婉地說道,“鐲子好看。”

    陳氏眉頭狠狠一皺,一巴掌拍在沈老漢的後腰上,生氣地說道,“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沈老漢無語地說道,“難道不是你問我的嗎?我回答了你有話說,不回答還有話說。”

    陳氏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滿手皺紋和繭子,即便是戴上玉鐲子也不好看?”

    沈老漢不走心地說道,“沒有。”

    陳氏嘆了一口氣,懷念地說道,“我娘小時候也給了我一個玉墜子,可惜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弄沒了。”

    沈老漢說道,“小孩子身上就不能戴太過貴重的東西,不然掉到了哪裏都不知道,找也找不回來,浪費了。”

    陳氏說道,“我小時候身體不好,娘說那個玉墜子是在一個雲遊的方士手中買的,戴上玉墜子後,我的身體果真就好了。”

    若不是那個方士說要貼身佩戴,她的身體纔會漸漸好轉,娘應該也捨不得把那麼貴重的東西放在她一個小孩子身上。

    沈老漢面露可惜,說道,“這麼說來那個玉墜子真是個寶貝,若是沒掉,還可以用來當做傳家寶。”

    陳氏有些傷感地說道,“我已經好久沒回牧牛鎮的陳家村到爹孃墳前祭拜,也好久沒去看望三個哥哥了,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沈老漢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以前是沒那個條件,現在家裏條件好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咱們僱一輛牛車,一大家子一起去陳家村給你那三個哥哥拜年。”

    陳氏心下感動,沈老漢別的優點沒多少,但胸襟比一般男人大氣,心腸也軟。

    他並不會像大多數男人一樣自私自利,覺得媳婦嫁給自己就是自己的人,喫自己的穿自己的,回孃家看一次,就覺得媳婦在偷偷補貼孃家。

    她之所以這麼多年沒回孃家探親,實在是因爲洛水鎮的沈家村離牧牛鎮的陳家村有太遠,走路來回一趟差不多要兩天一夜的時間。

    翌日一早,馬伕就來到飲食樓門口等候。

    陳氏打開房門,讓他進來。

    她給了馬伕一杯溫熱的奶茶,說道,“你先喝着,老三馬上就過來。”

    沈秋兩手提着用油紙捆好的臘肉和臘腸,先把東西放在桌上。

    而後轉身回到後院,拿了一塊木板子,鋪在馬車裏面,才把臘肉和臘腸放上去。

    馬伕在飲食樓喫過早飯後,便駕着馬車往洛水縣趕。

    陸煙兒和沈秋回到沈家村,一起進了後山。

    沈家村的後山有許多果子。

    雖然已經十月份,但還有一些大多數人都不認識的果子長得正好。

    沈秋和陸煙兒兩人,在山上尋找可以替代蘋果或者葡萄這一類的果子。

    他們找到了一種長相和葡萄一樣的,卻又比葡萄更小,顏色比葡萄更深的果子。

    後山上有很多長了這種果子的樹,曾經有人嘗過這種果子,無毒卻味道酸澀。

    陸煙兒想嘗一顆,卻被沈秋攔住了。

    她指着一旁被蟲子咬了一半的紫果,無奈的說道,“蟲子敢喫的果子是沒有毒的,我嘗一嘗也無妨。”

    更何況空間裏的靈池水能夠解毒,即便她中了毒也不會出事。

    沈秋將那枚果子拿過來,自己喫下去,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小時候喫過這種果子,酸掉了我的門牙。”

    陸煙兒沒忍住笑了,說道,“幸好那時候你還小,牙齒還長得出來,不然……”

    沈秋任由媳婦取笑自己,等她笑夠了,才說道,“紫果的味道和葡萄的味道差不多,只是比葡萄更酸更澀,應該可以用來做酵母粉。”

    陸煙兒心下一喜,說道,“等把酵母粉做完了,若這山上還有多餘的果子,咱們就摘回去做紅酒。”

    沈秋點點頭,說道,“好。”

    兩人合力摘了一揹簍紫果,便打道回府了。

    下山的路上,沈秋順便打了兩把豬草,回家後便剁碎了餵豬。

    自從飲食樓的生意越來越好後,陳氏和沈老漢天天都有的忙,沒多少時間回村裏。

    沈秋便做主每個月給同村的沈長壽家一兩銀子,讓他們每天給自家的豬打一揹簍豬草。

    這段時間,那兩頭豬是被沈大牛和沈二牛輪流餵養的,渾身的彪長得竟然比陳氏親自伺候這兩頭豬的時候還多。

    不僅如此,連豬圈也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沈秋坐在院子裏,把揹簍裏的紫果倒出來,細心地把所有果子都洗了好幾遍。

    陸煙兒將家中空置的大缸洗乾淨,而後倒放在墊着一層布的地上,瀝乾缸壁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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