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二百二十九章 聽話
    沈秋沉着臉說道,“你最好一次性,把前因後果講清楚!”

    謝小孟努力讓自己言語清晰,“那日春姨上街買點東西,走着走着就暈倒了。恰巧有個同村的婦人將她送到醫館,大夫診脈後說春姨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那個婦人當場發作,狠狠給了春姨幾耳光,說春姨的丈夫被朝廷徵走當兵了,她的丈夫並沒有令人懷孕的能力,所以春姨肯定是與人偷情……”

    沈秋強壓着怒起,問道,“大姐呢?在哪裏?”

    謝小孟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她被綁回牛頭村了。”

    陸煙兒着急地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別人綁走我們沈府的人,你們爲什麼不攔着?”

    謝小孟低着頭委屈道,“前日就被綁走了。我晚上見她沒回來,還以爲她回去了,昨日才聽到這個消息。”

    沈秋轉身就走,陸煙兒緊跟其後。

    謝小孟跑着追在後面,“老爺夫人,我來駕馬車!”

    他們來到牛頭村的時候,村口一羣孩子一哄而上。

    陸煙兒去沒心情哄孩子了,問道,“你們知道沈春在哪裏嗎?”

    孩子們對視幾眼,紛紛搖了搖頭。

    爹孃早就打了招呼,要是有人問起沈春這個人就說不知道。

    陸煙兒眉頭一皺,從衣袖裏掏出一包糖,“誰告訴我沈春在哪裏,我就把這包糖全部給告訴我的人。”

    她的話音一落,就有小孩爭先恐後地說道,“沈春被綁到祠堂裏啦,姐姐你把糖都給我吧!”

    陸煙兒將糖給了最先答話的小孩兒,對他說道,“你在前面帶路。”

    小孩兒得了糖,開心地走在前面,“你們跟緊了,我這就帶你們去!”

    他把人帶到祠堂後,指着緊縮的房門道,“大哥哥大姐姐,春嬸兒就在裏面。不過你們怎麼喊她都不會答應的,我們已經試過啦,無論喊得多大聲,裏面都沒人答應!”

    沈秋沉着臉,上前用手掌將銅鎖劈開。

    他推開厚重的硃紅色大門,看到的是被綁在柱子上,嘴裏塞了破布,面色有着不正常的紅,昏迷不醒的女人。

    陸煙兒衝上去,摸了摸沈春滾燙的身體,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將沈春牢牢地裹在裏面。

    沈秋一言不發地將人打橫抱起往外走。

    “站住!你們不能帶走她!”

    村民們聞風趕來,將沈秋和陸煙兒兩人團團圍住。

    他們看沈春的眼神,無不厭惡至極,好似沈春是個犯下滔天罪孽,罪大惡極的罪人。

    “沈春是我們牛頭村的罪婦,憑什麼你們想帶走就帶走?”

    “咱們牛頭村的名聲,都讓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毀盡了!”

    “她若不死,今後誰敢娶我們牛頭村的黃花大閨女?”

    “絕對不能讓她從這裏走出去!”

    “她偷漢子,就該在牛頭村的列祖列宗面前好好懺悔!”

    “族老們已經商量好了,後日便要把她沉入池塘!”

    “這樣的蕩婦,就該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牛頭村的風氣,可不能被她一個人帶壞了!”

    “李福德那麼老實的人,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呢?”

    村民們原本惡意只指沈春一個人,可不知道是誰開始將這股惡意擴大發散。

    “沈春的親弟弟,可是飲食樓的老闆,飲食樓的生意那麼好,每天掙的銀子,都夠幾百個人交一年的賦稅了,可沈春卻眼睜睜地看着李福德去送死,也不肯找的弟弟借銀子,其心該有多惡毒啊!”

    “她早就揹着李福德偷漢子,巴不得李福德死了,與那姦夫過瀟灑日子呢,自然不肯救李福德一命!”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呢?”

    “李福德自己都承認,他沒有生育的能力,所以沈春是空虛寂寞了,纔去找野漢子的吧?”

    “那這麼說來,小豆子也不是李福德的種咯?”

    “我以前還羨慕李福德娶了個那麼漂亮的女人,現在才慶幸自己的媳婦醜得不堪入目,雖然她醜,但是也正因爲她醜,我纔不擔心我的孩子都不是我的孩子!”

    “如果幫別人養兒子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肯定會先殺了拿蕩婦,再殺了那蕩婦的野種,最後再自殺了事!”

    陸煙兒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們都閉嘴!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你們有什麼資格願望她?”

    衆人鬨笑不已,口中惡語連連。

    “證據都已經確鑿了,還沒有搞清楚的是你吧!”

    “你長得那麼漂亮,還和沈春這種蕩婦走得那麼近,說不定也早就被她同化了,揹着你丈夫投了野漢子!”

    “哈哈哈哈,說不定也和沈春一樣,已經懷上了野種了!”

    “下一步,是不是要和沈春一樣,讓你的丈夫去送死,或是找別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覺地害死他?”

    “我們這麼多人作證,要是沈秋死了,就是你這個蕩婦害死的!”

    沈秋深吸一口氣,看着在場男男女女丑惡的嘴臉,腦海裏一片血紅,恨不得將所有說自己姐姐和媳婦的人都捏死。

    他將大姐放到後面的軟墊上,對媳婦說道,“去後面躲着。”

    陸煙兒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他們這麼多人,咱們寡不敵衆,還是先忍耐一下,出去之後再搬救兵吧。”

    沈秋沉默片刻,揉了揉媳婦的腦袋,“乖,聽話。”

    陸煙兒不得不躲到後面去。

    謝小孟哆哆嗦嗦地問道,“老爺,我能不能去後面保護夫人?”

    沈秋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謝小孟如蒙大赦地一溜煙跑到了後面,躲在一根柱子上,只伸出一顆腦袋往外看。

    沈秋一言不發地繞過衆人,關上厚重的硃紅色大門。

    室內一下子黑了下來。

    衆人這才察覺到不對。

    “你要幹什麼?”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你可別爲了那個賤人發瘋啊!”

    “我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嘛!”

    “你塊放我們出去,不然村長和族老趕過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救命啊!”

    他們嘰嘰喳喳,口中不服氣地嚷叫着。

    一陣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沈秋對誰說過什麼,記得一清二楚。

    話說得越難聽的,他下手愈發地重。

    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殺人,可這羣人必須爲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村長和三個族老很塊就趕過來了。

    他們聽着裏面的慘叫聲,嚇得倒退好幾步。

    村長壓下心中的害怕,上前推了推門,卻發現門是從裏面鎖上的,只好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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