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不值錢
    薛氏惡狠狠地說道,“我早就看沈春不順眼了,她都嫁人了,可她的孃家人還如此霸道,我先前不過說了幾句實話,就打掉了我滿口的牙,害得我現在肉都吃不了,只能每日和稀飯!我聽她牆角,就是爲了抓住她的把柄,沒想到還真的讓我給抓到了!”

    陸煙兒問道,“你什麼時候聽到的?”

    薛氏說道,“三個月之前。”

    陸煙兒冷笑一聲,“既然是三個月之前聽到的,爲什麼你那時候不說,反而等到現在才說出來?”

    薛氏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那個時候說出來,還有李福德那個傻子護着她,連她的丈夫都矢口否認,大家當然不會相信我的話!”

    陸煙兒問道,“所以你就趁她丈夫不在身邊,故意散播這些流言來陷害她?”

    薛氏呸了一口,“陷害?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李福德本來就不行,沈春懷了野種是事實,當初沒人揭穿她,讓她生下小豆子那個野種,現在我站出來揭穿,咱們牛頭村可容不下這樣的**!”

    “啪!”

    薛氏的話音剛落,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就呼嘯而來。

    她捂着別打得生疼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看似柔弱的女人,“老孃說的都是事實,你這個婊子憑什麼打我?”

    “啪!啪!啪!”

    謝小孟衝上去擋在夫人面前,狠狠給了薛氏幾巴掌,“你最好把臭嘴放乾淨點,要是再敢對夫人無禮,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打得你不敢再胡言亂語爲止!”

    他緊張地回頭問道,“夫人,您的手沒事吧?下次想打人,不必親自動手,給小的一個表現的機會!”

    陸煙兒好笑地說道,“你今天的表現很好,想要什麼儘管說,不超過十兩銀子的東西,都可以賞給你。”

    謝小孟嘿嘿一笑,討好道,“小的要了銀子也沒地兒花,別的東西也沒什麼想要的,若是夫人實在想打賞,老爺做的那個木頭手串倒是挺好看的。小的看老爺做的挺多,不如就送小的一條手串吧!雖然那木頭手串不值錢,可那是老爺親手做的,在小的心裏,那就是無價之寶!”

    陸煙兒眼神詭異地看着謝小孟,問道,“不值錢?”

    謝小孟撓了撓後腦勺,理所當然地說道,“小的能想到的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那木頭手串了,我在別的商販攤子上看到過,一問纔要幾文錢。不過老爺做的手串,一看就比別人做的那些粗製濫造的精美許多。”

    陸煙兒嘴角一抽,說道,“罷了,回去之後送你一串。”

    小葉紫檀做成的手串,於世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千金難買的東西,到了謝小孟眼中,卻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細想一下也對,對於普通人而言,喫飽穿暖纔是最重要的,文人墨客追求的東西,在他們眼中卻不一定值錢。

    原本只想送謝小孟一點小禮,可她懶得跟他解釋那手串到底值多少錢,全當他與那手串有緣,送他一段機緣吧。

    謝小孟高興道,“雖然那木頭手串不值錢,但那可是小的收到的唯一一個老爺親手做的東西,小的一定好好保管,把它當作傳家之寶傳下去!”

    薛氏反應過來,上前就要抓住陸煙兒的頭髮打架。

    謝小孟早有防備,哼了一聲將薛氏按到地上,雙手左右開工地打臉,“我讓你不聽警告,竟然還想對夫人下毒手,我打廢你這個毒婦!”

    陸煙兒等他打得差不多了,纔開口阻止道,“先別打了。”

    謝小孟停手,站起來甩了甩自己的手,委屈地說道,“她的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陸煙兒扔給他一瓶金瘡藥,“記得上藥。”

    謝小孟感動道,“夫人真是心地善良,對小的一個下人如此關懷!小的對夫人的好銘記於心,今後一定更加盡心服侍主子們!”

    薛氏痛哭流涕地躺在地上,“太囂張了,你們太囂張了!”

    村民們紛紛指責道,“你們竟然完全不把我們牛頭村的人放在眼裏?在我們面前,打我們牛頭村的人,是當我們不存在嗎?”

    陸煙兒臉上綻放一道肆意的笑,說道,“你們不過是一羣欺軟怕硬的孬種罷了,何曾值得我把你們放在眼裏?實話告訴你們,我從來沒把你們放在眼裏過。當初要不是忌憚大姐還要住在牛頭村,我根本不會給你們好臉!”

    村民們質問道,“沈春是我們牛頭村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牛頭村,你以前忌憚我們,現在就不忌憚了嗎?”

    陸煙兒眸子一冷,“你們全都要置她於死地,給她留過一條活路嗎?她若是繼續留在牛頭村,無論做沒做錯什麼,都只有死路一條!”

    她看向村長,嚴肅地說道,“剛剛薛氏顛三倒四的話,村長你也都聽到了。她找不出真憑實據,所謂的證據,全是她一人空口白牙編造出來的!若是隻憑她一人之言便能草菅人命,那今後但凡有人有仇怨,便可以編造謊言致人於死地,等衙門之人差出來,你這個村長也別相當了!”

    村長揹着手點點頭,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我們不能聽一人之言,便胡亂給人定罪。”

    陸煙兒又道,“你們都說李福德不行,卻又沒親自試過,怎麼知道他不行?”

    村民們聽得面紅耳赤,怒道,“我們雖然沒試過,可李福德自己承認過!”

    陸煙兒呵呵冷笑,說道,“他不是不能人道,只是很難讓人懷孕,否則大姐也不會被他瞞在鼓裏十幾年,替他背受罵名十幾年!很難讓人懷孕,卻不是絕對不能讓人懷孕,只要命根子在,哪裏就有絕對了?”

    男人們目瞪口呆地說道,“你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知羞不知羞?”

    陸煙兒纔不管他們說了什麼,繼續說道,“李福德自己自卑,不相信小豆子是他的孩子,可事實上小豆子就是他的孩子!”

    村民們質問道,“你有什麼證據?”

    陸煙兒條理清晰地說道,“相比在場的衆人裏,總有那麼幾個娶了媳婦好幾年,換了好幾個媳婦,卻還是沒有孩子,後來千難萬難喝了藥或是用了偏方,亦或是什麼都沒做,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後來卻忽然讓媳婦懷上的男人吧?”

    她猜得不錯,村裏還的確有那麼幾家,是成親好些年之後纔有孩子的。

    有的換了兩三個媳婦,才相信問題出現在自己身上。

    原本以爲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可邁入三四十歲的時候,身上的毛病忽然就自己好了,孩子一個接着一天個來。

    村民們紛紛看向村裏典型的例子,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

    陸煙兒在衆人難看的臉色上掃視一眼,問道,“這些人的孩子,難道都是野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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