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家嬌妻有空間 >第二百三十八章 摸吧
    沈秋忙到大半夜,才把黑天和白天洗好吹乾。

    白天頭一次這麼幹淨,走在地上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好像那幾百斤的肉都沒了似的。

    黑天以前總是嫌棄白天,但這會兒聞着它身上跟自己一樣香噴噴的味道,想到今後不用忍受它身上的臭味了,瞬間眯起眼用腦袋拱它的肚皮表示親近。

    白天原本還不習慣失去公狼象徵的體味,但見黑天好像很喜歡這樣的自己,心中既默哀又高興,這還是黑天第一次主動近親它!

    既然它那麼喜歡,爲了它自己以後都得多洗洗。

    沈秋自然不知道這一狼一狗的心理活動,看着比之前更加英俊的巨狼,心裏很有成就感,連連擼了許久的狼毛,在把狼擼禿之前才戀戀不捨地收了手。

    他很喜歡小動物,以前那些小動物都怕他,這一狼一狗是唯二不怕他的動物,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逐步攀高。

    白天以前喜歡擼狗,現在才發現被別人擼也很舒服。

    它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低下高貴的頭顱,狼腦袋乖順地蹭着主人的大腿。

    沈秋見黑天和白天都如此乖巧,心愈發地軟了。

    他將大大的狗窩和狼窩重新換上柔軟的棉被,還給它們一人做了一條毛茸茸的被子。

    ……

    陸煙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身旁的男人還在睡覺。

    這還是頭一次她醒的比他早。

    他昨日捉蛇的時候,肯定耗費了很大的精力。

    她沒有打擾他休息,繼續躺在被窩裏等他醒來。

    沈秋是辰時醒來的,外面的天都大亮了。

    他側頭便對上一雙清亮的眼睛,“你醒了?”

    陸煙兒翻身下了牀,穿好外衣後,忙上忙下地端來洗臉水,連漱口的杯子和刷牙的刷子都拿到了丈夫的面前。

    沈秋愣了一下,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從前都是他伺候媳婦,媳婦還從來沒這麼伺候過他。

    陸煙兒心疼地說道,“你每次那麼累,卻從來沒表現出來,要不是我自己發現了,還以爲你是鐵打的不會累呢。”

    沈秋稍微一想,便知道媳婦如此反常的原因了。

    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雖然媳婦誤會了,但被心疼的感覺很好。

    他並不準備解釋,其實昨日自己忙着照顧黑天和白天,纔會睡得那麼晚,以至於起得也比往常晚一些。

    夫妻倆洗漱完,先去將沈蒼竹和沈杳杳抱過來,而後一起去沈春住的院子裏,陪她一起喫早飯。

    沈秋將黑天和白天放了出來,任由它們跟在自己和媳婦身後。

    謝小孟正想和往常一樣,等老爺和夫人從院子裏出來後,便跟在他們身後伺候。

    可他還沒走近,就發現了那條狗和那匹狼!

    他一直知道老爺和夫人養了一條狗和一匹狼,可大多數時候這條狗和這匹狼都被養在老爺和夫人的院子裏,偶爾纔會出來溜達一下,相處的機會少,以至於他到現在爲止還非常害怕。

    這匹狼長得實在是太壯了!

    沈秋看不慣謝小孟畏畏縮縮,想上前又不敢的樣子,說道,“只要你不對它們使壞,它們是不會咬你的,怕什麼?還不跟上來?”

    謝小孟苦着臉說道,“可那畢竟是狼啊……”

    沈秋伸出一隻手撓了撓狼的下巴,狼眯起眼享受地仰着頭任撓,跟普通的狗差的好像只是外貌,“還怕嗎?”

    謝小孟毫不猶豫地點頭,“還怕!它不咬你,卻不一定不咬別人啊!”

    陸煙兒奇怪地看着相公與狼相處的樣子,問道,“我記得前幾天,這匹狼還不讓你摸,怎麼忽然變得這麼乖?”

    沈秋眸子一閃,說道,“它應該是想通了,喫我的喝我的,就是我家養的狼,自然想摸就摸了。”

    陸煙兒一想也是,問道,“我能摸嗎?”

    她雖然對小貓小狗沒那麼熱愛,可這到底是一匹狼啊,能把狼馴服地那麼乖順,摸狼的腦袋,也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沈秋捏着狼的嘴,說道,“摸吧。”

    陸煙兒,“……”

    忽然不敢摸了。

    謝小孟看着這一幕,默默地倒退幾步,心下更加害怕了!

    說好的不咬人呢,既然不咬人,爲什麼咬夫人摸一下都要捏着狼的嘴巴!

    白天甩了甩腦袋,將嘴巴上那隻手甩開,而後走到女主人身邊,用腦袋拱了拱她的手,將她的手拱到自己的腦袋上。

    沈秋嘴角微勾,說道,“它讓你摸。”

    陸煙兒這才伸手摸了摸狼腦袋,評價道,“毛有點糙手。”

    白天立馬甩掉腦袋上的手,仰着腦袋高傲地走在前面。

    沈秋說道,“我給它取了個名字。”

    陸煙兒問道,“你什麼時候給它取的?”

    沈秋頓了一下,答非所問地說道,“我覺得白天這個名字很適合它。”

    陸煙兒剛剛也是隨口一問,並未追究下去,而是好奇地問道,“他身上大多數都是灰色和黑色兩種顏色,爲什麼要叫白天?”

    沈秋理所當然地說,“我們有一個黑天了,再來一個白天豈不是很圓滿?而且黑天和白天,聽起來就是同一個主人養的。”

    陸煙兒,“……你說的有道理。”

    她一直知道丈夫取名字不靠譜,這會兒再次被他取名字的本事刷新了認知。

    小豆子兩日不見自己的娘,還以爲娘要和爹一樣不要他了。

    現在娘回來了,他恨不得一直貼在娘身上。

    喫完早飯後,他一句話也不說,卻圍着牀坐下,一步也不肯離開。

    沈秋將沈冬的木馬搬了過來,說道,“這是你小舅舅的木馬,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嗎?坐上去玩吧。”

    小豆子看到木馬那一刻,眼睛亮了一下。

    可他想到了什麼,咬着下脣搖了搖頭,又往牀邊蹭了蹭。

    沈春靠在牀柱子上,對小豆子招了招手。

    小豆子立馬跑過去,“娘,你怎麼了?”

    沈春揉了揉小豆子的腦袋,說道,“娘偶感風寒,休息幾天就好了。”

    小豆子擔心地說道,“娘病了,我要給娘煎藥。”

    沈春眼眶一熱,卻忍着沒當着孩子的面哭出來,“娘已經喝了藥了,很快就能好起來,小豆子別擔心了,快去玩木馬。”

    小豆子不放心地說道,“那娘你要早點好起來啊,不然小豆子害怕。”

    沈春吸了吸鼻子,保證道,“娘一定早點好起來,不讓小豆子擔心。”

    小豆子還那麼小,已經失去爹爹了,怎麼能再沒了娘呢?

    她不是一個人,不能就這麼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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