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笑得開心,抓着自己的手,要求繼續的沈杳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煙兒把撥浪鼓塞到沈杳杳的手裏,“你自己玩這個,爹爹還有別的事情做,不能陪你玩。”
沈杳杳的手勁大,可也握不住一個撥浪鼓。
撥浪鼓剛被塞進去,就偏倒靠在沈秋的胸膛上。
沈杳杳的注意力被撥浪鼓轉移了,堅持不懈地去抓撥浪鼓,倒是忘記去留意大人們要做什麼。
沈秋和媳婦一起下樓,在掌櫃的詫異的目光下退了房。
掌櫃的問道,“客官可是對房裏的佈置或是別的地方不滿意若是還缺了什麼,只管高我,我這就去讓夥計準備。”
實在沒必要換一個客棧。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可眼神裏卻透露着這樣的意思。
陸煙兒莞爾一笑,“我們今日便要離開秋水鎮了,剛剛重新訂房,只是因爲衣服弄髒了,進去換一身衣服。”
掌櫃的自知誤解了,要把訂房的錢退回去,“既然沒住過,我就不好收你們的銀子。”
陸煙兒驚訝片刻,收回了一半的銀子,“到底是佔用了一會兒,掌櫃的就別客氣了,若是下次再來秋水鎮,我們一定還到你的客棧住下。”
她心裏卻知道,應該沒有下次了。
就算還有,也是多年之後。
到那時,客棧的掌櫃的,還是不是這個人,都不一定。
掌櫃的的目的達到了,也不強求,把剩下的銀子重新放回抽屜裏,目送兩人離開。
黑天和白天早就蹲在馬車上。
主人們上來的時候,它們還自覺地挪了地兒。
許松和媳婦一起,很早就來到喬氏麪館。
喬大壯問道,“你們怎麼這麼早來真是奇了,今天都來這麼早。”
許松高興地問道,“還有誰也來這麼早難道沈老闆已經來了”
喬大壯點了點頭,“早就來了,不過喫碗麪就走了。”
許松心頭一緊,“那我去客棧找沈老闆。”
喬大壯好奇地問道,“你找沈老闆幹什麼”
許松沒好氣地說道,“昨天只顧着你的事情,把我自己的事情都忘了”
喬大壯略有些自責,“你找沈老闆也有事”
許松哼了一聲,“你果然自己的事情解決完了,就把我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我找沈老闆自然也是談生意”
喬大壯的表情逐漸凝固。
許松皺着眉頭問,“你那是什麼表情”
喬大壯夢中驚醒一般,一錘手懊惱又着急地說道,“糟糕沈老闆今天來這裏吃麪的時候,說他們今天就要回桃李鎮了”
許松脣瓣顫抖,面色呆滯地問道,“他們已經走了”
喬大壯灰心喪氣地說道,“走了有一會兒了。”
他的話音一落,忽然聽到一聲慘叫。
擡頭一看。
原來是許老闆被他媳婦揪耳朵了。
車氏生氣地說道,“昨天晚上跟你說了,趁早找沈老闆,你偏不聽我的,硬要等到今天,現在可好沈老闆走了你自己去桃李鎮找沈老闆吧,要是不快點把生意談好,你就別回來了,什麼時候弄好了什麼時候回來每次都不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