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南音霍北華 >第51 此仇必報 狐狸尾巴藏不住
    七天後南音可以下牀後,江來纔在打聽到霍家人不在安生病房的時候推着輪椅帶她去看安生。

    偷偷的在病房外看了一眼,不敢驚動霍家人。

    可是很不巧,偏偏碰上了黃芷晴。

    黃芷晴見到南音,很熱情的迎了上去。

    握着南音的手噓寒問暖:“音音,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受傷?你說你本來就受了上,爲什麼不在家好好休息,你幹嘛要讓安生帶你出來,你要不出來你們就不會出車禍,安生就不會......”

    黃芷晴惋惜的抹着眼淚,江來調動輪椅避開黃芷晴觸碰南音。

    “黃小姐,要哭去找霍家人哭,在我們面前就不用在演戲了。”

    江來冷麪譏諷着,南音面無表情。

    “江先生,聽說安生就是因爲喜歡你,纔去討好南音的,你說安生是不是傻?她是誰?堂堂霍家千金,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居然會爲了一個心裏裝着別的女人的孤兒,委屈求全去討好自己情敵。南音,你的魅力還真不一般。”

    黃芷晴冷嘲熱諷的說着。

    南音冷笑,目光如荼毒般盯着她。

    一個字都沒有說,可是單單那樣一個眼神就已經讓黃芷晴心頭髮顫。

    “你,盯着我看什麼?”

    “我在看,你的狐狸尾巴還能藏多久。”

    “你-”

    “黃芷晴,不要以爲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天衣無縫。我警告過你,好自爲之的,你不聽,你等着,我一定會把你那張虛僞的假臉撕下來給安生當鞋墊。”

    南音的冷厲中透着一股陰風,眼中殺氣騰騰。

    黃芷晴的心猛的一顫,故作鎮定的笑着。

    “南音,安生是被你害的,霍靖西也是被你害的,你就是個害人精。”

    南音沒有理她,轉身離開。

    背影決絕,態度冰冷。

    離開安生的病房,江來推她去樓下的花園,南音緊繃的神經慢慢送了下來。

    江來幫她把鋪在對腿上的毛毯蓋好,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關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南音一個字都沒有更江來提起。

    江來也沒問,他不想讓她爲難。

    但是,他無條件的信任她。

    “你有什麼打算?”

    江來先開口,眼裏是難掩的擔憂。

    南音擡頭看他,微微抿脣。

    “江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能,只要你說,別說一個忙,一百個,一萬個我都願意。”

    江來篤定的說着,眼神炙熱。

    南音深吸了口氣,說了聲謝謝。

    她很感激他,不問緣由,不問是非,無條件的信任。

    可是,她已經害了安生,不能再害江來。

    她和黃芷晴之間的賬要算,也是她自己去算。

    不能牽連任何人。

    “等冬兒病好,我們帶着冬兒去雲來好不好?”

    去雲來看看小敏,我答應過小敏要帶冬兒去看她的。

    江來心痛,點頭答應。

    “好,我們去雲來。”

    去雲來,帶着小敏的骨灰離開哪兒。

    哪裏不是她的家鄉,此生也許找不到小敏的家了,可是從今以後,有冬兒,有南音的地方就是小敏的家。

    ......

    時間又過了7天,南音的身體漸漸康復。

    爲了能在點好起來,南音最近喫的特別多,江來給她準備的飯菜都是雙人份,南音一個人都喫的乾乾淨淨。

    其實,她的胃並不是很好。

    平時喫東西也吃不了多少,可是現在,她每次都想剛從牢房裏放出來一樣。

    狼吞虎嚥,就算喫到快吐了,也堅持喫完。

    江來幾次攔着她,不讓她這麼喫。

    可是南音總是笑着說,你是不是害怕你養不起我了?

    江來苦笑,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南音想幹什麼?

    她想讓自己快點好起來,站起來,獨自一個人撐起所有的重擔。

    那天中午,剛喫過午餐。

    江來想着把冬兒帶過來給南音看看,卻不曾想,他們剛走,南家父母又來了。

    門口的保鏢不在了,上次老爺子找霍北華談過之後,保鏢就撤了,就連霍北華都沒有再來過了。

    南音最近只要看電視,都能看到霍北華和黃芷晴婚禮的報道。

    霍北華,這就是你選擇的相信?

    南音苦笑,那天他站在她面前跟她說:“南音,我信你。”

    可是這五年的委屈,五年的折磨,那一件不是他霍北華賜予的。

    黃芷晴說,五年前你跪在他面前求他,他都沒有信你;五年後,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嗎,他就會信你嗎?

    五年前,她喊破了嗓子,挖出了心,最後換來的還是他絕情的懷疑。

    五年後,再對他報以希望,就是自取其辱,就是給他機會再在她的心口上,再捅一刀。

    “南音,你身體怎麼樣了?”

    劉玉林細聲細語的關切聲把南音從回憶中拽了出來,擡頭看向她們。

    霍家祠堂時,他們恨不得南音被當場打死,現在居然提着水果上門探望。

    劉玉林眼裏有哀傷,心疼,但更多的事逃避。

    伸手摸南音額頭的碎髮,被南音躲開。

    語氣清冷的問了一句:“有事嗎?”

    南父一聽她說話的語氣就來火,恨不得把手裏的水果籃子砸在她的頭上。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

    “南先生,我是被你們登報脫離關係的人了,怎麼敢勞煩你們記掛。”

    “你,你這個孽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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