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看着田震:“你主觀上的感覺一點也不錯。而且你是搞刑偵的,透過現象看本質,應該是你最擅長的事情。
我們這次出來,所有的裝備,彈藥,全都是有嚴格登記的。那把是不是我的,你們應該很清楚。
還有,我的雪狼好端端的忽然之間暴走,到底是因爲什麼,你們也該有所警覺吧。”
“我們調查了陳老闆死的時候,周圍的監控錄像,基本上可以證明,陳老闆是在當天凌晨一點鐘左右,進入沙海公園的。
至於他的死亡時間,法醫也已經有了判斷,斷定是當天一點到兩點鐘左右。我原本想要調取附近的監控,看看你是什麼時候進入沙海公園,想要用這個來排除你的嫌疑。
但是我們忽然發現,當天有兩段監控錄像,已經被人毀掉了,也就是說,我們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你是無罪的。
所以還要委屈你,在這裏多待幾天。不過你可以放心,一旦我們發現了雪狼的下落,一定會及時妥善處理的。”
林松黑着臉:‘什麼叫做及時妥善處理?田隊長,請你現在不要跟我打官腔了,你們見到雪狼會怎麼樣?我要聽你的具體措施。’
田震輕嘆一聲:“好吧,那我就跟你直說了。我能做到的,就是隻要雪狼沒有危及到人民羣衆,和我們同志們的生命安全,我會盡量保證在不傷害它的情況下,進行抓捕。”
林松想了想,慢慢的把手伸進口袋裏面,掏出一件東西放在了田震的手上。
田震楞了一下;“這是什麼?”
“這是從前,我綁在雪狼身上的鈴鐺,雪狼很通人性的,如果它見到這個,情緒會穩定許多。我知道你們不會允許我跟你們一起去找雪狼,那就讓這個東西幫幫你們。”林松說道。
田震說完之後,轉身離開,同時也讓人將林松送回到了房間裏面。
回來之後,田震那句‘你們即將被遣送回部隊’,這句話好像一把刀子一樣,紮在林松的心上,這是雪狼小組自從成立以來,第一次參與實戰。難道結果就是被遣送回部隊嗎?
如果說,是因爲自己技不如人,這樣的話林松勉強還能接受,但是現在這個局面,分明就是有人在從中作梗!如果因爲這個,給自己和同志們的履歷上,增加這麼一個污點,林松一輩子都沒辦法卸下這個包袱!
但是現在的林松,卻偏偏被軟禁在這個招待所裏面,進退不得,不能出手!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林松咬着牙決定,接受最難以接受的局面,那就是在招待所等,他很清楚,在地方上執行任務,比不得去打毒販,或者執行海外任務。
現在有太多的條款和窠臼作爲他的掣肘,偏偏這些東西,有無法忽視,那就接受吧!着同樣也是一個戰士應當做到的。
林松強忍着心頭的痛苦,打開了電視,他希望電視的聲音,可以讓自己分神,好讓自己不要再那麼煎熬。
然而,電視上那些精彩的電視節目,卻完全無法吸引林松的注意力,反而這些嘈雜聒噪的聲音,讓林松變得愈發心煩意亂起來。
眼看着夜色漸漸的濃了,林松打算關掉電視,提前上牀,強行讓自己睡着。但是就在這時候,電視裏面忽然開始插播一條新聞。
“本臺最新消息,今天夜間,在城區勝利東街,有一條無主大型犬引發了市民恐慌。警方接到報警之後立刻出警,最終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