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二百二十章 媚娃的心思
    江宴自然是最爲淡然的。雖然有些不滿那樓主高高在上的樣子,但依舊是非常有涵養地微微拱手:“貿然前來拜訪,驚擾了令妹,實在抱歉。”

    桂柔又是笑嘻嘻地站起身子,柔軟無骨般貼上了江宴的身子:“就知道江郎不會這麼殘忍對桂柔的。”

    可沒等桂柔的手摸上江宴的胸膛,後者一把就又把桂柔推開,讓後者直接一下栽進謝長魚的懷中,順勢還冷眼瞪了謝長魚一下。

    謝長魚則是滿臉懵逼,這狗男人爲什麼要瞪自己啊?這女人是要去靠在他身上,關自己什麼事情?瞪她做什麼?

    不過謝長魚也知道此時場合的問題,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很嫌棄地把桂柔推開,讓其站好。

    桂柔滿臉不敢置信,竟然是直接掩面而泣:“江郎,桂柔終究是留不住江郎的心嗎?”

    那江宴滿臉嫌棄拍了拍自己剛纔被撫摸過的衣服,冷淡道:“桂柔姑娘,我們男女有別,本相有妻室,你可不要再隨便碰本相,不然本相家中那位可能會喫醋。”

    “另外,我們身份有別,請桂柔姑娘稱呼本相爲丞相大人,再不然叫江丞相也可,可別以江郎稱我。”

    說罷,江宴便是傲嬌地把頭轉了過去,不再看那桂柔。

    謝長魚心裏暗罵這男人實在是太狗了,說什麼她會喫醋?她謝長魚怎麼可能喫他的醋?

    桂柔滿臉委屈地低下頭:“可桂柔就是喜歡江郎,江郎又何必將桂柔推向隋大人,隋大人總是看桂柔不順眼的。”

    謝長魚只能說自己滿臉的疑惑,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於是乎,謝長魚只好是上前攔在兩人中間,異常無語道:“你們倆要是打情罵俏的話,可別再提及隋某了,隋某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可不適合插足你們二人之間。”

    江宴那殺人般的目光幾乎就要落在謝長魚的身上。可謝長魚可根本沒有搭理江宴的意思。

    “若是隋大人以爲我和桂柔姑娘是在打情罵俏的話,那本相倒是認爲隋大人可以看一下眼睛了,要是最近來了桐城沒喫好導致眼睛壞了,那本相倒是要承擔些責任了。”

    謝長嗤笑一聲:“丞相大人那般招女子喜歡,隋某又怎麼會那般不識相?看那桂柔姑娘對丞相大人情根深種,那沒準丞相大人還能再娶一房妾室。”

    “我娶妾室?隋大人可未曾成婚吧?不如讓桂柔姑娘嫁給你做夫人豈不美哉?”江宴陰惻惻瞪着謝長魚,冷哼道。

    聽到江宴的話,那桂柔還好生心酸地抽泣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一樣。

    謝長魚可不慣着這江宴的臭毛病,抱着胳膊便是冷笑不已:“看來丞相大人還是沒明白人家桂柔姑娘的一片癡心,人家姑娘喜歡的是你,怎麼就成了來我這裏當夫人了?”

    “況且沒準丞相大人要是如了這桂柔姑娘的願,那沒準樓主大人就願意把趙大人還給我們了,畢竟這也算是親家一場了。”

    謝長魚狡黠道,依舊是不忘記這次前來的初心就是爲了那趙以州而來。

    “夠了!”江宴大吼一聲,一甩袖子便是背過身去。

    身後這兩個一男一女,還真是自己這回來桐城之後的宿敵啊,一個個的口齒伶俐好生是讓人無語。

    而那看臺之上的那幫人則像是看了一場好戲一樣看着樓下的衆人。倒也沒有人說話打擾,只是一個個憋着笑都很費力的樣子。

    “樓主殿下,今日我們來是爲了要回我們的同伴趙以州趙大人,若是樓主見着了,麻煩樓主將他歸還給我們。”江宴拱手對着那露臺之上再度行禮。

    作爲心高氣傲的江宴,這連連行禮連謝長魚都有些驚訝了,實在是不太像那江宴的作風。

    而那露臺之上的樓主此時也像是忍耐了很久般終於是笑出了聲。媚娃的體質果然是讓男人沉醉,光是那銀鈴般的笑聲就足夠讓人心猿意馬。

    那樓主忽然又是停住了笑,認真望着那江宴道:“丞相大人不知,我姐妹二人從小就帶着面罩,可從不以真面示人。要是被人看到了真容的話,是要嫁給那人,丞相大人不如就將舍妹收了?”

    這下子,可是輪到謝長魚笑了,這個江宴怎麼也還是逃不過這個桂柔啊。

    男主周身瞬間寒冷下來,明顯就是發飆的前狀。

    於是乎,謝長魚連忙屏住笑容,不再嬉皮笑臉。自己這身體要是被男主一個生氣一番暴打,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而且還有着暴露身份的危險。

    她現在也是不可以真面目示人的呢。

    “本相已有家室,希望樓主不再用這種玩笑來戲弄本相。本相此次前來只是爲了自己夥伴而已。”江宴實在少見地忍着脾氣,冷聲對着臺上那人道。

    貴溪樓樓主抿嘴輕笑:“看來在丞相大人的眼中,丞相夫人在您心中的分量可是很重的呢。實在是太幸福了。”

    “姐姐!你說什麼呢!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丞相大人可是看到我真容了的!我這輩子可是非丞相大人不嫁!”

    那一旁的桂柔可是有些不幹了。潑婦般直接橫坐在原地,抱着雙臂氣鼓鼓道。

    美人生氣,倒是有些可愛。

    就連謝長魚都有些意外的動了心。

    不愧是媚娃體質,這意志力一般的人還真是頂不住。

    貴溪樓樓主冷喝一聲:“桂柔!不可對客人無理!還不快上來!”

    看起來那桂柔也很是害怕貴溪樓樓主一般,委屈地哦了一聲,就只好是撿起地上的白紗,又一次矇住了自己的臉。

    隨後便是輕飄飄一跳,整個人羽毛般起身,落在了看臺之上,委屈扒拉朝着臺下看去。

    特別是望着江宴的目光,還有些捨不得的意味。

    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這媚娃對江宴動了心。

    可江宴到底還是大直男一個,看都不看桂柔一眼,只對着那貴溪樓樓主再度拱手道:“樓主,現在麻煩可以告知我們同伴的下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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