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二百七十五章 被控制
    這幾天江宴將幾日前月流圍剿月引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玄墨,趙以州自然也就知道了,見好好一個白面書生居然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對於謝長魚的目光自然開始躲閃。

    “以州,你這是?”

    先不論自己究竟昏迷了幾日,這就算睡了一覺醒來也變化太快了,時過境遷都不夠形容眼前的變化。

    她還成了公敵了。

    見謝長魚望向趙以州的眼神,江宴吩咐玄乙:“帶趙大人帶隔壁休息,我有話與隋,大人說。”

    提到隋這個字的時候,江宴似乎是咬牙切齒。

    不明所以的被帶走,趙以州終是在門口處對謝長魚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看着坐到自己面前的江宴,謝長魚翻了翻白眼。

    “丞相大人還是先解釋你如今的做法吧,若是您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有,回京之後我定向皇上參您一本。”

    謝長魚知道,以江宴的性格又怎麼會被自己一兩句威脅道,這意思不過也是想要他有所顧忌而已。

    “是嗎?只是不知,皇上若是知道金科狀元是個女流之輩會有怎樣的想法呢?”江宴也毫不客氣,他倒要看看謝長魚還有裝到何時。

    聽到這話,謝長魚心覺不好,仔細回想一下,在替月引擋住禁制的時候,確實將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來。

    “好吧,我攤牌了,但這不是你綁住我的理由。”謝長魚不做掙扎,江宴既已發現自己身份,那麼再多隱瞞也無濟於事。

    她突然想起葉禾,自己醒來之後便不見他的蹤影,於是補充道。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了。那葉禾呢?”出事之後玄乙就已經將葉禾送回了桐城,他屍毒比較嚴重,此時已經在霍藺的府上養傷了。

    江宴知道自己若是不告訴她這個女人必定將自己碎屍萬段,於是將她昏迷之後的事情均告知與她。

    “什麼?你說我被人控制了?”

    經歷了這麼多,謝長魚沒有想到那玄衣男子的禁制會如此厲害,居然真的會控制她的心神。

    “這就是你綁我的理由?”雖然道理沒錯。但她一個女孩子會有多大能力,至於江宴嚇成這樣嗎?

    若是謝長魚自然不必如此緊張,但若是謝長虞,那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這話江宴不會說,這件事怎麼想都十分蹊蹺,在不確地謝長魚與月央劍究竟是什麼關係之前,他不會輕易下定結論的。

    認識謝長魚這麼就,江宴難得見到她如此喫癟,雖然與之前被人綁架相比,她如今易容換了身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是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晃悠了這麼久,還做了狀元,想來江宴還是憋氣了悶氣。

    “本相夫人私自逃跑,還便裝男人入仕,這種事情也是聞所未聞了,自古女人不入朝堂,想必夫人應該知道。”

    江宴這話聽得刺耳,謝長魚心中鄙視。

    啊呸,若承虞郡主謝長虞還在,誰敢說這話。

    自己當初在朝堂叱吒風雲的時候,這小子還不知在哪裏和泥巴呢。

    想到這話謝長魚便覺得委屈,她一個白眼翻了出去,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掙脫了這繩索。

    “你不要想了,我若不解開,你永遠也別想逃脫。”

    江宴看出了謝長魚的心思,“好心”提醒道。

    既然她已經醒來,下一步還是要想辦法將她體內禁制接觸,如今知道的當事神醫不多,月引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除去她,能夠想到的便是藥王谷的神醫了。

    思來想去,江宴拔出寶劍走到謝長魚的身邊。

    “你,你,你要作什麼?”

    就算自己做了糊塗事,也罪不至死吧,這江宴準備先斬後奏不成?

    微眯雙眼,江宴將手中的劍對準謝長魚的手腕。

    “若是我將你的手筋挑斷,你也就掀不起是非了。”這話說的凌冽,聽的謝長魚一站寒戰。

    “那我定會在夫君的飯食上動些手腳的。”謝長魚不是被嚇大的,他若敢動自己一下,她決定會讓江宴生不如死。

    “哦?夫人好膽色。”說完江宴收起長劍。

    他不過是想嚇唬一下這個女人,這件事她做的太過分了,若是不給她一些教訓,以後免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來。

    眼下樁樁件件的事情需要解決,衝着他們而來的人需要查明白了。

    晚上的時候,趙以州看着江宴一口一口喂隋大人喫飯,下巴已經掉到胸前了。

    兩人不過早屋中呆了幾個時辰,這怎麼還呆出這樣的感情來了。

    相傳丞相大人雖然克妻,但之前娶過門的妾室也是恩愛非常的,這怎麼來桐城一次,經歷了這些變故之後,變得喜歡男人了?

    這親暱的動作謝長魚有些不慣,但看着江宴那幾乎要吃了自己的表情,她只得張口吞下。

    玄乙玄墨在外守着,用過餐後,江宴與謝長魚同處一屋。

    這是她醒來之後第一個經歷濃霧的夜晚,江宴很擔心她會再次被控制。

    外面的銅鑼聲將將落下,濃霧便升了起來。

    今天聽說了雲縣的事情,謝長魚沒有想到桐城也會變成這樣,準備開口的她聽到刺耳的蕭聲。

    “江宴!”

    耳膜似要震碎一般,謝長魚喚了幾聲窗邊的江宴。

    回頭見到謝長魚痛苦的表情,江宴急忙走到她的身邊。

    “你怎麼了?”不知究竟出了什麼事,江宴值得詢問。

    “你聽不到外面的蕭聲嗎?”謝長魚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被綁住的雙手越來越緊。

    “蕭聲?外面現在很安靜。”江宴確定什麼都沒有聽見,但是謝長魚的表現分明十分痛苦。

    “我耳朵要被震裂了,這聲音,這聲音好刺耳。”

    謝長魚彎下了腰,表情痛苦。

    江宴見狀急忙封閉她的氣脈,但她的難過絲毫沒有解除,外面響起了劍體碰撞的聲音。與以往不同,這次的聲音十分有規律,而且越來越大。

    “呵呵呵。”謝長魚暗紅了雙眼低聲笑了起來。

    江宴起身後退一步,對上了謝長魚猩紅的眸子。

    “你清醒一下!”

    看來那些人是衝着她來的,只是他們怎麼曉得她已經醒過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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