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三百一十章 與她有關
    “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雪姬深知葉禾是爲自己才受傷,卻不想如此嚴重,心裏愧疚萬分。

    “無礙,修養幾天便可痊癒。”葉禾安慰道。

    謝長魚走回軟座。

    “這幾天你先回暗樓,重虞也要看管一番,現下我們在明敵人處於暗處,稍有不慎會再次出事。”

    謝長魚心有餘悸,此番事件看似只是抓走了瑤鈴,但閔棋爲何會幫助熙光閣的人傷害自己同門,謝長魚深有不解,這不是他的爲人。

    雪姬因爲此事也深夜難眠,他爲人圓滑,雖平日裏說話油腔滑調,但心腸卻是實在,不像是會暗算他們的人。

    此中定有陰謀,又或者,閔棋已經被控制了。

    這番推論幾人都曾想過,但如今事實未明,他現在只能是敵人。

    “對了,主子,您說這江宴爲何在此事上如此淡定,這些時日一直在屋中沒有出來。”

    雪姬心中疑問,便說了出來。

    一旁的葉禾聽了嘴角輕揚,憋的難受。

    “哈哈哈哈,你也是太過緊張了。江宴早就認出你的假的,那屋中的江宴也是假的。我們是玩了一處調兩虎離山了。”

    此事終是點名,雪姬也忍不住嘲笑祁自己。

    “原是這樣,屬下愚鈍了。”

    喜鵲也雖從未懷疑任何人,但如今聽明白了狀況,也跟着大笑起來。緊張了數日,難得放鬆一刻。

    回到城內,江宴便與玄乙在醉雲樓定下了包房。

    事發在此,就算不是等着謝長魚,他也準備在這裏調查一番。那名西域女子竟能光天化日將人帶走,定不是尋常之人。

    “主子,都三天了,會不會那人真不是夫人?”玄乙坐在二樓邊角看着樓下來往之人。未免錯過謝長魚的身影,他日日守在門口,甚至懷疑謝長魚是否晚上潛入。

    “不急。”

    江宴倒是平和,飲茶觀望。

    不過他算的很準,這天午後,謝長魚一身男裝出現在了樓下。不過與郊外不同,她居然沒有易容,而是自己那張欠揍的臉。

    江宴看她這幅模樣,手下的杯子被內力捏碎。

    玄乙也是驚訝,她爲何不做掩飾,明眼人便能看出是她無疑。難道郊外的那羣人他們認錯了?

    江宴走回屋子,玄乙尋了個隱祕的地方私探。

    事先已於陸文京傳了話,謝長魚到了樓下便直接被請到了內間,玄乙飛出窗外,在暗格處尋到了房間。

    “你這一身倒是毫不避諱。”

    數日未見,陸文京看着謝長魚已然身形消瘦不少,面色也有些憔悴。

    “我這是給某人看的,你不是說這幾日有兩人入住,不談天喝酒嗎?或許,那正是江宴。”

    關於城郊外的事,謝長魚簡單的與陸文京傳信說過一些,當陸文京點名兩人特徵的時候,謝長魚便發覺了不對。

    “你也算的閒管,這麼多費心的事還不夠你分神?”陸文京一臉擔憂,卻又說不了。

    “不過陪他玩玩罷了,你還是說說這幾天的發現吧。”

    自己手下被牽制分神,好在陸文京暗地裏一直幫助自己。

    “查到了一些,那天將瑤月公主帶走的是西域的雀湖。她的本名叫藍愛莎,是西域貴族一名女子。但從小心思狂妄,便離家來到大燕。但她的行蹤飄忽不定,一直是在邊域徘徊,此番進京也是不久之前的事。”

    陸文京調查的特點便是能有銀兩解決的都不叫事。江湖百曉生可是他的人,只不過想要從他那裏得到消息,這銀兩不在少數了。

    “那熙光閣那邊呢?”

    謝長魚始終放不下閔棋。

    “毫無動靜。那日離開之後,熙光閣一切恢復了正常,而你讓我跟蹤的人,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陸文京見那人也是熟悉,但並未多想。

    “阿虞,他們莫不是衝着你來的吧?”陸文京有些擔心。他可不管什麼郡主不郡主的,只要謝長魚安全便好。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們竟然敢突然行動,一定也是存了一些心思的。”

    謝長魚這幾天都在想,自己曾與雪姬說過,自己要藉着一場拍賣會將曼珠沙華公之於衆,但如今五角缺失,她的計劃一拖再拖。

    可偏偏在這個當口,熙光閣的人先行動起來,她始終擔心組織裏另有內鬼。

    陸文京想了一件事。

    “阿虞,我在調查雀湖的時候發現,她身上的異香,與我之前給你的扇子上面的相同。”

    事過很久,謝長魚已經忘記扇子的事,畢竟溫初涵最近沒有再找事情,她便先將那裏放下了。

    “溫初涵!”

    聽到這裏,謝長魚目露兇光。

    早就知道那個女人不簡單,自己嫁到丞相府的時候,溫初涵已經開始百般阻撓,如今又多了一個瑤鈴,她怎麼會如此安靜。

    陸文京的這個發現,給了謝長魚一個大提醒。

    若是她們之間有關係的話,那麼這件事很有可能溫初涵也參與了。

    “文京,還要請你幫個忙,約一下溫初涵。”

    雖然兩人有婚約,但陸文京實在討厭那個女人,他撇了撇嘴。

    “小爺我甚是討厭那個女人,你還要我約她?阿虞你真是過分。”

    這一同嬌慣惹的謝長魚一身的疙瘩。

    “我是要有正是,你將她約出來便可,剩下的交給我,這麼大的反應作何?”謝長魚身體後退,一臉鄙夷。

    “好,好我答應便是,明日我尋個理由將她約出,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提到那個女人他就頭痛。

    玄乙躲在暗閣,用內力也只能聽到一點對話,大約也是沒用的,都已經查到的東西。見謝長魚準備起身離開了,玄乙也回屋稟報。

    “主子,是讓陸文京調查熙光閣還有那名女子的事。已經是我們調查過的了。”

    玄乙有些奇怪,若郊外的真是謝長魚的話,爲什麼她不用自己的人力調查,而拜託陸文京呢。

    這陸文京能知道些什麼,調查皮毛也就這樣了。

    江宴知玄乙的疑惑,開口說道。

    “她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不管是否是熙光閣主謀,此事證明已經有人盯上她了,若是輕舉妄動,那麼她那些人都會暴露。”

    這話分析到了謝長魚的心裏,這正是她猶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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