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三百一十八章 心意相通
    謝長魚並未想到江宴會如此做事,雙腳失去重心整個人也伏於案上。

    如今這動作實過曖昧,謝長魚鼻尖泛上紅暈。

    見她這幅模樣江宴的口中微微移動,這一動惹得謝長魚比較麻酥。

    “阿嚏!”

    動了下鼻子,謝長魚竟打了個噴嚏。

    因爲嘴下用力,酥果被她咬在了嘴裏險些噎到自己。

    “咳咳,咳咳咳。”

    謝長魚從案上站起,雙手捂着嘴巴輕咳起來。

    江宴見她這幅模樣也是爲難,便將書冊上的食盤推開。

    “明明做不得那番模樣還要強忍着學習,瞧你着難受,說吧,找我何事?”

    若無原因所求她斷不會這番折騰的,江宴再次將書冊端起看了起來。

    平復了胸口的悶氣謝長魚嘟起嘴巴坐到了一邊。

    “雖我有心相求,但這酥果是我親手做的,你若不喜歡便差人扔了吧。”自己精心設計卻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剛剛這人的動作分明是有意挑釁。

    習武之人玩不得浪漫,至此之後謝長魚也放棄了這些彎彎繞繞的法子。

    “何事?”

    江宴倒也不理,直直開口問道。

    思量雖上次在重虞思索着江宴的身份,但飛天女圖重現只是還是不能說與江宴。這個男人冠以小心眼的作爲,若是她說了繞不得對自己跟蹤偵查一番。

    將盤中酥果至於口中,謝長魚感嘆自己手藝未減。

    “近幾日閒暇無聊時便想着琢磨畫作,我曾進京入住謝家之時無意間看到一副大作,畫容明豔當真絕世珍寶。”

    思索片刻,謝長魚實話實說。

    江宴翻動書冊並未言語。

    謝長魚繼續吃了一塊說道:“這幾日日死夜想內心始終放心不下,卻想着若是有幸能得來細細品研一番定然是極大滿足。”

    這目的若是不說便無人知道,謝長魚霍了出去,又不是丟人只是。

    江宴始終未動,卻不知究竟是聽進還是未聽進。

    屋中燭光微弱,謝長魚起身挑開了燭芯,屋中順勢亮了起來,而牆上兩人的身影交映在了一處。

    謝長魚退回坐塌。

    “《青燕圖》能觀者當三生之幸,長魚怕是此世無望了。”

    說完將盤中最後一個酥果置於手中,雙指用力一團紅液噴涌而出。

    “哎喲。”

    這汁液落在謝長魚的裙上,她翻身落地一頭埋怨。

    “今日怕是沒得閒情與夫君賠夜了,長魚回苑換身衣服。”

    江宴始終未動,惹的門外聽到這一出的玄乙甚爲擔憂。

    自夫人如此裝扮進門時起玄乙便時不時聽聞屋內動靜,作爲屬下有些聲音自然聽不得,可從謝長魚咳嗽起玄乙便知沒了情趣。

    之後的話語自然聽在他的耳朵裏。

    望着走遠的謝長魚,玄乙默默搖頭。

    夫人自進府之後便日日避着大人,成親至今並未圓房,玄乙竟也被府中管家姑婆催着勸說了好久。

    不過下人一個,這種事情與他並無關聯。

    可今夜見了夫人這般模樣,心想事情終於可以放下,可看來還是無功之事。

    回到北苑,喜鵲湊了上來。

    “小姐?成功了嗎?”雖是姑娘,但目光落在謝長魚裙襬上的紅液處還是羞紅了臉。

    “你這表情爲何?我不過是捏碎了紅果滴在自己身上便與尋個機會出來。”

    謝長魚有些沮喪,萬沒想到這事她做來今夜如此難辦。

    喜鵲楞住片刻,卻發出清脆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小姐,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時候?”

    當初瑤月郡主勾引失敗的時候,自家小姐好大的笑話,口口聲聲稱若是自己必定手到擒來。

    可如今這幅沮喪的模樣看來是失算於此了。

    聽聞喜鵲的笑聲,謝長魚第一次感覺到了失敗的打擊。

    她前半生都在強勢中度過,甚至那次被圍截的死亡也是自己太過自負失算導致的,卻從未想過自己做不到的地方。

    可如今這番操作也真是憋悶起來,謝長魚竟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盤中的酥果順着邊緣流到了地上,江宴放下手中書冊走到桌前。

    屋內的燭火閃動,門外的玄乙聽到主子的傳喚。

    雪姬的辦事效率很快,一天的時間便安排好了重虞的事宜,連競拍的消息也傳了出去,謝長魚伏在苑中臺案喪氣之極。

    “主子,若是不行就由屬下去一趟將東西偷出來吧。”看着謝長魚這無精打采的模樣,葉禾有些慚愧。

    作爲屬下不能爲主子分憂是他的失職,謝府自己很是熟悉,定能找到畫卷將其偷出的。

    謝長魚支起腦袋。

    “你?若是閔棋在我還有幾分把握,你真當謝府的藏寶閣是擺設嗎?”

    確實,謝府的藏寶之處是謝長虞親自設計。當年她掌權之時謝府風頭過盛,期間總有歹人窺探謝家財力。

    未了避免損失謝長虞親自動手設計才做出如今的藏寶閣。

    若不是熟悉之人是斷斷不會進的去門的。

    葉禾雖跟在自己身邊,但也沒有那個能力。

    “主子,你告知我方向和進門的方法便可。”葉禾仍不死心,如今計劃已經安排妥當,可偏偏差在這裏不能實施也是難辦。

    聽他這話說的輕巧謝長魚搖了搖頭。

    “若是說兩句便能進去,那豈不是知道方法人人都能進去了?”謝長虞早早便想到了這點,所以在開門的機關口設置了隨機的密碼,只有破譯之人才能進去。而謝家的人是存有鑰匙的,不需要密碼。

    這樣說來確實難辦,葉禾頹了下來。

    在玄乙匆匆趕到北苑的時候,便見這一屋子主僕垂臉喪氣的模樣。

    “咳咳,夫人。”

    玄乙扣響院門,喜鵲擡眼望去。

    “小姐。”她輕輕推了推謝長魚,她也終於擡起頭來。

    經過同意玄乙走進院落,謝長魚坐於石案前無精打采,兩個隨身的丫鬟也沒得笑顏。

    主子果然了事入神,早間便猜到了夫人這天的心情,可不知手裏的這東西是否真的那麼神奇能讓夫人瞬間喜笑顏開。

    於是他上前一步說道:“夫人,昨夜大人差屬下去了一趟謝府,那回了一樣東西。”

    說完便將畫卷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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