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四百零三章 我要殺了你
    還在外面守着的葉禾,遠遠就看見玄乙玄墨兩人步履急切的向這邊走來,他心中有些嫌惡,怎麼八卦還要兩個人一起來聽嗎?

    見他們走進,葉禾想要轉身躲過,奈何被兩人叫住。

    “你們完沒完了,我不是說。”

    這搶話的能力玄乙可是在行,剛剛堵住了玄墨的嘴巴,現在又堵住了葉禾。

    “你速速告知你們主子,我家大人一臉憤怒的去醉雲樓了,揚言要殺了陸文京,那眼神絕對不是說着玩的,你們主子要是再不去攔着,看到的可就是陸文京的屍體了。”

    聽到這話,葉禾心中大駭,先不管什麼原因,這陸少爺也不能死呀,於是連忙轉身跑到院子裏。

    衝到了院落,看到宋韻背對着自己正與主子說話,他連忙比着手勢引起主子的注意。

    好在謝長魚也是無聊,正四處張望,便看到了葉禾焦急的神情。

    她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於是將手放到了自己的嘴上打起了哈欠。

    看到她疲憊的樣子,宋韻關心的問道。

    “這是怎麼了,是困了嗎?懷孕的人都是這樣嗜睡的,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她終於要走了,謝長魚連忙起身相送,宋韻卻拒絕了她。

    “你現在身子最重要,可不要到處亂走了,好好在屋子歇着。”說完便離開了北苑,謝長魚在門外行禮目送她離開。

    宋韻前腳剛離開,葉禾就急忙衝了過來,謝長魚對身旁的青檸吩咐道。

    “你先去廚房幫我熬一碗粥來,我吃了再睡。”

    青檸行禮便離開了。

    葉禾急忙對謝長魚說道。

    “主子,不好了,丞相大人要殺陸文京陸少爺,人已經趕往醉雲樓了。”

    聽到這話,謝長魚心中一驚,“他和陸文京有什麼仇,憑什麼殺他?”

    葉禾也是搖頭。

    “這我也不知道,是丞相大人身邊的玄乙找到我,讓我告訴您速速前去攔住,不然真就出事了。”

    看着葉禾這神色也不會有假,謝長魚轉身回到屋子裏面,一邊換身緊身的行頭,一邊口中唸叨着江宴那個王八蛋。

    “給青檸點上迷魂香,讓她睡一會兒,她是宋韻身邊的人,我如果這個時候出去的話,她一定會告訴老夫人的,到時候我們誰都走不了。”

    謝長魚吩咐葉禾去辦,自己則翻過牆頭向醉雲樓趕去。

    因着聽說了阿虞懷孕的事情,陸文京備受打擊,現在也是日日在醉雲樓醉生夢死。

    這會兒他正聽着小曲,迷迷糊糊的喝着酒呢,江宴便衝了進來。

    “哎呀大人,我家主子真的喝多了,您有什麼事等他……”小二跟在江宴的身後一邊勸說一邊上樓,可這話還沒說完,陸文京的屋子就被江宴一掌推開。

    突然的聲音,屋內的樂曲歌舞均停了下來。

    看着一臉紅暈手裏拿着酒杯,懷裏抱着舞姬的陸文京,江宴一掌將門拍到了他的身上。

    事發突然,陸文京又喝了酒,就算他有武功也來不及躲閃。

    江宴這一掌是灌了內力的,陸文京直接一口鮮血吐到了地上。

    “啊!”

    屋內的人嚇的大叫,紛紛跑了出去,而小二也嚇得腿軟,不知如何是好。

    “江宴,你瘋了,到我這裏動用武力。”

    這一掌也是將陸文京打的清醒了,他支撐着旁邊的桌子直起了身子。

    江宴看着他的臉,冷笑說道。

    “哼哼,我瘋了,我看是你不想活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走近陸文京。

    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得罪了這位相爺,陸文京舉着頭一臉的憤恨。

    江宴再拍一掌。

    “噗!”陸文京徹底被打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旁邊落下的圍簾。

    “丞相大人,我哪裏得罪了你,居然惹來了殺身之禍。”

    陸文京支撐着地面,勉強說完了這些話。

    江宴哼哼說道。

    “得罪,你確實得罪了我,不過你現在這幅模樣,倒是哪裏對得起謝長魚。”

    這話說的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陸文京聽了這個,倒是有些不明。

    “呵呵,我得罪你的事情尚且不知,而阿虞我更是無愧與她,丞相大人這話說的真是有些強詞奪理。”

    江宴絲毫聽不進去他的話,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領說道。

    “你不會不知道她懷孕了吧,你還在這裏尋歡作樂左擁右抱?”

    其實在進屋之前,江宴是已經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的,他雖然口中說着要殺了陸文京,可是若他真是謝長魚腹中孩子的父親的話,他怎麼可能真的那樣做。

    但是當他打開門,看到陸文京這樣一副模樣的時候,他心中的火氣就真的忍不住了。

    謝長魚現在爲了他在府中招搖撞騙,甚至不惜撒謊說是自己的孩子,他怎麼還有臉在這裏喝酒作樂。

    就算真的不想承認,但是如今的江宴,已經對謝長魚動情至深了。

    陸文京聽到這話,心裏當真苦澀。

    “懷孕之事我當然知道,你怕是早就知道我對她的感情,阿虞如今懷了你的孩子,你難道要我爲她開心嗎?我難道不可以借酒消愁嗎?”

    這次換做陸文京擲地有聲,每一句都是戳着江宴的心坎說道。

    不過此時的江宴已經認定那孩子就是陸文京的,他這話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江宴一把將他按在地上,狠狠的說道。

    “我與她成親至今尚未圓房,這孩子與我有何干系,陸文京,你這是要我替你背黑鍋呀。”

    雖然喝了酒,但是這話還是真真切切的被陸文京聽的清楚。

    他沒有與阿虞圓房?那阿虞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想到這裏,他必須要護着阿虞了,若是不說那孩子是自己的,想必這人定會殺了阿虞的。說是他的,還可以稱作強要了阿虞,替她當過一劫。

    只是這一刻,陸文京的心裏就已經盤算出了主意。

    他對着江宴的臉說道。

    “沒錯,孩子是我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阿虞是被逼無奈的。”

    這話直接說出了口,陸文京也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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