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四百四十八章 有人歡喜有人憂
    晌午參加完榜眼新駙馬傅奇的婚禮,晚上便是要到東宮賀喜,當真是難爲了這些臣子了。

    謝長魚搖了搖頭,“江宴應是會去的,我參加完公主的婚宴便回府了。”

    與東宮沒有任何絲毫交情,她不必過去,而且,明日中元節一過,謝長魚就要着手準備江宴與瑤鈴回邊域的事情了。

    這幾天,謝長魚時常感覺,她是不是謀劃思慮過多了,頭髮掉的嚴重。

    “如此這樣,那我也不去了,這一日定是要平白長了許多肉的,長魚姐姐若是不嫌棄,喜宴過後,我去你那裏坐坐吧。”

    這還是若晴第一次到丞相府,謝長魚當然歡迎。

    兩人熟嘮着幾句,便要到了吉時,軒轅思已經行完拜別喜禮,蒙上了蓋頭等着傅府的人來結接親。

    鞭炮響起,在簇擁中,軒轅思當是懷中怎樣的一種心情出嫁的呢。

    看着離開的人,謝長魚跟着身後,心中涼薄了許多。

    人人都羨慕皇宮裏的公主皇子,卻沒有人知道,他們要承受的是些什麼。

    皇子還好說,若不是遇到當今皇上那般心狠手辣的兄弟,當真可以安度餘生。可是公主,有幾個是真正幸福的。

    想起這個,謝長魚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

    自己的母親,長公主軒轅冷,她親手用劍刺穿了她的心臟。

    謝長魚搖晃着腦袋,最近不知怎麼了,自從中了那苗疆女子的蠱毒之後,她總會時不時的想起以前的人,以前的事。

    之前都是自己主動去回想,唯一的一次被動,也是取還鳳草的時候在熙光閣被琴女拖如了幻象之中,纔想起過往的。

    這幾日是怎麼了,竟然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了。

    “長魚阿姐?長魚阿姐?”

    耳邊響起了女子喚自己的聲音,這謝長魚才終於回過了心神。

    “想什麼事情呢,怎麼入神,要上馬車走了。”

    迎親的隊伍已經走出大遠,跟在公主身後的送喜人也已經坐車跟着離開了,只有謝長魚剛剛愣神的時候,司馬若晴一直在等着她。

    “哦,沒事,想到了一些往事罷了,走吧。”

    謝長魚轉移了話題,便由瑤鈴扶着自己上了馬車。

    軒轅思也是悲哀,畢竟是與太子同一天結親,皇上自然是要到東宮主持婚禮,而崔皇后也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的禮拜,送入洞房之後便也匆匆趕回到了宮中。

    大臣們紛紛道賀,這傅奇的臉色倒是真正的開心。

    日後的生活不是這一刻便能揣測到了,謝長魚總歸還是在心裏祈禱祝福,這小丫頭以後的日子能夠平安快樂。

    “若晴,我們回府吧。”

    簡單的用過喜宴,謝長魚不願多留,更無意與其他家眷做多糾纏,連忙帶着若晴離開了。

    崔府當真是熱鬧非凡。

    無人在意崔知月心中究竟是怎麼想了,之知道這嫁給太子是崔家一直以來的計劃,如今終於實現了。

    江宴不願參加,但終於是礙於臣子不得不去,晚宴開始,東宮當真比傅家熱鬧百倍。

    這可是太子大婚,娶的又是皇后的母家崔家,誰不知道,這便是日後的皇上和皇后了。

    趙以州沉寂了這麼久,終是在這天的宴席上見到了江宴。

    “丞相大人,小臣有理了,這隋兄怎的總是稱病,最近隋府也是必不見客,可否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謝長魚隋辯的身份入朝之後,便十分低調,私下除去與趙以州有交集,其他大臣的私下結交都是一縷拒絕的。

    也並非謝長魚真的清高,實在是分身乏術了。

    “趙大人,你若是想他,自己找去好了。”

    江宴實在有些討厭這個趙以州,每每見面第一句話便是打探謝長魚的蹤跡,他多少次都忍着不發作,可這人屢屢冒犯。

    聽出了江宴不悅之色,趙以州頓了頓,自己找個臺階說道。

    “那個,我是有些想念玄墨兄弟了。”

    旁邊玄乙手上的劍柄忽而握緊。

    好久沒見這兩人在一處了,趙大人果然會找話題。

    江宴白了他一眼,並未回話,轉身離開了。

    玄乙上前對趙以州說道。

    “趙大人,玄墨出外辦事,恐怕你見他比見隋大人還要難了。”

    這兩人的關係,可是要比主子和夫人要玄妙的多了,玄乙已是看過來到久了,心中瞭然罷了。

    聽聞這話,趙以州好奇問道。

    “玄墨兄弟是去哪裏了?這是要離開多久?”

    他這關心備至的話險些嗆壞了玄乙,他輕輕嗓子說道。

    “趙大人的關心我會替您稍給玄墨的,是我家丞相大人的安排,恕在下不能告知大人了。”

    說完便追着主子而去了,這兩人怎的不在一處,還這般不讓人省心,說的話實在怪不得玄乙多想了。

    這一日的熱鬧總是百姓間也是口口相傳,尋常人家當然是沒有那個命一見宮中喜事的熱鬧了。

    不過只是在府家門外看看熱鬧,也夠大家傳頌許久的了。

    第二日便是中元節,謝長魚還記得與陸小京的約定。

    之前說的話雖是爲了氣江宴的,但好歹是自己說出口的約定。

    想着這幾天與江宴的關係已經緩和了,謝長魚便拖瑤鈴去給江宴帶話,自己不過是去赴約,總不能違背自己的話,也算是她的退讓。

    “長魚姐姐,原來是因爲這件事,你們兩個纔多日不說話的呀。”

    聽聞了事情的原委,瑤鈴卻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那件事也不是我的錯,他本就不相信我是去勸酒,我又爲何多費口舌解釋。”

    如今再說出來,謝長魚已經完全釋懷了,說出來也不過是一件尋常之事一樣。

    “哈哈哈哈,你和江大哥真是天生一對,這算作什麼事情嘛,也能讓你們二人鬧成這般模樣,若不是熙光閣事情做引子,你們還打算一輩子不說話不成?”

    瑤鈴這小丫頭現在許是跟謝長魚混熟了,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當真拿她沒有辦法了。

    江宴那邊自然記得今天這個日子,但是礙於面子,他又不能阻攔,雖未說話,但也是默認了這件事。

    “玄乙,跟我一起到熙光閣看看吧,府中也是無聊。”

    中原節又稱燈節,這天的夜裏最是熱鬧,謝長魚早早到了耀輝堂。

    柳大夫已經從老家回來,現下這裏最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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