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五十章 陳府會面
    ;謝長魚虎軀一震,僵硬地扭過頭“”

    大門哐呲一下打開“小兔崽子,還不快滾進來”陳大江看到後面的人面色一緩,打官腔道“不知丞相大駕,老夫有失遠迎啊~”

    江宴長身玉立,臉上掛着不失禮貌的淺笑“陳老客氣,晚輩是受皇上御令來探望陳老。”

    “哎喲,”陳大江老臉笑成一團“丞相大人請進莫叔還不快帶着府內下人給大人行禮上茶”

    “無需多禮,您將唔當成晚輩就行”江宴不經意看向某女“陳老這是讓謝小姐”他欲言又止。

    “讓丞相大人見笑了,家裏小兔崽子不聽話,小小懲戒一番而已。”

    謝長魚左眼皮止不住的抽筋,陳大江這嘴臉轉換的也忒快了吧對江宴和自己這個親外孫女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入陳府,謝長魚眼睛一亮,驚歎於陳府的別具一格。

    盛京的高門府邸多爲中規中矩的四合院,鮮少有見到南方的蘇派建築,陳大江財力雄厚,在這富江街打通幾座四合院來修建了一處風景獨特的江南園林。

    於遊廊遠觀,陳府中部是以人工水池以中心,架橋設亭,四周高牆深宅,曲廊環繞,佈局較爲緊湊,古樸清幽,行至一處空廊,青苔婆娑,清幽的空氣令人神魂縈繞。

    饒是江宴也目露讚歎之色“入了陳老府邸才知是別具一格。”

    陳大江擺手“大人謬讚,這府邸是老夫門客照搬江南園林設計的,比起南方的蘇派園林,只是大巫見小巫。”

    雖是謙虛之詞,陳大江雙目含着一絲驕傲。

    江宴淺笑不語。

    正堂

    陳大江作手勢招呼“茶水是老夫從波斯引來的茶葉,大人品品,這茶連皇上都直言好茶,可惜因着每年產量極少,再從波斯運至京城,難免受陰雨影響,數量損半。”

    江宴手執茶盞,端在鼻尖輕嗅笑道“的確是不可多見的好茶,幸而今日到了陳老府邸纔有機會平常如此好茶~”

    謝長魚坐在江宴對面的太師椅上,聽兩個男人左一句右一句,無非都是打着彎彎繞繞的官腔,再互相吹捧彩虹屁,她眼皮子微瞌,人都快睡着了,完全忘了正事。

    直到陳大江一聲大吼“兔崽子”

    謝長魚揉着惺忪的睡眼皺眉“老頭子,你吼什麼吼煩死了”

    她一向有起牀氣,瞬間不記得討好陳大江。

    “嘿”若不是江宴在這兒,陳大江得站起來再走過去狠狠揪住謝長魚的耳朵叨叨了,陳大江中氣十足“丞相大人說是你去熙光閣爲老夫取的解藥”

    謝長魚是什麼德行,陳大江最清楚不過,他這外孫女除了有錢一無是處,武藝也是花拳繡腿,沒啥可提的,文就更不用說了,現今能把字認全就不錯了。

    每每想到這陳大江就愁這小兔崽子已經成十八歲的老姑子了,嫁人啊,實屬比摘月亮還難,但他又不希望謝長魚入皇家,女兒的一生幸福已經毀了,這個唯一的獨孫再也不能走錯路子。

    江宴抿了口茶,目光柔和“謝小姐果敢聰明,可是唯一闖過熙光閣的女子,可見對陳老的一片孝心。”

    謝長魚瞪了江宴一眼,老孃有沒有孝心需要你說

    “好外公,我這都是靠運氣闖的,不過你沒事就好~”謝長魚打着哈哈。

    “哼”陳大江一聲冷哼,轉而盯住驚爲天人的白衣丞相,他那腦門靈光一現,這江宴在朝中可謂權勢滔天,不如讓江宴去皇上面前幫兔崽子說說,打消皇帝讓謝長魚進宮的念頭。

    不然,以謝長魚的臭脾氣,入宮準活不過三天。

    “大人,老夫有件難事想請丞相幫忙。”陳大江拱手笑道。

    江宴頷首“陳老請講。”

    “我這不爭氣的外孫女”陳大江恨鐵不成鋼“已年滿十八,在盛京都算老姑娘了,皇上的意思是讓她進宮,可,老夫深知長魚無德無才,實在不合適進宮啊~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如若能幫老夫說兩句,想必皇上便答應了。”

    謝長魚扶額,雖然她不想進宮,也不能找江宴幫忙分明是前世的死對頭,恩,這輩子,她在心裏都是把江宴列入黑名單的。

    江宴抿了口茶“陳老,恕晚輩無禮,如今全盛京都知道謝小姐將被謝家過繼爲主家嫡女,位分水漲船高,屆時,就算不入宮爲妃,也至少得嫁到王孫侯門。晚輩在聖上面前雖有幾分話語,卻不能違背聖意。”

    “陳老是聖上的老朋友,這樁事若由您親自去講,效果應該會更好。”

    居然被拒絕了陳大江內心不快,這個臭小子,給他兩分臉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他在皇宮好說歹說一個月,若真把皇上說服,早就完事了,還需要江宴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敢再麻煩丞相大人了。”

    他心想,不是還有陸文京嗎那小子與自己雖不對盤,但好歹也是名門出身,能力一絕,兔崽子嫁給陸文京,總比入宮快活些。

    “陳老,晚輩也不多留了。”

    “莫叔送客。”

    幾分淺笑聲深了些弧度,江宴雖對陳家感興趣,與陳大江一番交流下來,心中對陳家打了叉號,以陳大江的個性,合作起來,並不好控制。

    他要找的是傀儡,既然是利用對象,無須有太多破爛事兒。

    “江宴,”

    如此討厭的聲音,他微微頓步,倒要聽那女子說些什麼。

    謝長魚冷笑“別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了令人討厭。入不入宮,不用你管。”

    “謝小姐倒是用腦袋想想,是誰求本相管的。”

    江宴平日是很能穩的,人前人後都保持着謙謙君子,人淡入君的陌上公子形象,但不知爲何一聽到些謝長魚說話,他總想回兩句。

    真是討厭的女子。

    天下怎麼會有這般像承虞的人呢他望着水池中央盛開的荷花,如是想到。

    江宴走了,陳大江臉瞬間垮下。

    “這臭小子”

    謝長魚瞧着陳大江額臉色,立即附和“這臭小子目中無人啊~外公,您可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連皇上都要給你幾分薄面,就算江宴不認同,至少假意認同一番嘛他這般直言拒絕,就是沒把家放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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