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二四 打了一手好離間
    關山是最好對付的一個,但李國明是他的靠山,我覺得讓李國明能力,再同關山算賬纔是正確的順序。

    但這不重要,曾茂才的話裏有話。

    我小心的求證,“曾哥,你的意思是...”

    曾茂才笑笑,淡然說道:“我和你一起報仇。”

    “李國明他是局長。”

    潛臺詞是李國明不好惹。

    曾茂才的聲音沉穩,“是人便有弱點,只要找到,便易如反掌。”

    我說:“曾哥,我有點過意不去,這事本來是我的事,可現在把你牽扯進來。”

    曾茂才說:“別提,我說過你是我兄弟,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欺負到你頭上,我可不答應。”

    也不知道曾茂才說得是真是假,但我有些感動。

    “曾哥,你打算怎麼對付關山。”

    曾茂才笑笑,說道:“我們要明白一件事,針對關山不是最終目的,李國民纔是要對付的那個,如何拉李國明下馬是重點,對付關山罵他打他沒用,在他身上做文章牽扯到李國明纔是正事。”

    曾茂才說的對。

    “關山這個人缺點太多,我都有所耳聞,他很蠢,仗着有李國明這個靠山,行事便肆無忌憚,他的酒吧最近賣一些刺激的東西。”

    “毒品?”

    曾茂才點點頭,說:“這個來錢快,但危害較大,性質嚴重,關山還不是個控得住自己的主,錢讓他迷失了。”

    我說:“能釘住李國明嗎?”

    曾茂才說:“都知道李國明是關山的靠山,李國明要擺平這事不容易,估計要捨棄關山,只要做到這一點,你的仇就算報了。”

    一開始我沒想明白,可是細細琢磨有點明白了,好似一盆冷水澆下。

    “離間?”

    曾茂才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李國明捨棄關山,肯定動用關係擺平上邊人,並讓關山自己扛了,這不是小事,情節嚴重無期死刑都可能,這結果關珊肯定不答應,就算李國明許下好處,關珊屈服,那關珊父母也不會善擺干休,畢竟關山是傳宗接代的,關珊嫁出去已是外人,如此這般,反目成仇不是不可能,據曾茂才所說,關珊跟李國明很久,知道李國明很多事,見不得光,一旦對立,這戲就好看了。

    三個人,本來很穩固的關係,輕輕鬆鬆便瓦解了,僅僅動了關山,便引起了這麼一連串反應,曾茂才,好可怕。

    “這件事情要辦得好,必須有人出頭,能頂得住李國明壓力,敢動一動大人物的蛋糕。”

    李國明是保護傘,他上面還有充當他保護傘的人,關山賺的錢,往上孝敬,可以說這是一塊蛋糕。

    “董寧,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來安排,但精彩的我一定留給你,好好看,好好享受。”

    曾茂才說着,我點着頭,但腦裏卻想着別的事。

    迷霧散開,一切變得清晰,如清澈的水,可見水底遊的魚。

    關珊和李國明的關係,關家都知道,大概是覺得明目張膽不好,畢竟李國明是官場的人,便找上了我,不是我優秀,而是我平凡,可以被玩弄於鼓掌之間,所以關山纔對我那個樣子,從來不尊重,他知道真正的姐夫是哪個。

    不管是李國明,還是關珊,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或許他們認爲這是恩賜,是贈給我的一場機緣,我這種找不到老婆的男人,討了一個大美女,應該知足了。

    好生氣啊!

    “曾哥,謝謝你。”

    不管曾茂才有什麼目的,他告訴我這麼多,值得我謝。

    曾茂才那一雙銳目一掃,說:“兄弟,別太傷心,都過去了。”

    我魂不守舍的笑笑。

    曾茂才拿起了電話,按下了一個鍵,說:“叫柳笙。”

    馬上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的頭髮綁起來,很簡單的馬尾,素面朝天,未施粉黛,臉卻異常的精緻,眼睛深邃,鼻樑高挺,好像混血,有歐洲的血統。

    這個叫做柳笙的女人穿得裙子,剪裁完美,沒有多暴露,但將女人吸引之處表現的淋漓盡致,致命。

    “送董寧回家,他累了,需要休息。”

    柳笙微微點了點頭,走到我旁邊,說:“董先生,請。”

    我站了起來,道別。

    跟着柳笙上了車,我沒心情看,只知道是輛好車。

    車發動,我望向窗外,一句話也不想說,我有一種挫敗感,知道關珊和李國明的過去,讓我懷疑我自己。

    “董先生,到了。”柳笙的聲音清冷,但不可否認她是個漂亮的女人。

    我往外看去,果然到了家,可是這個地址我並沒有跟曾茂才說。

    柳笙說:“董先生,我可以解釋,曾老闆爲了你的安全,所以查出了你的很多信息,那天,撞你的司機現在在陝西,被我們的人控制。”

    曾茂才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力,我詫異萬分

    。

    “他們...怎麼樣?”

    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中,很想知道他們的近況。

    “養的不錯,胖了一些,如果需要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們會回來的,是人證。”

    我懂了,這是對付李國明的另一張牌。

    可怕,不過,這是對曾茂才的評價。

    我說:“謝謝你送我。”

    剛要開門,柳笙拉住了我的手,慢慢的放在她光潔的腿上,“董先生,老闆吩咐過我,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我抽回了手,說:“你老闆付了你多少錢?”

    柳笙說:“很多,所以你放心我不是被迫,還有我很專業。”

    我說:“我不需要。”

    柳笙說:“不,在我看來你很需要,你的情緒很低落,需要刺激一下,我精通很多動作,雖然不想自誇,但我很會讓男人高興,可以讓你忘記任何煩心事。”

    我有一秒鐘的猶豫,旋即苦笑了一下,我說:“你有心了,可我沒心情,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切磋。”

    下了車,我緩緩往家裏面走。

    掏出鑰匙,打開門,窗簾拉開,灑了一屋銀光。

    輕輕推門,關上,隔離了喧鬧。

    眼眶有些溼潤,往下嚥苦澀。

    打開一瓶酒,熾熱流過,焚燒了胸膛,直到手無力,酒瓶落地發出一聲脆響,我閉上雙眼,枕着月色睡去。

    沉沉的。

    醒過來的時候頭好疼,趕緊收拾了一番,我便去了公司,辦公室依然忙綠,田哲恢復了以往,與人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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