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微微顫,激動了。
因爲來的太快太突然,這一個吻代表我和白子惠的關係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心潮怎能不澎湃。
可能是爲了打破略微沉悶的氣氛,白子惠問:“感覺怎麼樣?”
我心裏多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我認真的說:“不怎麼樣,你吻的不對。”
說完,我低頭,嘴脣輕柔的貼上,好像在跳舞,一接觸,酥麻的感覺從身體裏炸開,舞未停,繼續跳,觸碰分開,若即若離,彼此緊緊貼合,聽到心跳如戰鼓,砰砰砰!激昂!
好像沒過多久,好像又過去了很久。
脣分。
我看着紅如蘋果一樣的白子惠,微微一笑,說:“這纔是正確的方式。”
白子惠咬着牙,吐出一個字,“滾!”
我滾回了自己房間,心一直劇烈跳動,好半天才恢復正常。
心情豁然開朗,覺得什麼都不是難事,今晚對付郭總監,絕對拿下。
這一吻好像興奮劑,又好像致幻藥,全身充滿了幹勁兒,這吻真好,應該時常吻一吻,有助於身心健康。
怪不得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裏面有鬼啊!
不知道白子惠心裏是怎麼想的,她會覺得我吻技好嗎?哎呀,心亂了,好像少年錦時,暗戀前排的姑娘,微微一笑,那麼動人,輕輕觸碰,如電入體,全身顫抖,小心的呵護,美好又脆弱。
我坐立不安,站起來,走動,又坐下,又站起來,好半天,我控制住自己,我要準備晚上的局。
掏出手機,找到那個女人的微信,她叫薇兒,照片是精心挑選的,修了圖,打了光,眼神迷離,如仙女一般縹緲,雖然她不差,但這變得太多,果然是活在照片中的仙女。
我發了個信息過去,“在嗎?”
幾分鐘過去,薇兒回覆,“哥,我在,你不忙了?”
我好奇的說:“你看出來我忙?”
薇兒說:“你應該是出差,白天有事做,現在聯繫我,應該是不忙了。”
還算聰明。
薇兒打字很快,還沒等我發信息,薇兒的信息又來了,都是語音。
“哥,昨天我回去越想越怕,謝謝你。”
“哥,你怎麼稱呼啊!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哥,我晚上請你喫飯吧,但我手裏面錢不多,請不了太好的地方,你別介意。”
薇兒還是有點心思的,鬼心思。
她雖然沒有明面撒嬌,但與撒嬌沒什麼區別,每一個句話的感情都不同。
第一句,害怕,誠心的感謝。
第二句,有些小心翼翼,好像高攀不起。
第三句,帶着屬於女孩的小興奮,雀躍着,聽起來很純,自曝其短,有些失落,怕我不高興。
三句話,步步爲營,層層鋪墊。
她想讓我開口請她喫飯,喫飯的時候撒撒嬌賣賣慘,讓我對她心生憐惜,隨便撩得我心癢難耐,把她帶回酒店,照顧一下她生意。
這大概就是她的目的。
賣慘對我沒什麼用,選秀節目看多了,有了免疫力。
不過這是薇兒的小手段,加上她還可以的顏值,簡單有效。
我並沒有覺得被冒犯,她只是想賺點錢,年輕女孩拜金,爲了生活,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稀奇,誰讓人是有慾望的動物呢。
我回復,“我姓董。”
薇兒甜甜的叫我一聲,“董哥。”
聲音應該有練習過,叫的人骨頭都酥了,我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說:“晚上請你喫飯。”
薇兒說:“不,董哥,我請你,謝謝你幫我。”
我堅持,我說:“還是我請你吧。”
薇兒沒再拒絕,她說:“謝謝你啦,董哥,讓你破費了。”
我說:“你找個朋友一起過來,要
漂亮一點的,身材好一點的。”
薇兒拼命的解釋着,我可以理解她想賺錢的心情,可是她這樣解釋,似乎有點不太好。
我說:“我沒有嫌棄你。”
薇兒說:“那董哥你難道是想雙飛?”
我想了想,覺得跟薇兒這樣的人說話不用太嚴肅,太嚴肅不利於拉近彼此距離,我說:“有優惠嗎?”
薇兒支支吾吾的說:“我們的要價都不高,不過董哥你開口,我就讓一點,但你放心,服務不會打折扣。”
在薇兒眼裏,我應該就是普通男人,看上去正正經經,實際上也暗藏齷蹉,她從事這個職業,大概見多了這種道貌岸然的男人。
我隨口問道:“都有什麼服務?”
僅僅是好奇,也是想了解一下,這個行業的服務跟常人有什麼不同,有沒有高大上,有沒有很專業。
薇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董哥,一般來說,客人要求的,只要不太過分,我們都滿足,關鍵是看你喜歡什麼。”
我說:“這樣啊!有沒有你朋友的照片,發來我看看。”
薇兒說:“有,董哥,你稍等一下。”
不多時,薇兒發來好幾張照片,都是經過PS的,看不出本來樣貌,不過感覺身材還可以。
就在我看照片的時候,薇兒膩聲說:“董哥,你到時候能不能溫柔一點。”
我說:“不逗你了,是這樣的,晚上我請一個人喫飯,算是客戶,你們作陪,活躍一下氣氛,之後去KTV,唱唱歌,可能晚上需要你們的服務。”
薇兒說:“噢,我懂了。”
我說:“我對東湖不熟悉,你幫我選選地方,錢的話,可以談,陪喫飯有陪喫飯的錢,陪唱歌有陪唱歌的錢,虧待不了你們。”
薇兒說:“謝謝董哥,我還以爲你,你好壞啊!都不說實話。”
我說:“那我就當你答應了,至於你的朋友,有沒有靠譜一點的照片,剛發的都是PS過的。”
薇兒說:“董哥,你請的客人多大年紀。”
我說:“四十多歲吧,有點胖。”
薇兒說:“他應該喜歡胸大的,我給你發過去一位,你看看行不行。”
我說:“行,你發吧,我看看。”
發過來了,是不小,樣子不醜,素顏也可以看,化化妝應該七分了,當然白子惠李依然這樣的我都給十分。
最重要的是她的臉上有一種風情,挺勾人的,很有女人味。
我說:“就她了。”
郭總監如果不喜歡,還有薇兒,她跟這個女人正好互補,一個是清純掛,一個是風塵掛。
薇兒說:“董哥,地方我也選好了,喫飯在天寶,老字號,很有特色,坐十五分鐘車到永樂,也是挺大的一家KTV,裝修很好,附近便有酒店,做什麼都方便。”
我說:“行,這麼安排很好。”
薇兒說:“飯店四個人不加酒水四個人一千足夠了,KTV的話開包間加上果盤啤酒一千也夠了,旁邊的酒店四百的房間就很好。”
我說:“這幾個地方的電話你知道嗎?”
薇兒說:“董哥,交給我,我來安排,保證你滿意。”
不錯,明白事。
我給薇兒轉過去三千。
薇兒說:“董哥,你太大方了。”
她聲音酥軟,一聽便讓人想入非非。
我說:“三千中有兩千是定金,你一千你朋友一千,剩下的一千,你幫忙買一瓶好點的酒,剩下的錢買兩包好煙。”
薇兒說:“董哥,你放心吧。”
我剛纔問了,薇兒一夜六百,她朋友八百,這一晚上下來,給她們一人兩千便可以了。
薇兒這邊的事辦妥。
我給郭總監打電話。
“郭總監,你好,我董寧,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晚上請你喫一頓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