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一六八 我是爲你好
    風有點冷,我夾緊了衣服。 ?

    聶仇,也就是小王與他上司的對話結束,讓我明白兩件事,都是很重要的事。

    第一,地下淫窯要重新建造,這些大人物們真的很有精力,就是耗這口,沒了一個,新建一個,不知道又有多少無辜女孩遭殃。

    第二,找李依然這件事情竟然不是小王背後勢力的意思,而是小王自己的意思,小王他到底想幹什麼,他有何種目的,爲什麼對李依然窮追不捨,讓小王如此這般,大概只有一種可能,李國明的遺產中,一定有小王想要的,那個傢伙,大概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對死屍沒準纔有性衝動。

    這一段對話讓我有了一些想法,小王似乎跟他的上司不那麼對付,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區分的上下級,但我聽出來,小王不聽話,惹他上司很不高興,如果操作一下,讓他們之前起了齷齪,沒準可以雙殺,但這個難度不小,我並不知道小王之上是誰,並且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十分困難,不知道那位水平如何,但小王絕對不好對付。

    心裏還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小王如一條瘋狗追在我身後,追在李依然身後,如果可以的話,讓他永遠消失就好了。

    攔車,上車,看了看手機,已經十一點,雖說今天跟白子惠說了,要晚點回去,可看樣子,還要許久,撥了個電話回去,幾乎是瞬間便被接聽。

    “還沒睡那!”

    “等你呢。”

    聲音帶着少許的幽怨,心暖之餘又有些歉意,畢竟剛剛肌膚相親,是彼此的火焰,燃燒正旺,恨不得一秒都不分開。

    “對不起了,你先睡吧。”

    “你還要多久回來?”

    “現在還說不好。”

    “忙什麼呢?”

    “招待一個朋友,就是那個會錄東西的朋友。”

    “噢,知道了。”

    “我帶他去了娛樂場所。”

    “好。”

    不冷不淡的迴應,真討厭。

    “我會潔身自好的。”

    “誰要管你!”

    我不由一笑,白子惠還是擔心我。

    “對了,公司最近是不是特別的忙?”

    白子惠一愣,說:“爲什麼這麼問?”

    我說:“公司裏有一個臉挺白的男的,長得還過得去。”

    白子惠說:“我知道他,怎麼了,你嫉妒他帥。”

    我輕笑一聲,說:“我嫉妒他幹什麼,我已經用我的身體徵服了你。”

    “貌似還沒有。”

    白子惠的回答,另外一層意思是官人我還要,看來有必要多賣一些力氣了。

    “小白臉帶着公司的人在酒吧裏喝酒。”

    白子惠輕笑一聲,說:“充當我眼線,果然是一家人。”

    我說:“你這個老闆當的真辛苦,事事親力親爲,這些人倒是很瀟灑。”

    白子惠說:“好啦好啦,別抱怨了,他們來做,我也不放心。”

    “好吧,不說了,你早點睡吧,畢竟也累了。”

    “那我睡了,晚安。”

    “晚安!”

    下車,付錢時,司機笑得很詭異,大概是覺得我說了慌,要去酒吧玩還裝的那麼純情,何必呢,我笑司機哪知道白子惠的美,一般人我還真看不上。

    進了酒吧,我便看到一羣人圍着,吵吵鬧鬧,亂成一團,仔細分辨,一方是小白臉和公司同事,另一方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兩邊我都認識。

    酒吧的人抓着小白臉們,不讓他們走。

    “別拉我啊!”

    “幹什麼你!”

    “我報警了!都把你們抓進去!”

    “哎呀,非禮!臭不要臉!”

    說的那個熱鬧,吵得那個激烈。

    不過都是公司的人在吵,酒吧的人沒吭聲,但就是不讓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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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分不出誰對誰錯,可看起來,是公司這邊人囂張,看他們表情,聽他們話語,透着一股高貴,他們心裏瞧不起酒吧的工作人員,一個個年少輕狂,公司的待遇不錯,說出去白領,眼前這些說起來就是端茶倒水的,心裏自然優越感爆炸。

    說實話,誰也不比誰高貴,今時今日,你賺的多,他時他日,誰高誰低還不知道呢。

    我走了過去,酒吧的領班見到是我,叫了一聲,“董哥。”

    火哥介紹過我,領班認識,他態度很恭敬,見領班在,我更覺得這事百分之八十是公司人的鍋,領班需要待人接物,尤其是酒吧,見的是方方面面的人,一般不可能跟客人起衝突。

    目光掃過去,落在小白臉的臉上,他有一絲尷尬,似乎是覺得自己丟臉,不過叫了一聲董總,聲音特小。

    我一出現,似乎安靜了許多,我問怎麼回事這是,一個公司女同事湊了過來,她抓住了我胳膊,姿色平平,聲音卻挺大,“董總,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我們都被欺負啦!”

    漂亮的女人撒嬌是撒嬌,醜的女人撒嬌那是災難。

    況且公司都知道我跟白子惠的關係,你湊過來是鬧哪樣?

    我不動聲色的抽出了手,說:“生什麼事,說具體。”

    這些白領都不知道怎麼當的,沒學會別的,先學會浮誇了,我可沒看到公司的人被欺負,喊的倒是很大聲。

    女同事說:“就是吧...就是...”

    說了半天,沒蹦出一個屁來,眼睛還往旁邊瞧,哎呦呵,你當這是電視答題,還現場求組是吧。

    小白臉接過話,他說:“我來說,酒吧的人不講理,不讓我們走。”

    說的倒是清楚,說了兩方的矛盾,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點,爲什麼不讓走,總要有原因的。

    領班一直沒說話,很沉穩,同樣,那些工作人員也沒說話,火哥御下不錯,亂吵吵不佔理也沒用,有理就能說的清,況且這裏是哪裏,這是火哥的地方,有人鬧事,那就呵呵了。

    我看向了領班,說:“我很想聽你的敘述。”

    領班說:“董哥,是這樣的,我們有個服務員,叫潘莎,她不是公主,也不是陪酒的,潘莎已經說清楚了,可是客人中的一名男性對她糾纏不斷,潘莎躲到了後面,這名客人尾隨,意圖不軌。”

    有個女孩,躲在後面哭,旁邊還有兩個人拉着她,這個女孩應該就是潘莎吧。

    “你他媽的少放屁行不行,什麼叫意圖不軌,我就是過去說幾句話而已。”

    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名字,不過穿得人模狗樣,西裝革履。

    我說:“有話好好說,別罵人。”

    在火哥的場子裏罵他媽的,真是不想活了。

    男人抱怨道:“董總,不是我想罵人,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做,不能這樣冤枉人,我就是過去說幾句話,我敢用性命擔保。”

    嘴上這樣說,心裏想的確實另外一套。

    “老子摸幾下怎麼了,這麼矯情,就別出來工作,我又不是不給錢,賤貨。”

    我轉頭問領班,“有監控嗎?”

    領班說:“只看到人跟過去,員工休息室裏沒有監控,不知道里面生了什麼。”

    我點了點頭。

    男人竊笑一下。

    我走到男人面前,說:“能對我說實話嗎?”

    男人一愣,說:“董總,我說的就是實話。”

    我說:“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考慮清楚之後告訴我,我要實話。”

    男人說:“董總,你什麼意思?”

    臉上有些氣,似乎對我不相信他很不滿,不光他這樣,公司的其他人臉也有些僵,同仇敵愾,我跟他們一個公司,卻沒有站在他們一邊,不用讀他們的心,便知道他們的想法。

    我不以爲意,笑笑,說:“我是爲你好,不領情算了。”

    轉頭問領班,“通知火哥了嗎?”

    領班說:“已經派人去了。”

    領班的話剛說完,便聽到火哥暴怒的聲音,“他媽的是誰在我酒吧裏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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