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接個吻,湊什麼熱鬧,被人打斷很不爽的,這是多麼用力,多麼飽含深情的吻。
別讓我知道是誰,回頭我晚上砸他家玻璃去,讓他過不了夫妻生活。
白子惠推開了我,白了我一眼,那一眼的風情,是欲說還休,這吻就吻到這裏吧,我們纔剛開場,一會演好戲。
我不急。
白子惠整了整衣服,剛纔有點激烈,衣服有點凌亂,不過這個樣子,滿足了我一些惡趣味,別人就要看到白子惠嬌羞的模樣,我覺得有點刺激呢。
“進來!”
白子惠說道。
門被推開了,我一愣,來誰不好,來這個王八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臨海集團的王副總王承澤。
看到我,他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他看到了擺在一旁的玫瑰花,還有臉微微有些潮紅的白子惠。
看到這些,立馬就應該明白怎麼回事。
不過王承澤這個人,不會覺得尷尬,也不會覺得難受,畢竟他心裏面清楚,白子惠是我的人,他要的也不是白子惠這個人,而是白子惠的能力。
“抱歉,沒打擾到你們吧。”
白子惠說:“沒事,王總,你現在來,有事?”
王承澤笑笑說:“本來是有的,想找你喫個晚飯,商議一些事情,既然董寧回來了,我就先走了。”
白子惠點點頭,說:“慢走,不送!”
王承澤在明面上還是穩,不露出什麼來,可是臨走前,王承澤說:“對了,董寧,你在東湖做的很不錯,回東湖後,我想請你喫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我想了想,說:“好啊!”
王承澤找我,我求之不得,我正等着這個機會呢,那邊王開宇說話也不靠譜,給我打了兩個電話,說了一些沒邊的話,還是讓我當炮灰,我沒理他,讓他回去好好想,結果這孫子幾天沒聯繫我了,我忍不住給他打了一個,結果這孫子拒接,也是服了。
王承澤走了,門關上了。
我又湊了過去,要抱白子惠,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說:“董寧,你給我注意點影響。”
我說:“怕什麼,我進來了,還有誰敢進來。”
白子惠說:“你很牛啊!”
我說:“老婆,我都想你了。”
“有多想?”
“想要知道我有多想,就跟我去個地方。”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說:“去哪裏?”
我說:“還用問嗎?你都猜到了。”
“回家?”
“回家來的急嗎?”
“混蛋,你不是想在這裏吧。”
“在這裏倒是挺刺激的,不過你不會同意啊!”
“其實,我也想你了。”
“想我就快點下班吧。”
聲音低了下去,臉也更紅了呢。
“還沒到時間呢。”
“怕什麼,怕那些人知道白總急不可耐的下班,是要去過性生活?”
“混蛋。”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煩你,等我忙完工作的。”
“**一刻值千金,我知道你也想我了,走吧。”
“要走你自己走。”
“反正你現在也沒心情工作了,不如早點走。”
“不!”
“白子惠,這可是你逼我的。”
“你要幹什麼?”
“我要出去喊,你不跟我...”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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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露出了笑容,白子惠終於被我磨得不行,答應了,不過她臉有點紅,抹不開,平時都是霸道總裁範,現在跟小女人一樣去約會,這反差讓她有些不太好意思。
沒等白子惠開口,我先走了出去,說:“大家今天可以早點下班,白總跟我去約會,顧不上你們了。”
我笑笑,白子惠拉不下來臉,我來說,這樣無損她的威嚴。
出了公司,也沒顧上喫飯,抓着白子惠的手,我覺得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跳躍,直接去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從進門就開始撕扯着,糾纏着。
無數的**被釋放,連我都覺得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身上最後一絲力氣都沒有,我們才擁抱着睡去。
等醒過來,天光大量,白子惠埋怨我把她弄疼了,我笑,這是對男人最好的讚美,白子惠手忙腳亂,我跟着她一起,先出了酒店,後回了家,昨天太荒唐,衣服有損壞,不宜見人。
白子惠換完衣服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下了樓,見了爸媽,說了會話,中午在家喫的飯,我媽做的,姍姍開始上學了,無需擔心。
對於姍姍我是放心的,雖然她基礎差一點,但是絕對能跟上學校的課程,只不過,她的內心遠她的同齡人,上學可能沒什麼意思。
喫完了中午飯,我便去了曾茂才那裏,柳笙也在,我說了說在東湖的情況,說聯絡到了王開宇,只不過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做,曾茂才說東湖的任務全憑藉我自己把握,這是一次任務,也是一次鍛鍊的機會,我要學會獨擋大梁。
曾茂才說的很對,我確實需要獨當一面,事實上,我在東湖的這些日子,成長了許多,不僅僅在公司是一把手,面對形形色色的問題,在任務上,我也完全自己來推進,孫堅的話,只是配合配合我。
其實,我更想念齊語蘭,我懷念跟齊語蘭一起做事的日子,她更加信任我,幫助我完成。
說了一下大概情況之後,我又馬不停蹄的去找齊語蘭,跟她也說了東湖的事,齊語蘭說我有些衝動了,孫堅真的把這件事上報了,只不過現在還在審查階段,另外一方面,我還在任務之中,還沒結束,貿然帶我走,會影響事情走勢的。
暫時我不用考慮審查那邊的事。
我跟齊語蘭說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但是這一次,真的是機會,我不想錯過,所以才這麼莽撞。
齊語蘭安慰了我幾句。
見完了齊語蘭,我又回了公司,到公司沒多久便下班了,我帶着白子惠去吃了飯,**都釋放出去,有一種很輕鬆的感覺,彷彿靈魂也得到了昇華,所以這時就要晚一點浪漫的,喫着喝着,我享受這難得的平靜,我不想跟白子惠分開,但我不得不返回東湖,我和白子惠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浪漫的結果自然是纏綿,又是毫無保留的一夜,這回,身體裏一滴都不剩了,全部貢獻給了白子惠。
晚上幾乎沒怎麼睡,一直運動着,還說了一些綿綿情話。
雨露灌溉之後,白子惠更加嬌媚迷人,看的我更加不想走了,不過,我必須回東湖去,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
可我沒想到,剛回到東湖,便被王承澤請了去,他也回了東湖,他說想跟我談談,喫頓便飯,是家宴。
我不管什麼宴,只要能接觸到王承澤,我就滿意。
王承澤派車接我,他也在,路上我們說了一些話,無傷大雅的話,就是那些客套的說辭。
可是車走着走着,我覺得有些不對,這裏也太偏僻了,並且有些荒涼,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察覺到我察覺,王承澤對我笑笑,說:“董寧,我先帶你去看好東西。”
來到一棟房子處,王承澤下了車,帶着我往裏面走,進來一個屋子,我看到了一個牢籠,很大,也很牢固,牢籠裏面有一個人,他的手腳都被鐵鏈拴着,嘴巴也被膠條封住。
我明白王開宇爲什麼聯繫不上了,原來他被王承澤抓到了這裏來。
王承澤對着我微微一笑,說:“董寧,這個人是我弟弟,不過他精神不太好,所以被我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