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三六八 我對你有好感
    聽到這個消息,我真的是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許久不想,可是關珊的記憶一直存在,她的名字一旦提及,記憶便如潮水一般涌來,畢竟也是幾年的陪伴。?

    誰殺關珊我都不會這樣,可是我想不到真是曾茂才做的。

    曾茂才這個人處事圓滑,一直對我很好,讓我很舒服,不用我說什麼,他都知道,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殺了關珊,我想不通,明面跟我稱兄道弟,背後下手狠辣,想不到,完全想不到,胸口很悶,有什麼東西堵着,不舒服。

    變態依舊笑着,似乎停不下來了。

    “爲什麼?爲什麼他會這樣做。”

    我問,聲音有些抖,乾乾的。

    變態笑着說:“這事誰能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只能說每個人心中都住着一個惡魔。”

    白子惠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有點憂心,她想做點什麼,緩解一下,可是,這種事情怎麼緩解的了。

    我知道她心意,我儘量剋制自己,不讓自己太過悲憤。

    我想了想,說:“雖然你給我這些東西,可我不會感激你。”

    變態說:“誰需要你的感謝啊!我纔不需要那種東西,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做嗎?”

    這我他媽的從哪裏知道。

    變態自顧自的說:“我這麼做是爲了你,把你心中的惡魔激出來,你是不是很恨曾茂才,可是你現在沒辦法殺了他,你在猶豫,所以你會一直的煎熬,當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你就會殺人,我聽說了,你最近乾的不錯,我很欣慰,其實,你可以更大膽一點,子彈穿過頭顱的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啊!”

    “閉嘴!”

    我對電話吼道。

    變態笑嘻嘻的說:“你這樣正合我意,越大聲代表你越憤怒,很好,對了,有一個胖子還有一個瘦子讓我給你帶一個好,那個胖子說,你的力氣有點小,打的他都不怎麼疼,那個瘦子說你尿的味道還不錯。”

    我沒繼續聽下去,掛斷了電話,身子不停的打擺。

    “怎麼了?”白子惠關切的問。

    我搖了搖頭,我怕說話,因爲一說話,我的聲音肯定暴露,不成人聲。

    白子惠問了一句之後便不問了,她抱住了我,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背部。

    我有一種感覺,我身體裏面好像有無數亂竄的氣息,正把我搞得混亂,白子惠的撫摸,將這些氣息安撫好,讓我冷靜下來。

    過了好久,我說:“老婆,謝謝。”

    白子惠說:“剛纔你怎麼了,臉色那麼不好,跟白紙一樣。”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白子惠剛剛就在旁邊,不可能一點沒聽到,隻字片語中,她大概猜到了一些,就算她沒聽到沒猜到,我也不能隱瞞,說好了,不要瞞着她,雖然關珊已經是過去式了,可是提起來,還是有些不太好。

    “老婆,我說了,你不要生氣。”

    我看着白子惠,緩緩的說。

    白子惠輕笑一聲,說:“你不說我才生氣呢,你說我怎麼會生氣。”

    我說:“是關珊的事,現在可以確定是誰指使的了。”

    白子惠很聰明,沒有多問,只是說:“你要報仇嗎?”

    我說:“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如果是別人我肯定當場就報了,可是曾茂才,讓我有點猶豫,這他媽的是什麼事,我怎麼下手,真跟變態說的一樣,讓人好糾結。

    曾茂才還有另外的身份,他是特勤,隱藏極深的特勤,他殺關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很好奇,腦子很亂,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子惠輕撫我的臉,笑着對我說:“董寧,不知道就先歇歇,你剛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一定亂的很,你現在好好養傷,其他的不要想。”

    我點了點頭。

    白子惠在我額頭輕輕的一吻,很溫暖的吻。

    “告訴我,你現在最想幹什麼?”

    我想了想,說:“我想...回家!”

    離開東湖的前一天晚上,我約童香出來,一起吃了一頓飯。

    傷差不多好了,臨走之前,請童姐姐喫飯,是應該的,畢竟我殺了王承澤之後,童香一直幫我,事情很多,情誼很重,一個招呼不打就走,說不過去。

    我跟白子惠說了,並提出白子惠作陪,一起請童香喫飯,這是必要的,童香是跟我有過曖昧的女人,白子惠知道,所以,我和童香不能獨

    處。

    可是我跟白子惠說了,白子惠搖頭說不去,我說這怎麼能行呢,白子惠笑笑,說:“董寧,你的心意我懂,不過我去確實不合適,童香是個自尊心極重的女人,你自己去還好,如果我去,她會怎麼想,她會想是不是我向她示威,本來只是告個別,我不想節外生枝,爲了這件事情得罪她不好,雖然說,咱們現在也不求她什麼。”

    我說:“可是...”

    白子惠笑笑,說:“董寧,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對你很放心,你不會跟她生什麼的,再說,這個飯能多長時間,你們又能做什麼。”

    這話說的不對,要是真想做,喫個飯可以做很多,換很多花樣的。

    我說:“老婆...”

    白子惠笑笑,說:“董寧,你去吧,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去,我在場你們還尷尬,說點什麼都不好說,還有,童香也是個可憐人。”

    我說:“爲什麼這麼說?”

    白子惠看了我一樣,笑得別有深意,她說道:“非要我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嗎?”

    我說:“當然了,要不我也猜不出來啊!”

    白子惠說:“你猜心不是有一套嗎?”

    我說:“那是對別人,對你,這一套可不好使。”

    白子惠說:“爲什麼?我跟別人有什麼區別。”

    我說:“你對於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讓我有些患得患失,所以,你懂的。”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我不懂,童香是可憐人,因爲她得不到你,我運氣很好,可以擁有你,這樣說,你是不是心裏樂開了花。”

    我嘿嘿一笑,點頭說:“當然心裏樂開了花,這是誇我。”

    白子惠說:“有美女喜歡你,你是不是覺得飄飄然了。”

    別看白子惠笑眯眯的說,不過眼神有點不對了,我連忙懸崖勒馬,說:“老婆,怎麼會,我可沒有飄飄然,別人喜歡我,跟我沒關係,我眼裏只有你,並且,我深刻的意識到自己還有很多的不足之處,以後努力改進,爭取變成很好的人。”

    白子惠微微一笑。

    我心中石頭落地,還好最後反應過來,要不然就完蛋了,沒通過白子惠的考驗。

    別看白子惠大方的讓我去見童香,很理智,不過大方歸大方,她心裏窩着火呢,哪有女人心甘情願送自己的男人去見其他的女人,並且那個女人還特別的漂亮,從頭到腳,透着誘惑。

    我要不說兩句好話,這就是個事。

    給童香打電話,敲定了時間和地點,只是一個便飯,我也沒太準備,穿的一聲比較休閒,看起來挺年輕的,到了地方,坐了一會,童香進來了,我眼前一亮,童香的妝容很精緻,但不過分,不是那種大濃妝,波浪紅脣的那些,沒有,太俗,脣恰到好處的紅,現在女人的口紅都挺多的,顏色那叫一個眼花繚亂。

    最先看到的是紅脣,因爲紅脣最顯眼,頭盤了起來,不顯老,很貴氣,顯得人也精神,沒有劉海,露出完美的五官,淡妝讓童香的氣色更好,童香一直以來也不是那種卡哇伊的類型,藍希君是那個路子,童香走的是職業女性的路線,從妝容到衣着,得體不誇張,卻極具誘惑。

    今天晚上,童香穿得一身黑,黑色的外衣,裏面搭配的是裙子,下半截的小腿,凝脂如玉,腳下的高跟鞋,很簡單,露出腳背,很白。

    童香一進來,看了一下,說道:“怎麼就你自己。”

    我笑了笑,說:“就我自己。”

    童香噢了一聲,脫下了外套,露出裏面的裙子,裙子上白下黑,很顯身材,剪裁的很別緻,很提氣。

    把外套放在椅子上,童香坐下來,對我笑笑,笑得很有味道,她說:“董寧,白子惠怎麼沒來?”

    說實話,童香進來,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拒絕跟她生什麼,不過不可否認,童香是個極有魅力的女人,並且今天,她這個裝扮,讓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把自己打扮的特別美麗,一方面是在白子惠面前示威,另外一方面是讓白子惠喫醋。

    女人啊!

    我能理解,這很正常,不管是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還是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都會出現這種狀況,跟孔雀開屏一樣,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

    我笑笑,說:“她沒來,只有我。”

    童香笑眯眯的看着我,眼波流轉,明眸皓齒,檀口微張,吐氣幽蘭。

    “董寧,你單獨跟我喫飯,白子惠不喫醋?”

    心砰砰的,要往外跳,血沸騰了,媽的,今晚,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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