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四零八 東窗事發
    掛了電話,我又站了一會,整理好心情便回去了,變態說的沒錯,我太安逸,太享受了,這種狀態不行,要改變。

    現在忙結婚的事,處理完之後,便找曾茂才算賬。

    回到白子惠身邊,白子惠問我是不是出事了,可能是看我出去的時間挺長,所以有此一問。

    談的差不多了,白子惠挺滿意的,都確定下來,又跟我說了一遍,我沒有意義,便確定了下來。

    一天搞定,效率還挺高的,雖然時間耗費的不多,達不到完美的程度,但選擇的都挺合心意,也不錯,結婚不是一時一刻,是生活,苦與樂,只有自己知道,婚紗照再美,酒店再豪華,婚禮再完美,沒有了感情,也是白費。

    因爲比較趕,接下來的幾天我和白子惠都在忙,雖然很多事婚慶公司可以幫你搞定,可婚紗照要自己拍吧,只買了一套婚紗,還需要幾件禮服其他場合穿,要佩戴的珠寶飾,一件件很繁瑣。

    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在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出事了。

    這天下午的時候,雙方的親戚聚在一起吃了個飯,我老家來了十多口人,白子惠這邊也是十多口,要了一個大包間,一共兩張桌子,雖然白子惠親戚這邊條件比較好,倒也沒出什麼亂子,氣氛很融洽。

    喫完了,他們都回酒店了,我和白子惠先回了一趟新房,都佈置好了,晚上我不在這裏睡,我去樓下,白子惠回她父母那裏,明天一早,我去結親。

    進了屋子,我先去了一趟廁所,本來晚上要灌我酒的,我說要開車,都推了,喝了不少水,沒辦法,別人要跟你走一個,你總不能拿着空杯子吧,水喝多了也挺不爽的,跑完了廁所,我出來,白子惠沒在客廳,主臥室亮着燈。

    什麼情況,難道是想來一?明天婚禮了,想想也挺激動的,不過今天來了,明天也不能錯過,洞房花燭夜,雖然沒有了第一次的激情,但還是很澎湃的,尤其想一想白子惠穿婚紗,那嬌羞模樣,還是挺誘人的。

    我走進了主臥,白子惠坐在牀上,牀上鋪着的是大紅色的被單,喜慶,白子惠坐在牀角,因爲牀上鋪着東西,早生貴子,紅棗,花生,桂圓,瓜子,這幾樣替代,有個寓意。

    一進來,看到白子惠的表情,我心裏咯噔一下,不好。

    白子惠眼睛有些紅,她拿着手機正在看,我進來,她沒理我。

    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心裏有點慌。

    我笑笑,說:“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因爲馬上要嫁給我了,很開心。”

    白子惠放下了手機,擡起頭看着我,對我微微一笑,她說:“是啊!很開心,不過,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我說:“要對你說什麼?”

    白子惠說:“什麼都行。”

    我嘗試着說了一句,“我愛你?”

    該死,爲什麼聽不到白子惠的心聲,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想着什麼,眼前的白子惠爲什麼有一絲絲的陌生。

    心跳的極快,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隱約有什麼事要生,可是就是猜不到。

    大概是因爲害怕,所以想要誓死抵抗,心裏有一絲絲的僥倖,沒事的,一定沒事的,白子惠只是有些恐懼,有的女人也這樣,恐婚,害怕結婚以後,照顧家庭,沒了自我,白子惠這種女強人,大概更加害怕。

    白子惠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眼淚一下子剎不住了,滾滾而下,可她擡着她的頭,驕傲的如白天鵝一樣。

    我慌了,手足無措,心亂如麻。

    我快步往前走。

    “站住!”

    白子惠大喝一聲,命令。

    我停了下來,我說:“老婆,你怎麼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白子惠輕輕的搖了搖頭,哽咽着說:“董寧,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會的,白子惠不會知道的。

    我咬着嘴脣,有些疼,血腥味在嘴裏蔓延,不敢相信,不願相信,事情卻一步步向我最恐懼走向展。

    白子惠沒給我解釋的機會,她拿起了手機,點亮了屏幕,給我看。

    是一張照片。

    李依然的照片,笑得很美,笑得很甜,她的手裏抱着一個孩子,應該是女孩,眉眼依稀有李依然的樣子。

    她應該就是我的女兒。

    “她的懷裏是你的孩子,對嗎?”

    白子惠緩緩的說,聲音聽起來很平淡很冷靜,我卻知道,這是假象,隱藏其中的是洶涌澎湃。

    “老婆,我...”

    白子惠打斷了我,說:“你不用解釋了,就告訴我是不是。”

    一時間,各種雜念,接踵而至。

    房間內,柔和的燈,照的紅色暖的刺眼,本該溫馨浪漫,卻變成劍拔弩張,怪我,這一切都怪我,怪我太懦弱,如果早點說,或許不是現在這樣,在最幸福的一刻,擁有的所有變成泡影。

    “是。”

    我這樣回答。

    輕鬆,不,一點也不輕鬆,彷彿有一座山壓在我的心上,就要將心碾碎。

    白子惠眼中不斷涌出來眼淚,成了一條線。

    我心疼,想去擦她的淚,卻聽到白子惠說:“董寧,別碰我,好嗎?”

    請求的口氣,確實不容置疑的堅決。

    可想而知,白子惠的心很痛很痛。

    哭了一會,白子惠的眼眶紅,她對我說:“董寧,我跟你說過,很早之前就說過,什麼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不能忍受欺騙和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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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我說:“老婆,我可以解釋的,這件事我是...”

    我不想這樣說,好像我推卸責任一樣,可是現在只要有一點點的機會,我都要抓住,我不想失去白子惠,真的不想。

    白子惠搖了搖頭,說:“董寧,你不用解釋了,這件事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都沒跟我說,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對不起!”

    我道歉,心很痛,被反覆拉扯着,很難受。

    不過,我心裏清楚,白子惠心裏更難受,明天就結婚了,這麼重要的時刻,她知道了我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的心應該千瘡百孔了吧,可是她表現的比我想象的冷靜的多。

    沉默了一會,白子惠的眼淚不流了,她說:“你瞭解我,知道我一旦決定的事情不可以挽回。”

    我點點頭,說:“對,我知道。”

    白子惠說:“好,既然這樣,咱們就把話說開吧,我沒辦法原諒你,尤其是你隱瞞這件事,讓我真的不能接受,我愛你,董寧,真的愛,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但現在沒辦法了,我們...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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