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四二九 我是神經病
    真是何處不相逢,怎麼就這麼巧,他媽的還真就這麼巧。? ?

    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認識我,還認識童香。

    我也是醉了。

    剛纔跟童香下來的時候還在想,不會遇到熟人吧,心裏還想着說不要有,趕快喫完趕快撤,結果被人叫住了,這下就尷尬了。

    還好,這個人不是太熟悉的人,蔣爲民,蔣局長,同舟會的人。

    見到蔣爲民,我沒有什麼表情,這個時候就是要冷靜,如果你慌亂,你尷尬,那就有鬼了。

    童香比我更加鎮定,她對着蔣爲民點了點頭,我則說道:“蔣局長,真是巧啊!”

    蔣爲民說是啊是啊真是巧啊!他解釋了一下,最近童香來參加的這個會議,有不少官員參加,蔣爲民上邊的領導也來開,最近應酬多,有時候就在這酒店睡下了,蔣爲民跑過來,有點事,再說,也能跑跑關係。

    因爲這個會議的事,蔣爲民才認識的童香,有過短短的交流。

    大致聊了一句,蔣爲民說了句不打擾了,人便走了。

    我覺得他看出來一點什麼,蔣爲民是個精明的人,我和童香的頭都沒有幹,身上還有同樣的沐浴露香型,很容易便能現我和童香有勾當。

    蔣爲民沒說幾句便告辭,就是怕他留在這裏我們不自在,蔣爲民不會做魯莽的事,可能是他先看到了我,所以叫住我,沒想到叫住我,認出我身邊站着的是童香,一下子他覺得有些尷尬了。

    我和童香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童香對我笑笑,說:“怎麼了?擔心?”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

    童香說:“他看出來了。”

    我喝了一口粥,說:“是,我感覺出來了。”

    童香看向了遠方,淡淡說道:“放心,他不會說出去的,他這個人很聰明。”

    普通的蔣爲民不會說出去,但是同舟會的蔣爲民可說不好,我和童香的關係,沒準可以做做文章。

    童香的身份不一般,可以用這件事來威脅一下童香,做一些事情,也可以用這事威脅我,比如我很在意白子惠知道,蔣爲民稍微暗示一下,便讓我很爲難。

    可是,現在該生的都生了,再去想這個事沒什麼必要。

    喫着喫着,氣氛有些沉悶,我沒怎麼說話,童香也沒怎麼說話,只是一邊喫一邊笑着看着我,估計心裏琢磨着怎麼把我降服。

    有一次,便有第二次,輕車熟路,很容易的。

    這事生之後,不光是童香適應了我,我也適應了童香,做什麼尺度都可以大一點。

    喫着喫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天早上,我起來之後,現我可是什麼都沒穿,那麼說...

    我放下了勺子,我小聲的說:“童姐姐,咱們昨天晚上...”

    童香笑眯眯的看着我,說:“怎麼了?昨天晚上我很愉快啊!”

    我說:“童姐姐,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我是問我們那個有沒有做安全措施啊!”

    童香說:“你那個時候醉成那個樣子,自然是沒有了。”

    我心說壞了,千萬保佑,別弄大童香的肚子,李依然那邊有了一個,童香這邊再有一個,我他媽的要瘋!

    童香笑笑,說:“看把你嚇的,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所以,我有吃藥,放心吧。”

    我長吐了一口氣,這樣還好。

    童香的頭往我這邊湊了湊,說:“不過,我以後有需要的話,想要個寶寶,我會找你的。”

    這頓飯喫的有些怪,喫完了,童香倒也沒挽留,不過她臉上一直帶着笑,可能挺滿意的,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得償所願,不過,我也沒有多少反感,昨天那種情況,可能我也是半推半就,想象成白子惠,可能是我自己找個藉口,我就是想要放縱,想要用別的女人代替白子惠,忘記白子惠。

    離開了酒店,我想了想,準備給齊語蘭打個電話,司徒妙菡那邊我不打算伺候了,司徒妙菡難搞不說,天天動歪心思,那個蕭航,簡直過分,想要追白子惠,他就是個禽獸,上手一個女人便踹開的那種富二代。

    電話還沒撥出去,竟然來電話了,竟然是白子惠打過來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慌張,我昨天跟童香生了不可描述的事,難道說,現在白子惠知道了,她打電話來罵我?

    考慮了五秒鐘,我決定接這個電話,就算白子惠罵我,我也不能錯過白子惠的電話。

    手指滑動,電話接通。

    該死,我很緊張,手指頭直抖。

    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做了壞事心裏就虛,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尷尬不說,還悔恨,我現在就是這個狀況,心裏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白子惠打過來電話是幹什麼,很慌。

    “喂!”

    我的聲音不大。

    白子惠說道:“董寧!”

    叫了我一聲名字,白子惠便沉默了。

    這沉默讓我心慌。

    我說:“出了什麼事嗎?”

    白子惠說:“沒出什麼事,只是我想了想,昨天對你的態度有些過分,我們...我們之前那麼甜蜜,現在變成這樣,有點反目成仇,跟你說一聲不好意思,是我不太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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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我最害怕的事情來了,白子惠開始變得理智起來,這樣的話,她會忘掉我,忘掉我們之間生的種種,忘掉我們的過去。

    我說:“我情願你還是昨天那樣。”

    白子惠問道:“爲什麼?”

    現在的白子惠一定認爲我是神經病吧,可是我也有自己的固執啊!

    我說:“因爲我不想你忘記我,你對我越正常,越想對待一個普通人,便代表你漸漸把我遺忘,我真的很怕你忘了我。”

    站在大街上,我看着車流,川流不息,心中百轉千回,我知道,我現在沒臉求白子惠原諒,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我只希望,她能延緩忘記我的時間,多一秒也是一秒。

    很矛盾啊!我做了這麼多的錯事,卻希望白子惠能寬宏大量,我們兩個人的行爲置換一下,如果白子惠在我們結婚之前生了一個孩子,卻沒有告訴我,等到結婚前一天我才知道,我想我也會氣得瘋吧,不會娶白子惠,如果加上昨天,白子惠來求我原諒,結果晚上跟其他男人上牀,雖然是喝醉了,不過,她給了對方機會,她答應了喝酒,喝得還有些多,可以說這雖然不是主觀性行爲,但也有不檢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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