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四四九 是被嫁禍的
    這事說實話挺怪的。? ?

    我瞭解韓鵬,他以爲自己是司徒妙菡的騎士,要守護司徒妙菡,當然,在我眼裏這種行爲特傻逼,有這個時間對司徒妙菡有性幻想,還不如出去找幾個妞快樂一下呢。

    人各有志,韓鵬喜歡這樣,他樂意,誰也管不到他,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消失了,這是大事,不僅消失了,牀底下還有一件血衣,這就更有問題了,看起來像是畏罪潛逃。

    衣服被警察拿走了,副導演的衣服,上面的血是不是副導演的不知道,韓鵬有重大嫌疑,被通緝。

    除此之外,在韓鵬的房間內還找到了一個筆記本,上面的字是韓鵬寫的,表達了對司徒妙菡的愛慕之情,有些句子比較瘋狂,比如,狠狠的把你推在牆上,有嘴巴征服你,類似這樣的句子很多,跟看小黃文一樣。

    這個不意外,韓鵬對司徒妙菡的感情是熾烈的,到了極致,兩個字來形容,變態。

    意外的是另外一件事,韓立聞負責了監控,爲了司徒妙菡的安全,安置了多個攝像頭,可是昨晚的攝像完全失效,被人爲破壞了,對方乾的很漂亮,一直監控的皮特沒現端倪。

    誰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生了什麼事,好似天黑請閉眼,一睜眼,天亮了,人死了。

    警察詢問完畢,離開了,司徒妙菡把人召集在一起,她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眉間有一絲怒意,她應該生氣,她也應該憤怒,昨天死了一個人,還是在眼皮底下死的,雖說是副導演,不過,按照昨天的情況,殺了司徒妙菡也是瞭如指掌,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如果我是司徒妙菡,我比現在的司徒妙菡還生氣,我會破口大罵,你們一羣蠢貨,狗屎,還是專業的呢,就這種水準,別他媽的丟人了。

    我心裏知道,就算司徒妙菡氣到要死,她也不會這樣說的,她是明星,要優雅,要顯得有身份,這樣說話,不夠淑女,不夠裝。

    蕭航也來了,他也冷着臉,不知道想些什麼,不時捏緊的拳頭,代表他此時的心境。

    韓立聞面色如常,只不過有一絲愁緒隱藏在他臉上的皺紋之中,兒子變成殺人兇手,這事放在誰身上誰難受,況且,現在韓鵬生死不知,韓立聞跟着擔心也是正常的。

    皮特還是那一副樣子,沒什麼太大的變化,說實話,我對皮特最開始有些偏見,他是個外國人,我以爲外國人性格都是外向的,喜歡交朋友,喜歡尋歡作樂,他們跟中國人不一樣,中國人有錢了會存起來,越存越多,買房子,精打細算,外國人則是一時享受,我今天兜裏面有錢,我想喝酒了,我就把錢都花了買酒喝,他們是這種態度。

    皮特卻改變了我對外國人固有的印象,皮特話很少,一天下來,幾乎沒什麼話,是個很安靜的男人。

    不過,話雖如此,我還是察覺到皮特有少許的不自然,他表現出來的是少許的愧疚。

    陳正奇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我們特勤來的三個人都是被請來幫忙的,跟他們本身服務於蕭家的人不同,我們不是傭人,沒有歸屬感,司徒妙菡這邊出事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陳正奇看熱鬧,這事沒毛病,可是,他不應該表現的這麼明顯。

    宋巖沉穩的多,沒多說什麼,臉上表情嚴肅,顯得很慎重,宋巖這個態度,纔是正確的。

    大家聚在了一起,一個小會議室,房間裏一張桌子,好幾把椅子,劇組有時候在這裏開會,桌子上還擺着紙筆,紙上寫着不少拍攝的要點。

    司徒妙菡打破了沉悶。

    “韓叔,你欠我一個解釋!”

    司徒妙菡雖然沒有怒氣衝衝,不過是個人就能聽出她話中的不悅,已經到了一個臨界值,馬上便會撕破臉皮。

    司徒妙菡找韓立聞沒毛病,就算不是殺死副導演的事,也要追究一下那本日記的事,寫的太勁爆了,這東西要是在外邊傳閱,韓鵬絕對可以成名,日記中的句子將韓鵬的內心世界表露無疑,他在自己的世界中把司徒妙菡千次萬次的佔有了,每一次還別出心裁,有不一樣的亮點。

    司徒妙菡大概被氣死了。

    韓立聞還沒說話,蕭航說了,“你衝着韓叔幹什麼,這件事跟韓叔沒關係,你又不是不瞭解。”

    司徒妙菡冷笑,說:“韓叔,韓鵬是你的兒子不假吧,這事跟你沒關係?”

    韓立聞臉都紅了,他說:“這事怪我,是我沒有教育好他。”

    司徒妙

    菡笑笑,說:“韓叔,沒想到啊!在韓鵬眼裏面我竟然是那樣一個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他想在我身上玩的花樣真是不少,不知道這一點像誰?”

    司徒妙菡這話說的很不客氣,她的意思是韓鵬這個樣子,他的老子韓立聞是不是也是一樣的齷蹉心思。

    韓立聞聽到之後,別過了臉,他羞愧。

    這事吧,在韓立聞心裏,韓鵬現在的安危比較重要,殺沒殺那個副導演比較重要,司徒妙菡這邊反而是次要的,就是寫了一些日記而已,韓鵬沒做出來什麼事,倒也不是不重要,不過這事可以延後,稍微往後放一放。

    可在司徒妙菡心裏,這事就是天大的事,想到一直在身邊的韓鵬心裏竟然這樣骯張不堪,要佔有司徒妙菡千百遍,司徒妙菡肯定不爽,大概五臟六腑都被氣移位了。

    蕭航替韓立聞出頭,他吼道:“司徒妙菡,你有完沒完了!”

    司徒妙菡說:“我今天就沒完了,你想怎麼樣?”

    陳正奇在一邊看着,眼睛眨啊眨,他心裏說,“這個司徒妙菡真是漂亮,韓鵬倒是好眼光,要是搞上那麼一次,確實爽,現在生氣的這個樣子更別緻,要是用強的大概別有一番風味。”

    陳正奇的內心也夠髒的,比韓鵬強不到哪裏去。

    我趕緊不聽了,聽多了髒了我的耳朵。

    韓立聞說:“這事是我的錯,我沒有管教好韓鵬,讓他做出這樣的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問題,我一定盡我的全力,保證好司徒小姐你的安全。”

    司徒妙菡冷笑一聲,說:“現在威脅我的不是韓鵬嗎?雖然還沒有定論,不過人應該也是他殺的吧。”

    韓立聞說:“韓鵬如果威脅司徒小姐你的安全,那麼,我會親手了結他的。”

    這話說的擲地有聲,讓人無法懷疑韓立聞的決心。

    司徒妙菡楞了一下,過了四五秒,點點頭,不再說韓鵬的事。

    韓立聞已經做出了應有的態度,並且是最好的態度,司徒妙菡再多糾結這事,顯得沒什麼容人之度。

    司徒妙菡走了,去拍戲了,白天劇組這邊不少人,不用擔心,蕭航也走了,他是忙人,聽說他最近跟劇組裏的女演員打得火熱。

    韓立聞強調了一下安全問題,說了幾個重點出來,然後解散,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也不衝突。

    我是準備去找司徒妙菡,我被欽點,一直跟在司徒妙菡身邊,沒等我去呢,韓立聞叫住了我,跟我說有點事想找我。

    我納悶了,韓立聞找我什麼事,就算有事,爲什麼剛纔不說,非要現在說,有什麼事要偷偷摸摸的揹着人說呢。

    韓立聞找我,我也沒有拒絕,說實話,我對這事還挺有興趣的,現在表面上來看,韓鵬殺了副導演,韓鵬殺人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爲了司徒妙菡,按照這個思路往下去想,副導演一定做了什麼針對司徒妙菡的事,可是,進展到這一步,我就有點看不懂了,韓鵬如果因爲這事殺人,他不會跑,他視這事爲使命,他會在司徒妙菡面前邀功,他要讓司徒妙菡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事實顯然不是,另外還有一點,韓鵬殺人就殺人了,爲什麼還留下來血衣,不符合常理,儘快消滅證據纔是正途。

    所以,我認爲,副導演不是韓鵬殺的,就算沒聽漾漾的心聲,我也是這樣認爲,聽完了漾漾的心聲,讓我更加堅定這個想法。

    漾漾是什麼人,是神祕組織的人,她要接近副導演,結果副導演死了,所以,這裏面絕對有鬼,只是暫時我還不知道罷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我的職業特性,還真的想要解決這件事,看看這裏面是不是隱藏着什麼事,因爲這事不能用單純的聽心聲聽出來,目標太多,範圍太廣,可正是這樣,才富有挑戰性。

    韓立聞把我叫到一間屋子,沒人的屋子,很安靜,看樣子,韓立聞要跟我說一些悄悄話。

    我對着韓立聞笑,我說:“找我是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祕。”

    韓立聞對我笑了笑,不過他不如不笑,這笑得比哭還難看,他看着我的眼睛,說:“董寧,我可以相信你嗎?”

    我說:“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你的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因爲這個問題太主觀了。”

    韓立聞低下了頭,說了一聲抱歉,然後他說:“副導演不是韓鵬殺的,韓鵬是被嫁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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