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妙菡知道了,她都知道了,我再也回不去蕭家了,再也不能在她身邊守護了,真跟要了我的命一樣。”
“我現在都這樣了,不如我來償還,我爸這麼大歲數了,就不要奔波了。”
“據說,董寧現在跟司徒妙菡關係很好,如果董寧幫我說說話,沒準司徒妙菡就不生我的氣了。”
主意打的挺好。
韓立聞連忙去扶韓鵬,他說:“你快回屋吧,彆着涼了。”
韓鵬說:“爸,我說真的,我決定了,你也是爲了救我的命,這命理應由我來還纔對。”
說的真有骨氣,不知道的應該被他感動了,可我知道韓鵬心裏怎麼想的,他的心還沒死啊!還想回頭去找司徒妙菡,真有意思。
不過,韓鵬這個鍥而不捨的勁頭還真是挺難得。
其實這事說白了就是韓鵬得不到司徒妙菡,所以韓鵬心裏面總想,越得不到越想,成爲了執念。
韓立聞急了,他說:“這事情跟你沒關係,是我答應董寧的,不用你管!”
真的着急了,我感覺韓立聞想把韓鵬推進屋裏面。
韓立聞心裏想的是什麼我清清楚楚,別看韓立聞說爲我賣命,不過他還是有點小心思的,從韓鵬這裏便能看出來,韓立聞想的是自己老了,沒多少年好活了,賣命就賣命吧,沒什麼關係,韓鵬正當年,還有好日子要過,所以不需要韓鵬爲我賣命,那樣得不償失,所以韓立聞這樣反對。
我覺得很好笑,韓立聞真是一點都不瞭解韓鵬啊!韓鵬爲了司徒妙菡都可以去死,別提替我賣命了,這是小兒科。
我估計回頭韓立聞和韓鵬大概會吵上一架,兩個人觀點不同,有碰撞,自然會有矛盾。
說實話,韓立聞是爲了韓鵬好,只不過韓鵬應該不會領情,他眼中只有司徒妙菡,完全沒有自己的爹,他根本想象不到他爹是怎麼求我的,都跪在地上求了。
這韓鵬真是不讓人省心那!
看他們兩個人要吵起來了,我笑了笑,說:“韓叔,今天我就不多呆了,我先走了,你保重身體。”
韓立聞說:“好,那咱們改天再聊。”
我心裏一笑,韓立聞迫不及待的想讓我走,我走了,韓鵬的事他就能壓下去了,我在這邊有些話他不方便說,不過,這是人之常情,韓立聞爲了自己兒子好,無可厚非。
沒想到韓立聞的苦心,韓鵬根本不領情,我都要走了,韓鵬大聲叫住了我,他說:“董寧,你別走!”
聲音挺大的,這是病房區,有路過的護士,那護士很不滿意,瞪了韓鵬一眼,說:“小點聲,醫院禁止大聲喧譁。”
這護士說話真厲害。
韓鵬現在眼裏面只有我,根本就沒管那個護士,他現在跟之前比,殺氣減弱了很多。
我笑了笑,說道:“怎麼?你想要打架?”
韓鵬說:“不,不會的,董寧,我知道咱們之前有過節,可是這一次你救我,我承你的情,你是個爺們,以後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對不二話,我爸他年級打了,有些事他也做不來。”
韓立聞聽着欣慰是欣慰,不過臉還是變了,他不允許這事生,我也沒回答韓鵬的問題,點了點頭便先走了,這事,他們父子商議。
不管他們商議的結果是什麼,是我的跑不了。
離開了韓鵬這裏,我直接上樓,樓上VIp病房住着宋巖和陳正奇,這兩個人雖然跟我不怎麼樣,可是畢竟一起對面過皮特。
本來只是去看一眼,卻從宋巖那裏得到一個消息。
我終於有資格成立自己的小組,換句話說我升職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先去了宋巖那裏,宋巖和陳正奇都是單人房間,不過,我不想去看陳正奇,就算他不陰陽怪氣的說話,聽他的心也能把我氣個半死。
去了宋巖那裏,宋巖正溜達呢,氣色不錯,看到我宋巖微微一笑,說領導來視察啊!
我一愣,問宋巖這話什麼意思,什麼領導?
宋巖問我說你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
宋巖告訴我,他們已經接到命令了,我負責一個小組,宋巖和陳正奇都是我的組員。
我有點哭笑不得。
說實話,到了現在,我都特勤沒有多少期待,這段時間我也看明白了,特勤這裏也現實的厲害,並不是什麼好地方,這是其一,其二是宋巖和陳正奇這樣的人也歸給我,有點愁人。
我笑了笑說沒有,你看錯了。
出了病房門,我馬上打電話求證,齊語蘭說她也剛剛知道這個消息,正要給我打電話呢,正好我來電話了。
從齊語蘭這邊,我得到一些消息,這次抓到皮特,功勞很大,那個話癆司羽得到最多,上邊考慮了一下,我們三個人也有苦勞,牽制有功,所以給了我這個組長。
司羽喫肉,我們喝湯。
聽起來有些心酸啊!
齊語蘭安慰了我幾句,我笑笑說我沒事,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特勤那邊怎麼安排怎麼算吧,我沒什麼心情去爭取什麼。
齊語蘭說我現在的心態不錯。
出了醫院,我便打車回家了,離開雖然也沒多長時間,不過感覺挺久的了,到了家,敲開了門,我媽滿臉的笑,她讓我趕快進屋,埋怨我回來買了太多的東西。
我確實買了不少,最近賺了不少錢,我的消費觀念就是有錢就是花的,留着沒什麼用,辛辛苦苦,要享受享受,所以我買了不少東西。
姍姍還沒放學,不過看時間快了,我進屋把海鮮煮上,等我爸接姍姍回來就可以吃了。
我媽問我最近過的怎麼樣,我笑着說還好,不過好不好其實只有我心裏面清楚,我覺得是不好,心裏面還是裝着事。
沒等多久,我爸和姍姍回來了,吃了飯,又吃了水果,問問姍姍的功課,督促她別搞什麼歪門邪道,我便走了,晚上不在這裏睡,地方有點小,擠。
先回了老房,我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感覺人舒服了很多,最近穿西服穿得好難受,可能我不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吧。
躺在沙上,抽了兩根菸,很舒適。
可是,我有點坐不住了,之前有任務,注意力轉移,我還好一點,現在自己一個人,有點鬧心,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想了想,我出了門,開車直接去了白子惠公司。
找個地方停好了車,我坐在路邊,看白子惠辦公室的燈,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爲什麼要看着那盞燈,可能我也有執念,可能看到那燈亮着我就心安,可能是病態吧。
坐着又抽了兩根菸,突然我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愣住了,沒想到是白子惠給我打來的電話。
我有點手足無措,難道白子惠看到我了,不可能啊!她又沒有千里眼,難道說她也會聽心了,聽到我來了?這更不可能啊!她如果聽到了我的心,大概會原諒我吧。
我胡思亂想的一會,想要去接,卻按錯,直接掛斷了。
我後悔的想要給自己一個耳光。
我趕緊又打了過去,鈴響了一會,白子惠接聽了。
我趕緊說:“剛纔我不小心按錯了。”
白子惠淡淡的說道:“我還以爲你不想接我的電話呢。”
我說:“怎麼會?”
白子惠沒說話,我很忐忑,我說:“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事?”
白子惠說:“對,是有點事想找你,不過不知道你忙不忙,最近應該很辛苦吧,當女明星的私人保鏢。”
爲什麼我聽到了些許的怨氣呢。
我說:“我那邊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可能還去個一兩天,不過我現在已經回來了,子惠,你那邊出了什麼事,你說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白子惠悠悠一嘆,說道:“原本我不想找你的,不過只有你,知道我的大部分事情,你也不會說出去。”
我很着急,到底什麼事啊!聽起來很嚴重的感覺。
我說:“說吧,我聽着呢。”
白子惠說:“改天吧,你最近什麼時候有時間,出來見一面,見面的時候說,電話裏說不太方便。”
這樣看來,這件事情挺重要的,約出來見面更好,我感覺自己很久沒看到白子惠了,她過得怎麼樣,憔悴不憔悴,我想要知道,見面是瞭解白子惠的機會。
聽到這裏,我脫口而出,說:“現在就可以!”
白子惠疑惑的說:“現在?”
我說:“對,你應該還在公司吧,我現在就在公司外邊,離這不遠,幾分鐘便能到公司樓下。”
白子惠說:“你怎麼會在公司外邊呢。”
我沉默了一會,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在的,我出來隨便走走,走走就走到了這裏,看到你的燈亮着,我便沒走,我想,我是想過來看看你好不好吧。”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想白子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