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槍口,對着我,沒讓我覺得多危險,反而我對剛纔那個我打電話的女人充滿了好奇,她瞭解多少內幕,她有什麼目的,很想知道,不僅僅如此,我還想知道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子,聽她的聲音很舒服,姿色是否在水準之上,原諒我這麼好奇,實在是這女人有些神祕,我想知道,人之常情。
腦中勾勒出女人的模樣,是我的幻想。
黑色的皮衣皮褲,身材完美凸顯,蒙着臉,露出的眼睛很大,眼睛透出別樣的光芒,腳下的皮靴很高,落在地上出清脆的聲音,走路好像貓一樣,性感誘惑。
這是我對神祕女人的幻想,這個形象始終存在着,也可以說是性幻想。
不過,現在沒時間讓我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應付眼前是最重要的。
喊住手的男人進來了,他走的很慢,皮鞋出有節奏的聲音,聽腳步聲便可以知道這人來頭不小,聲音很有氣勢,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印象。
很快,來人出現,四五十歲的樣子,保養的不錯,這個年齡的男人一般都大腹便便,這個男人沒有,看起來挺精神的,不過的兩鬢有白,他的衣服很平整,素色,款式也老派,不過派頭挺大,養尊處優的樣子。
他說話,這些人都聽,能驅動這些人,應該接近權利的中心,所以,我很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拳頭沒有落下來,這個男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跟他聊一聊。”
“會有危險的。”
男人說道:“你們在外邊,我安全的很。”
手下人點點頭,同意了,不過兇狠狠的警告了我,說我的朋友在他們手中,讓我老實一點。
宋巖和陳正奇在他們手中我知道,我知道有人進了宋巖和陳正奇的房間,應該都是全副武裝的人,估計宋巖和陳正奇沒反抗,衝鋒槍對着頭,誰敢剛,畢竟,命只有一條,要惜命。
不反抗是正確的。
這兩個人當人質說實話對我威脅不大,只是手底下的人,關係沒多好,出什麼事雖然跟我有關係,但我不是很在意。
如果白子惠、李依然出了事,我會緊張的要命,宋巖和陳正奇不能比。
誰重要誰不重要,人人心裏都有考量。
呼啦啦人都出去了,不過出去之前,想要帶走我的東西,我叫住了,我說:“那是我的東西。”
我話剛說出去,便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好像我說錯了什麼話。
“你說什麼?”
我冷下了臉,說道:“我說那是我的東西,就算你現在拿走,以後也會乖乖的還回來,不相信,你就試試。”
不想表現的太過,可是對方逼我。
什麼東西都敢拿,膽子不小。
既然對方不尊重我,我沒必要太過小心,我不信這些人敢殺我,來人應該是身居高位,越高位越知道事情不能出格。
不管怎麼說我是特勤,打了我的臉,就是打了特勤的臉。
“東西放下。”
來人淡淡的說道,卻很管用,我的皮帶被扔到了牀上,那羣人出去了,臨出門用冷哼代替不滿,似乎是在對我說,你給我小心點。
搞的我好像害怕一樣。
說實話,叼都不叼他。
人都走了,門關上了,屋裏安靜了。
來人反客爲主,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指了指牀,說:“請坐!”
搞得好像這是他的主場一樣。
要破局,不能讓他這麼自信,他坐下來代表他要跟我談,他會提他的要求,這是談判,氣勢上不能輸。
我沒有坐,沒有跟他的節奏,我對他笑笑,說:“我是誰想必你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不可能找上門來,你是誰我還不知道,這麼晚了來打擾我,是不是應該自報家門,這樣才禮貌一些。”
來人笑笑,說:“年紀上來說,我是你的長輩。”
我不客氣的說:“沒有長輩會拿着衝鋒槍找上門來的。”
來人點點頭
,說:“說的沒錯,帶這些人來確實有些失禮,不過,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所以必須慎重,只有帶這些人來,纔能有震懾的作用。”
我笑笑,說:“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
來人說道:“我先說一聲抱歉,我確實有失禮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說:“如果我介意呢。”
來人說道:“不會的,多個朋友多條路,不是嗎?我比你年長,見過的太多,一時的恩怨沒有必要,只有利益是長久的。”
我挑了挑眉毛,說道:“聽的意思是想跟我做生意,不過拿着槍來做生意比較難見到。”
來人笑笑,說:“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是我沒有惡意的,我姓秦,我是秦修,我想你應該認識我,對吧。”
原來,他就是秦修啊!
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那麼說...
我說:“楊朝的嘴巴可是真快。”
秦修搖了搖頭,說道:“他沒有跟我說,只不過,我在他身邊有人,楊朝要離開青武縣,讓我知道了,順藤摸瓜,知道了一些事。”
我說:“可不是知道一些事這麼簡單吧,我跟楊朝談的你應該都知道了,沒想到秦老哥你老當益壯,這麼快就找到我了,看來這青武縣是你的天下啊!是我唐突了,我在青武縣是無處遁形啊!”
秦修笑笑,說道:“董老弟,不用諷刺我這個老頭子了,我只是比較幸運。”
我叫他秦老哥是想要激怒他,這位都快大我一輪了,我這麼說他應該生氣纔對,結果沒有,這人城府真深啊!
我說:“何止是幸運,手底下的人都是公職吧,拿着國家的薪水,幹着的可是秦老哥的私活,厲害了。”
秦修笑了笑,說道:“也沒做什麼太大的事,人,當官不就是爲了這點權利嗎?”
我坐了下來,坐在了牀上,我對秦修笑笑,說道:“秦老哥來找我有什麼事,說吧,我洗耳恭聽。”
秦修說道:“當然是有點事想要麻煩你,不僅僅麻煩你,還要麻煩你的朋友。”
我說:“噢,什麼事?不會是看中我們三個,想要解決一下青武縣女青年的生理問題吧。”
我話說的有點流氓,就是想要激怒秦修,我看看他的忍耐極限在哪裏,結果秦修就是不生氣,他對我笑笑,說道:“沒想到董老弟有這個興趣,沒問題,不過,只能你下次來青武縣的時候再說,我幫你安排,絕對讓你滿意。”
我說:“怎麼推到下一次了,秦老哥你很沒誠意啊!”
秦修說:“抱歉了,我來麻煩你們的事就是請你們離開青武縣,現在,馬上。”
我一笑,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秦修說道:“沒有理由。”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我微微一笑,說道:“秦老哥的意思是我現在非走不可了。”
秦修說道:“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非走不可。”
我說:“我要不走,你那些手底下的人會逼着我走,對吧。”
秦修說:“是這個意思。”
我說道:“秦老哥,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對吧。”
秦修說:“我知道。”
我說:“那你可得罪我了。”
秦修說道:“那沒辦法了,只能請你多理解了,過了這兩天,我會補償你們的。”
此時此刻,我知道,秦修今天不會善罷甘休,他必須讓我離開這裏,可是爲什麼啊!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秦修的心聲。
“這個董寧還有另外兩個人是特勤,雖然級別不高,但是也不好惹,不過,我明天就開始行事了,一定要讓高國棟事,所以,我不允許任何的閃失,這三個人就是不穩定因素,如果他們去找過去,打草驚了蛇,那我的計劃就付之東流了,所以,得罪就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