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意外,我沒有生氣,我覺得挺有意思的,算是調劑品吧,正好我這個時候心情不太好,這個中年婦女真的有趣,就當她說逗我開心玩的吧。
我想了想,說道:“我不能享受,那我怎麼已經住進來了,還住了這麼多天,還有,你覺得我稀罕你那點小錢嗎?”
中年婦女很生氣,指着我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笑笑,我說:“我就是這個意思啊!怎麼了,難道我還不能講道理了。”
中年婦女心中暗想,“這個人,王醫生跟我說了,他沒什麼背景,能住在這裏是運氣,我弟弟現在要手術,當然要住好一點的地方,我還就不相信了,我治不了他。”
中年婦女想完,對我笑笑,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知道。”
中年婦女指了指自己,說道:“我是新區區長的老婆。”
我說:“噢,不認識。”
中年婦女的臉漲紅了,她又指着我,她說:“你知道嗎?你得罪我沒有好下場,我老公認識很多人,能讓你喫虧,難道你不怕嗎?你能住進這裏是有點關係,可我告訴你,你那一點點的關係不值一提,知道嗎?我老公可厲害着呢,好多大人物跟他交情很好,對付你,就是一句話的事。”
我心裏面暗笑,這中年婦女的老公一定很厲害,不過是在外邊厲害,肯定在外邊養了幾個狐狸精,有錢有勢,誰還在意家裏面的老婆,並且這個老婆這個樣子這個素質,實在讓人心驚膽戰。
我說:“噢,我知道了。”
中年婦女說:“你知道厲害了吧,你快點讓吧。”
我笑笑,說道:“誰說我要讓了。”
中年婦女說:“你聽我說完了,你沒點想法。”
我笑笑,說道:“我聽完了,知道了,你老公有錢有勢,我倒是有點想法,大姐,你這個樣子應該有點危機感啊!現在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可多得很,你老公這麼優秀,這麼有本事,你可要看牢一點,別讓外邊的小狐狸精把你老公的魂給勾走了。”
中年婦女指着我罵道:“你他媽的放屁!”
我笑笑,說道:“大姐,你就當我放屁好了。”
這麼激動,這位中年婦女應該沒有安全感,說不定已經懷疑她老公了,我這樣可能讓他們夫妻不和諧了,不過,我覺得他們之間肯定不和諧,這女人這個樣子,起碼性生活就不和諧。
中年婦女罵道:“誰是你大姐,臭不要臉。”
我挺開心的,跟人鬥嘴也挺有意思,我不着急,我也不生氣,傷口癒合的很好,不可能裂開,所以就跟這位大姐玩玩唄,挺好的。
我說:“好,我臭不要臉。”
中年婦女指着我說道:“你確定是不讓是吧。”
我點點頭,說道:“我確定不讓,這個病房現在我住,你要想要這個病房,那麼抱歉了,只能等我辦完住院手續之後你再進來,不過,我看你也沒什麼毛病,住什麼院呢,怪浪費錢的,對了,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出去,這是我的病房。”
我說話挺客氣了,我應該讓她滾。
中年婦女氣得發瘋,她指着我,說道:“你記着,你不要後悔,我告訴,你惹大麻煩了。”
這就心煩了。
我跟身後的護工說,讓他把我的衣服解開。
護工剛纔一直沒說話,他只是照顧我,沒有幫我說話的義務,況且,我覺得他介入也不好,另外一個助理,那個曾茂才派來的,去給我取飯了,如果她在這裏,可能會馬上通知曾茂才,然後曾茂才會派人替我撐腰,套路我明白。
中年婦女大驚失色起來,她指着我說道:“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我笑笑,說道:“我說了,這是我的病房,我脫衣服不過分吧,不過,我脫衣服倒不是因爲要換衣服,我是讓你看看我的傷口。”
中年婦女鼻間一聲冷哼,說道:“你的傷口有什麼好看的。”
這個時候,男護工已經脫下我的上衣,我指了指胸口上的傷,包紮的那裏還有血跡,我對着中年婦女笑了笑,說道:“我告訴你,我身上這個傷是槍傷,我是亡命之徒,你的老公別說是區長,就是更高一級的,我也不怕,相反,我覺得你應該怕我,惹怒了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區長,我會去你們家親自拜訪的,我覺得那個時候,你們一定不希望看到我。”
說着,我冷笑了幾聲。
中年婦女馬上打了個寒顫,她說:“你...你等着!”
說完,她便出去了。
出去後,我聽到她嘴裏面嘀嘀咕咕個不停。
“什麼狗屎東西,還亡命之徒,我回去找人,我還不信了,我找不到人收拾你,我弟弟要住院,我這個當姐姐的辦不好?那是不可能的。”
怕是不能善了了,很好,我這邊沒有忍的道理,我找出了手機,給齊語蘭打電話。
齊語蘭接起電話說道:“在醫院你也不老實。”
我說:“領導,麻煩你個事被。”
齊語
蘭說道:“我跟你說了,血手這邊我一直查着呢,有消息我就告訴你。”
我說:“領導,不是血手的事。”
齊語蘭很好奇,問道;“那是什麼事?”
我說:“領導,你認不認識紀委的人。”
齊語蘭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說:“剛纔有一個女人過來,跟我說讓我讓病房,說給我出普通病房的錢,這個女人是一個新區區長的老婆,她的弟弟要住院,她從一個王醫生那裏知道我沒什麼背景,所以,想逼迫我就範,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覺得我有必要給那個區長天天堵,對了,這個女人被我說跑了,不過,她說沒完,她找她老公,要跟我說道說道。”
齊語蘭笑了,說道:“董寧,你瞭解的真夠詳細的,不過,這個女人夠有意思的,我認識紀委的人,我幫你說說,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
我說;“那就麻煩你了,領導。”
齊語蘭說道:“麻煩什麼,你就好好養身體吧,這比什麼都強。”
我說道:“好的,收到。”
話是這麼說,不過白子惠不是說忘就忘的,尤其是白子惠現在這個情況,我很擔心她,不過我有消息來源,白子惠恢復的很好,她的身體沒事讓我安了不少心,可是,明明關係都緩和了,又回去了,真是讓我難受,這一次的難受是心死,因爲這裏面還有白子惠媽媽的事,父母之命,真的很難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