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瞧了他。”
“怪不得都說這個董寧有些怪怪的,真有點兒邪門兒。”
魏衛兒子的心理活動有些多,他裝作滿不在乎,可是他心裏還是怕的,只不過這種怕隱藏的很好,讓人不太看得出來。
“你知道的真不少啊!董寧。”
刀放在魏衛兒子的脖子上,刀身距離脖子只有幾毫米吧,稍微用力,便能割開肌膚,他的表現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竟然敢轉移話題,我很好奇,他哪來的自信。
我笑了笑,說道:“你不害怕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覺得你應該害怕我手中的刀。”
魏衛兒子笑了笑,說道:“你知道爸爸是誰嗎?”
我也笑了笑,說道:“我需要知道嗎?”
魏衛兒子露出一個自以爲很迷人的笑容,實際上很噁心,他說:“我覺得你需要知道!董寧!”
魏衛兒子說得很肯定,彷彿我不這麼做就是傻逼,他說的很自信,有所依仗。
“爲什麼?”
我很好奇,我的刀都在他的脖子上了,這小子竟然還想裝逼,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因爲我爸爸不是一般人。”
魏衛兒子很自豪的在說。
我笑了,我笑的很大聲,我笑的很放肆,哈哈哈,哈哈。
我把魏衛兒子笑傻了,他看着我,說道:“你笑個屁呀!”
我說:“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爸不是一般人,那他是不是人。”
魏衛兒子臉上浮現怒意,他說道:“你爸纔不是人,你們全家都他媽不是人!”
我笑了笑,說道:“你爸既然是人,那他就不是神仙,他算不出來我找到了你,也算不出來我要殺了你,他現在趕不過來,所以你有什麼好牛逼的?”
“你不敢殺我的。”
魏衛兒子肯定地說。
我說:“要試試嗎?”
魏衛兒子說道。:“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我擡起了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力氣很大,打的我手都有點疼。
我說:“我覺得你應該明白一件事情,現在我纔是最牛逼的那個,我要你死你就死,我要你活你就活,你爸爸他救不了你,就是個狗屎,明白了嗎?”
我真心的希望他能明白,這樣會節省很多時間。
可惜有的人真的愚蠢,看不清楚形勢,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牛逼哄哄的,以爲他爹是大羅金仙,一個位移過來,一掌把我拍死啊!
“孫子,你記住了,今天你打我這耳光,我會加倍奉還的。”
我心裏呵呵了,這大哥有點太囂張了,必須教他做人,我揮起了拳頭,落下,一拳,兩拳,三拳。
毫無反擊之力。
有點怪怪的,這孫子不管怎麼說,都是魏衛的兒子,並且也在特勤裏做事,不能這麼弱吧。
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有原因。
想通了這一點,我趕緊伸手,從他的兜裏掏手機,這是我來的目的,一看我搶手機,魏衛兒子臉色變了,他想反抗,可是晚了,我佔了先手,另外,他被我打倒在地,滿身泥濘,就算有反抗之心,也無力迴天。
拿到手機,我又踹了兩腳,這孫子踹多少腳都應該,他媽的侵犯了女學生,還殺了人,就是爲了嫁禍我,一點都不尊重生命,這種人死了才正常。
拿到電話,我一看,竟然通話中,通話對象是爸爸。
自然不是我的爸爸,是我面前這孫子的爸爸。
這孫子挺鬼頭,我說感覺不太對勁呢,原來還有這一手。
我拿起來電話,放在耳邊,對面有均勻的呼吸聲,我也在呼吸,只不過剛纔運動了一下,呼吸聲有點喘。
“你好,董寧!”
我笑了笑,說道:“你好,魏衛!”
我們好像老朋友一樣,互相問候,不過只有我們自己心裏面清楚,對對方的真實態度。
“我兒子在你手裏。”
這平平淡淡的態度很厲害,感覺魏衛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兒子。
我說:“是的,你兒子在我手裏。”
魏衛說道:“不要傷害他!”
我說:“你的開價?”
魏衛提出了要求,我當然不會免費,我有我的訴求。
魏衛兒子在地上不老實,我又踹過去兩腳,什麼傷害不傷害他,交易沒完成自然不用遵守,另外,我故意讓魏衛聽到他兒子的慘叫。
越慘越好,看看魏衛在不在意他兒子,這樣我纔好開價。
魏衛笑了笑,說道:“爽快,不過我覺得我開價沒什麼意思,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看了看地上的孫子,他已經被我搞暈過去了,我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心裏面清楚,魏衛這個老狐狸應該已經定位了,已經通話挺長時間了,魏衛大概已經知道具體位置,我覺得我要快一點,趕緊離開這裏,要不然等待我的是武裝到牙齒的特勤,他們能弄死我,我也能弄死他們,不過,他們不用負責任,我需要負責任,這就比較流氓了。
我說:“我要你死可以嗎?”
一般來說,我的套路便是激怒對方,激怒之後,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人只有失控的時候,心理活動纔多。
可惜,魏衛一點也不生氣,他笑了笑,說道:“開價太高了。”
我說:“是嗎?我怎麼不覺得高呢。”
魏衛說道:“還是我說個價吧,董寧,你應該想洗清嫌疑,對吧。”
我跟魏衛說話的時候,我沒閒着,我看這孫子的手機,找那個視頻,我原以爲要找到很不容易,結果沒想到很輕鬆便找到了,這個孫子膽子很大,隨便保存在TF卡里面,我一翻就找到了,我現在有錄音有視頻,洗清嫌疑這事對我來說不是很迫切。
我說:“沒太大的興趣,說實話,我現在更希望你和你的兒子原地爆炸!”
魏衛笑了,說道:“董寧,我們沒這麼大的仇吧。”
我說:“嫁禍給我這種事,不算仇嗎?”
魏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你還是接受我的條件比較好,雖然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可我玩得起,而你,玩不起,董寧。”
威脅人威脅的這麼清新脫俗理直氣壯,我服。
我笑了笑,說道:“可惜...我不覺得你能玩得起。”
魏衛說道:“我的兒子沒有了,我可以再生,你的父母沒有了,他們能復活嗎?”
媽的,用我父母來威脅我,這個魏衛良心大大的壞,可是,我沒有被嚇到,我爸媽那裏有齊語蘭,打個電話過去提醒一下就好,況且最近因爲我的事,齊語蘭安排了不少人在,我還算放心。
我笑了笑,說道:“你覺得你可以威脅到我嗎?”
魏衛一笑,說道:“我覺得可以啊!你仰仗不就是齊語蘭嗎?很抱歉,今夜,她保護不了你的父母。”
我一愣,脫口而出,“爲什麼?”
魏衛沉默了一下,說道:“事情已經差不多了,跟你說也無妨,因爲今晚她自身難保。”
這個我真的沒想到,魏衛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你要對齊語蘭動手,她可是特勤。”
魏衛一笑,說道:“董寧,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至始至終,你都不是目標,你只是迷惑別人的棋子。”
我不是目標,那麼說齊語蘭是目標。
“爲什麼要對齊語蘭動手?”
魏衛說道:“顯而易見,當然是排除異己了。”
沒想到特勤內部鬥爭這麼激烈,排除異己到這個地步,可以明目張膽的動手,這樣說來,魏衛也在。
突然,我有不太好的感覺,我說:“你說的有些太多了。”
魏衛輕輕一笑,說道:“確實,我說的有些太多了,不過沒關係,你馬上便開不了口了,因爲死人是開不了口的。”
魏衛說的是實話。
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