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絕色,曖昧。
童香這是邀請我呢。
我愣了一下,說道:“童姐姐,我身上還有傷呢,不宜劇烈運動。”
童香白了我一眼,伸手掐了我的屁股,這我可沒想到,一下子遭了她的道,童香媚眼如絲,說道:“董寧,你想什麼呢,我知道你有傷,不會跟你發生什麼的,只是想抱着你睡,你救了我,讓我覺得特別的安心。”
這個沒問題,我覺得沒什麼,比之前那激情一夜要剋制的多。
進了房間,童香直接去了衛生間,洗了澡,嘩嘩嘩的水聲傳來,別有滋味,讓人浮想聯翩。
童香是個美人,美人現在正在沖涼,水淋在身上,水珠滾動,在細膩肌膚上騰雲駕霧,那一定是美不勝收的畫面,妙不可言。
聽那聲音,讓人控制不住歪想,已經發生過,那一切便是輕車熟路。
很快,童香洗完了,她衝了出來,直接出了房間,不一會,她回來,穿着睡衣,說是睡衣,實則是半裙,看材質應該是棉,感覺穿着很舒服,童香的頭髮紮了起來,看起來很少女。
我已經躺在了牀上,欣賞童香的美。
童香又一頭扎進洗手間,很快出來,手裏拿着一個盆,盆裏面盛着水,水面上浮着一塊毛巾,她面帶微笑向我走了過來。
我隱隱有不好的感覺,我身子不由的往後仰,我說:“童姐姐,你想做什麼啊!”
童香說道:“我給你擦擦身子,我看雖然包紮了,不過身子還是有點髒,來,把衣服脫了。”
一直叫童香童姐姐,不過此時此刻,童香才真像是大姐姐,有別於之前的激情瘋狂,反而多了溫柔體貼,這樣的童香竟然別有一番風味,是另外一種誘惑。
我慫了,我說:“童姐姐,不用麻煩了。”
童香冷起了臉,說道:“董寧,你還跟我見什麼外,快一點,別逼我動手。”
竟然訓斥我,不過這種訓斥跟之前的控制不同,那個時候,童香相當女王,她不在乎我的感受,她只想讓我俯首稱臣,這樣她纔有快感,此時此刻,童香是爲了我好,這嚴厲之中飽含着感情,自然不一樣。
我屈服了,這樣的童香我沒辦法拒絕。
開始脫衣服,童香又生氣了,她說道:“董寧,你快點,這麼墨跡呢,怎麼了,你是覺得害羞嗎?你哪裏我沒看過,怕什麼的。”
我不由的加快了速度,脫完之後,還剩下一件遮體,童香卻呆滯住了,她盯着我看,眼睛都不帶眨的。
我笑了一下,說道:“童姐姐,你怎麼了?”
童香手裏拿着擰乾的毛巾,一下子止不住眼淚,哭了起來。
這哭把我搞得手忙腳亂,措手不及,我說:“童姐姐,你怎麼啦!”
童香說道:“董寧,我看到你身上這麼多的傷,我心裏不太好受。”
身上傷雖然不嚴重,不過挺多的,我笑了笑,說道:“童姐姐,我都習慣了,再說,我看那個宋修德不爽,這身上的傷跟你可沒有關係。”
童香擦去了淚,說道:“董寧,不用安慰我,這次是我不好,害得你九死一生,是我連累你了。”
我說:“童姐姐,別這麼說了。”
童香說道:“好,我不說了,你坐好。”
我坐了下去,童香又把毛巾擰了擰,然後擦拭我的身體,她的動作很溫柔很小心,怕弄到我的傷口,擦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換了三盆水,這纔算擦完,擦擦還是有必要的,有人給我包紮,可是沒怎麼管身上的污痕,童香把一些血跡都擦掉,擦完了一身的清爽。
童香給我擦的時候,表情認真,跟老夫老妻一樣。
擦完,童香讓我上牀,她端着盆去倒水,我心裏別有一種滋味,童香是什麼身份,她肯心甘情願爲我做這種事,值了。
沒多久,童香回來了,她也上了牀,躺在我的旁邊,她側着頭看着我,表情專注,我說:“童姐姐,你看什麼呢。”
童香說道:“我一直覺得你挺特別,現在看看,還挺有男人味的。”
我笑笑,說道:“謝謝童姐姐誇獎。”
童香笑了笑,說道:“董寧,以後有什麼需要,跟我說,知道嗎?”
我說:“知道。”
童香看着我,很大膽的說:“那方面有需要,也要跟我說。”
笑,說道:“童姐姐,你還能飛過來。”
童香說道:“你要你開口,我飛過來有什麼問題嗎?”
我心說這是要固定關係了,不能明面上,那就地下。
我說:“童姐姐,爲什麼對我這樣。”
童香說道:“你對我這樣,我當然要報答了,要不顯得我多不近人情,只要你想,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這句話說的有多層意思,隱含在其中的男人都懂得。
我說:“童姐姐,你這樣有點太卑微了。”
童香白了我一眼,說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我說:“童姐姐,我還是喜歡之前的你,對我強硬一點。”
童香冷哼一聲,說道:“男人就是賤!”
我笑了笑,嘿嘿一聲。
當晚什麼都沒有發生,童香抱着我睡,挺折磨的,因爲童香那般火辣,不過我忍下來了,不僅僅是傷,還因爲感情,愛不是越做便越深,有的時候不做也能培養感情。
一覺醒過來,神清氣爽,跟童香告別,很簡單,沒說多少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坐車返回,路上思考上京之行。
這一次很兇險,幾乎沒命回來,很幸運,不過有些事也不盡人意,曾茂才跑掉了,這是一次極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我心不甘,另外,跟惹了宋家終究是個麻煩,雖說特勤說爲我出頭,可我心裏還是忐忑。
四點多到的,我直接聯繫了齊語蘭,我們見了個面。
“董寧,傷口怎麼樣?”
我說:“都是小傷,沒什麼問題。”
說實話,這種傷我經歷太多了,自己都有經驗了,該如何恢復。
齊語蘭說道:“簡蓉蓉還說找你喫個飯呢,沒想到你走的這麼急。”
我說:“還是算了。”
齊語蘭笑笑,說道:“怎麼了,我這個朋友你好像不太願意接觸。”
我說:“她幫我,我謝謝她,只不過感覺跟她不是一路人。”
齊語蘭表情認真起來,她看着我,眼中有幾絲責怪,她拿起杯子的手也顯得那樣的凝重,她說道:“董寧,你下次不能那樣了。”
宋家的圍殺,我打電話求幫忙,說了一句曾茂才在上京,掛了電話,讓齊語蘭很被動。
我點點頭,老老實實的說:“知道了。”
這件事做的不地道,我知道,所以,我認。
齊語蘭悠悠說道:“董寧,我倒是不怪你不提前跟我說曾茂才的事,我怪你是陷入危險之中,卻沒有告訴我,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你出事,我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這確實是麻煩事,我死了,只能齊語蘭告知,我父母悲痛欲絕,齊語蘭安慰,這後續的事很多,我是走了,走的瀟灑,難題給了齊語蘭,我知道她並不拒絕,可我這樣有些太隨便,明明可以避免的。
這事齊語蘭只是提一提,我馬上開口問特勤挺我的事。
齊語蘭笑了一笑,說道:“這裏面有好幾個因素,所以特勤纔會替你撐腰,並且這麼強硬。”
我說:“我真是受寵若驚,爲了我這個前特勤,特勤竟然跟一個家族懟。”
齊語蘭說:“宋家有些過界了,有人想要敲打敲打,藉着特勤的手,給點教訓,要不然宋家也不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另外,宋家清楚,特勤也清楚,宋家一些舉動有些太過危險,特勤沒明說,希望宋家能收斂一點,最後一個原因,那就是你董寧有大人物保駕護航。”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哪個大人物保駕護航啊!”
齊語蘭說道:“當然是特勤最大的那一個了。”
我說:“不會吧。”
齊語蘭說道:“你上了他的車,就算沒有那個意思,在有心人的眼裏,也就有那個意思了。”
我懂了,有的人揣摩上邊人的意思,有些事不能明說,只能暗地裏做,這樣看來,這幾種因素加在一起,特勤跟宋家懟沒毛病。
把這事搞清楚了,我心中的石頭落下了,齊語蘭沒多留我,讓我回去休息,我問了我爸媽狀況,一切都挺好的。
跟齊語蘭分開,我直接去了白子惠那裏,進屋發現白子惠還沒回來,我便做了飯,我沒告訴她我今天回來,不知道她晚上回來的時候會不會帶着個野男人,這是開玩笑的,大概八點多的時候,門開了,白子惠走了進來,看到我,她露出了驚訝之情。
我對她笑笑,說道:“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