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六一九 好好睡吧
    想了想,我決定告訴白子惠。

    陸老爺子跟陳辰勾搭,明天就要搞事,白子惠提前知道也能有所準備。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確認一下,我是真的有帶白子惠離開這裏的打算,遠離這些是是非非。

    “媳婦,你真的不跟我走?”

    白子惠輕笑一聲,說道:“走?去哪裏?”

    我說:“隨便,只要離開這裏就好。”

    白子惠說:“縮頭烏龜?喪家之犬?”

    這話說的很清楚了,白子惠不會走。

    我點點頭,說:“媳婦,先說好,你不要動氣。”

    白子惠笑笑,說道:“你說吧,我現在心理素質挺高的。”

    我看着白子惠,又確認一遍她的狀態,我說:“那我可就說了啊!”

    白子惠說道:“快說吧!”

    看樣子我要再不說白子惠該生氣了。

    我說:“媳婦,你姥爺打算起訴你。”

    白子惠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痛苦,不過很快便恢復樂,她問我,“他們打算起訴我什麼?”

    此時此刻,白子惠冷靜的有些不像話。

    我說:“不孝!”

    白子惠微微一笑,笑得有些苦澀。

    白子惠說:“我知道了!”

    說完白子惠不說話了,哎,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好在沒多久白子惠說話了,她問我怎麼知道的。

    這個問題問了白問,跟我這麼長時間了,應該知道我特殊的地方。

    我沒正面回答,只是把詳細的過程說了一下,說了足足有五分鐘,白子惠身子筆直,胸前呼之欲出,她表情嚴肅,勾死人了,雖然剛剛水下激情了一下,可是白子惠這種女人,在她身上賣多少力都值得。

    可是我心裏清楚,現在別亂想。

    我問白子惠聽到這個有什麼打算。

    白子惠在控制自己情緒,她的眼眶有些發紅,她的聲音有些發冷。

    “既然他們都不把我當親人,那就斷絕關係吧,我現在聯繫律師。”

    你絕情,我也絕情,白子惠心裏是這樣想的。

    白子惠這麼一說,對我有了啓發,陸老爺子要壞白子惠聲譽,陳辰背後推波助瀾,肯定去找一些媒體,大書特書一番,快一些擴散這個消息,陳辰的目的就是讓白子惠身敗名裂,他們先出擊,佔據主動,想要反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開始我還押寶在陸老爺子身上,我覺得這老頭子雖然獨裁一些,不過他還是真心爲陸家好的,白子惠是陸家的希望,他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來,結果沒想到老爺子的想的跟我不一樣,他想用這件事來逼白子惠就範,思路真夠奇怪的,老爺子你還當自己是巔峯期呢,這麼得罪人的事也幹的出來,白子惠不會懷恨在心那,老爺子不明白,女人是很可怕的。

    既然白子惠下定了決心,我也不介意把事情做得絕一些,一直以來我都明白自己的立場,我站白子惠這一邊,就算陸老爺子是白子惠的親人,可是現在已經翻臉,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白子惠聯繫了律師,她有合作的律師事務所,提供定製服務,不管多晚,事務所的人都開着機,就是怕客戶有急事。

    這些事務所的客戶都是有錢有勢的,比如喝多了駕駛出了事,需要法律人士的意見,你關了機,這絕對沒了客戶。

    白子惠跟那邊聯繫,說了大概十多分鐘,白子惠掛了電話,她告訴我不太樂觀,最近我聽了好幾次這樣的話,不太樂觀不太樂觀,真是諸事不順啊!心累。

    這個不太樂觀是時間上,實在是太緊了,整理資料什麼的挺費時間的,可是對方給我們的時間很少,明天陸老爺子就要告人,他們是爲了造勢,輸贏無所謂,可是白子惠這邊不一樣,白子惠被傷到了,這次鐵了心要斷絕關係。

    雖然有點困難,不過白子惠臉上沒什麼變化,她沒有着急,白子惠很冷靜,她知道着急也沒有用,況且我覺得白子惠現在的心已經死了,想想看,一個人被家裏人這樣對待,估計不僅僅是心死,人也想要死。

    這段時間,我要好好看着白子惠,不讓她受傷害。

    我想了想,把我的想法和盤托出,這事我覺得可以辦,我跟白子惠說是要她的態度,畢竟覆水難收,有些事做了,那便收不回來了。

    白子惠有點無所謂的樣子,她點點頭說可以,然後她站了起來,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坐在了桌子前,手指敲擊着鍵盤,開始忙綠。

    我看白子惠這個樣子很心疼,這些人把白子惠逼到這個份上,真是不可饒恕,我忍不了了,我對自己說,要搞就搞個大的。

    我聯繫了齊語蘭,這麼晚了她還沒說,我先說了抱歉,這兩個字必須要說,不是客套話,都凌晨了,還打電話麻煩別人,這心裏過意不去。

    齊語蘭笑着說沒事,我把這事說了一下,並且還說了我打算怎麼做,齊語蘭當下就答應了,可能是沒幫我辦成事,心裏有點愧疚,她答應的很是痛快。

    掛了電話,靜靜等待事情發酵。

    齊語蘭辦事我放心,肯定順順利利的,可是還是有點麻煩,白子惠沒有睡

    覺,她坐在電腦前面噼裏啪啦,進入忘我的狀態之中。

    我看着很着急,這也太晚了,怎麼不休息呢,晚上玩的挺嗨,身體疲憊,並且在海邊溼了衣服,海風一吹,受涼了,回來喝點熱水,睡一覺沒準什麼事都沒有,可是白子惠現在卻工作起來,看她的架勢不知道工作到什麼時候,這如何了得,這太傷身體了。

    有心勸說兩句,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白子惠進入這個狀態是逃避現實,她受傷了,她現在工作是一種排解方式,看白子惠的樣子現在也睡不着,與其讓她多想還不如讓她忙綠起來。

    我閉上了嘴巴,雖說心急如焚,只能慢慢等待,我也沒閒着,一會給白子惠倒點水一會給白子惠削個蘋果,要不然就是給白子惠捏捏肩,總之盡我的可能讓白子惠舒服,並且期望通過這些動作把白子惠拉回來,讓她迴歸現實,不要沉浸在工作世界之中。

    白子惠看了我幾眼,目光很淡,沒有多餘的東西,不過我卻品了出來,白子惠還是難受,她身上散發着一種悲涼,感覺白子惠有工作到死的念頭,這就很可怕了。

    凌晨三點,我忍不住了,我來到白子惠身旁,頭低下,嘴巴湊到她耳邊,我小聲說道:“媳婦,挺晚了,咱們休息吧。”

    白子惠頭都沒擡,雙眼彷彿鑽進了電腦之中,她說道:“董寧,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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