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六二五 我們分開吧
    這是幾個意思啊!讓我跟火哥反目成仇,到底安排了什麼,我真是挺好奇的。

    清樓一直神神祕祕的,我承認裏面的小娘子誘惑的很,可是清樓遮遮掩掩的態度讓我心生忌憚,我很清楚女人的可怕之處,一旦狠起來那是相當的狠啊!

    那邊清樓老闆不說話了,我心裏面急,就像是看到喜歡的電視劇,正看到關鍵的時候,沒有了,要等,抓心撓肝的。

    可也沒辦法,我只能偷聽,不可能去找清樓老闆問個清楚,現在,只能靜靜等待。

    心裏有點煩,不過還是強迫自己睡覺,還有好多事要忙。

    我以爲我會很久之後才睡,沒想到沒多久我便睡着了,可是睡着睡着被一陣異響吵醒了,睜開眼睛,辨別了一下是手機的聲音,窗外一片漆黑,天應該還沒亮。

    不是我的手機,白子惠的手機,我看了一眼牀頭櫃上的表,三點四十多,這個時間打電話,有毛病吧。

    我是有點起牀氣的,被吵醒了,心情自然不太好,我拿過來手機,一看,是白子惠媽媽打過來的電話,這位是什麼意思?大半夜的噁心人是不是。

    對於白子惠的媽媽,我真是有點怕了,不管她做什麼,我都覺得這裏面有事。

    我拿着電話,猶豫要不要給白子惠,白子惠現在正睡着,看樣子睡的挺香的,我怕叫醒她影響她的休息,其實我最想的是直接掛斷電話,省心,不過這是白子惠的電話,我沒有這個權利。

    是的,我有點墨跡,我總是考慮後果,不夠灑脫,雖然我要改,可還是沒改好。

    電話不響了,估計白子惠媽媽覺得白子惠不會接電話所以掛斷了吧,這樣更好。

    我剛要放下電話,電話又響了起來,那聲音讓我覺得很心煩,這到底是鬧哪樣啊!大姐,真的不想讓我們睡覺了是吧。

    我準備接這個電話,我要告訴白子惠的媽媽,要尊重一點別人,什麼時間了還打電話。

    這時,白子惠睜開了眼睛,她被吵到了。

    “是誰?”

    白子惠問。

    “是你媽!”

    我加了一個是,單獨說你媽那是罵人。

    白子惠從我手裏拿過手機,她猶豫,估計是在想這個電話要不要接。

    我跟白子惠說剛纔她媽就打過來一個電話,白子惠說:“可能她有什麼事吧。”

    今天吵成那個樣子,能有什麼事,應該就是覺得不順心了,晚上憋的太難受了,想起來便給白子惠打個電話。

    不過,這事白子惠自己選擇。

    按下了接聽鍵,白子惠還沒說話,對面白子惠的媽媽搶先開了口。

    “你姥爺他...走了,在第一醫院,你過來看最後一眼吧。”

    白子惠一下子坐了起來,兩眼瞪的大大的,她完全精神了。

    我也精神了,陸老爺子沒了?怎麼搞的,今天不是還挺精神的,還要去告白子惠不孝,雖然白子惠反擊,讓陸老爺子進了醫院,可也不能說沒便沒吧。

    “怎麼回事?”

    白子惠強忍着,她的身子抖得不行,不能自抑,可是她的聲音卻沒半點變化。

    “你過來再說吧。”

    白子惠媽媽不想在電話裏多說,白子惠問了具體地點,掛了電話。

    剛剛掛斷,白子惠便哭了,那哭聲一出來便是高點,聽得人悲從心來,我沒說什麼,只是抱住了白子惠。

    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哭了好一會,白子惠停了下來,她抽出幾張紙擦眼睛,這時,我已經打開了牀頭燈,藉着燈光我看到白子惠眼睛紅紅的。

    安慰沒必要,人在這個時候什麼言語都是蒼白的,我說:“我送你過去!”

    白子惠點點頭,下牀開始換衣服,她穿的是睡衣,我也穿起衣服來,整個過程很安靜,什麼也沒說話,連呼吸聲都是輕柔的,很快,我們換好了衣服,下樓,開車去第一醫院。

    開到半路,白子惠突然問我,“董寧,你說是不是我逼死了姥爺!”

    我心裏一聲嘆息,這誰又能說的好,可能有關,可能也沒關,誰讓矛盾這麼大呢,誰也不想出這種事。

    想了想,我說:“媳婦,你不要自責,這事情怨不得你,陸家被外人控制,加上最近這麼多的事,你姥爺估計心裏一股瀉火,這一次,在醫院,都沒搶救過來,想來還是到日子了,你就別多想了。”

    白子惠沒說話,望向了車窗外,接着車外的光,我看到了兩道淚痕。

    到了醫院,見到了陸老爺子,只是此時的他已經永眠,不會睜眼不會呼吸,白子惠沒靠太近,她的悲傷在心裏,三舅和三舅媽卻是哭的厲害,呼天搶地的,特別的震撼。

    悲傷了之後便很顯示了。

    三舅不哭了,氣勢洶洶的看向了白子惠,他說:“你還有臉來啊!”

    白子惠看了看三舅。

    三舅又說道:“你還有臉哭啊!”

    白子惠沒有移開目光,三舅說道:“你少這樣看我,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裏沒數嗎?就是你說斷絕關係,老爺子才被氣死了。”

    真的要賴白子惠頭上嗎?

    難道陸老爺子之前的所作所爲就一筆勾銷了嗎?

    有什麼因纔有什麼果。

    三舅的指責讓我很生氣,尤其是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更生氣,自己爲了遺產,算計來算計去,一直罵老大陸景輝,可是說話間對陸景輝十分羨慕,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白子惠。

    我壓住火,不要發出來,人死爲大,這個時候不要鬧。

    白子惠媽媽說話了,她說:“這事我告訴了你們,千叮囑萬囑咐不要跟爸說,你們爲什麼告訴了爸。”

    三舅說:“這事都做了,難道不能說?怪你女兒一點問題都沒有。”

    白子惠媽媽說道:“行了,別吵了,現在還是先辦後事吧,讓爸入土爲安。”

    三舅說道:“這麼着急,是不是心虛了。”

    白子惠媽媽說道:“你什麼意思?”

    三舅說道:“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咱爸那份遺產你們家不用分了。”

    說了這麼多,還是遺產問題。

    白子惠一聲沒吭,只是望着陸老爺子的遺體。

    根本沒時間休息,馬上便辦老爺子的後事,我打算幫忙,白子惠沒讓我去,她說怕我過去會生事端。

    確實,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動手。

    事辦的很快,兩天便完事了,白子惠跟着忙,可以看出來她瘦了,並且瘦了好多的樣子,看着讓人心疼,據說,來了不少人,送陸老爺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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