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貌岸然 >章六二七 醉酒
    一夜過去,我想我有資格去網上回答一晚上跟女朋友做羞羞的事沒有休息是什麼體驗,體驗就是太他媽的累了。

    到了後來,只有我出力,白子惠閉着眼睛享受便好。

    這下好了,我董寧光榮成爲玩具。

    說實話,到了後程,沒有體驗,只有機械的運動,重複而無趣,無論多麼好看的女人,做多了都那麼一回事,還是新鮮的比較刺激。

    是有一些手段可以維持興趣的,可是白子惠沒有,她讓我過度的進行,她沒有說也沒有想,可是白子惠的行爲讓我覺得她讓我習慣,讓我受不了厭煩,我是這樣感覺的。

    無需如此,對我失去了興趣,明說便好,讓我自己噁心,確實不留什麼話柄,可是卻過於心機。

    一夜之後,我小睡了一會,大概一個多小時,醒過來,天涼了,六點多快七點,白子惠還睡着,不過我知道她是裝睡。

    我下了牀,穿好了衣服,把白子惠給我的鑰匙放在了桌子上,打開門,關好,然後長嘆了一口氣。

    白子惠的意思我很清楚,她說了很多,意思就是讓我自覺一點,平時不要去煩她,她不會想之前那樣付出感情,有需要的時候會找我過去,很冷酷,不過很現實,這大概纔是真的白子惠。

    我懂,我走。

    離開了白子惠那裏,我找個地方,吃了早飯,回了我和關珊的家,太累了,我躺下便睡了,這一覺足足睡了六個小時,起來之後,感覺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腰有點發酸,還是上年紀了,不是年輕小夥子了,恢復力極強。

    醒過來,我不想下樓,叫了外賣,現在送餐也方便,點了一份大餐,又要了飲料,這個點不是高峯,送貨還是挺快的。

    我等着。

    沒事做,無聊之中,我翻出來之前的結婚照,照片中,我和關珊臉上帶着笑,看起來很開心,結婚,大喜事,自然是開心。

    我看着關珊的臉,有點不知所措。

    開始,關珊死了,現在,關珊活了。

    關珊在哪?

    關珊還會回來嗎?

    關珊回來之後,我們是什麼關係?

    好亂的感覺,怎麼想都想不通。

    除了關珊,還有李依然,還有我們的孩子,對了,童香姐姐也會隨時召喚我。

    算了,別多想了。

    餐到了,我喫完了飯,覺得挺滿足的。

    想了想,開車去了我媽那裏,呆到了晚上九點多,其實也沒什麼做的,就是乾坐着,跟爸媽閒聊幾句,看看姍姍的狀況。

    關珊的事,我沒跟家裏說,我怕嚇到我爸媽,關珊父母那邊應該也不知道,我去的時候,沒聽到什麼,如果他們知道,心裏面肯定會想。

    回去之後,我又睡起了覺,火哥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出去喝酒,他跟我說,最近他們佔優,慢慢扳回了局面,關係也到位了,火哥的酒吧準備重新開業。

    我拒絕了,沒有那個心思,火哥沒有強求,估計他覺得我比較難融入他的那幫人之中。

    掛了電話,我又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被電話吵醒了,火哥的電話,我一接電話,清樓老闆告訴我火哥喝多了,她的意思是想麻煩我把火哥帶走,我當時迷迷糊糊沒細想,嘴裏說好。

    掛了電話,我清醒了一些。

    火哥不是跟人喝酒,怎麼跑到清樓去了?知道了,愣子乾的好事,清樓老闆把他收買,自然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那麼,清樓老闆說讓我們反目成仇便是今天吧。

    起牀洗了一把臉,備好了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剛要出門,秦凱給我打來電話,清樓老闆也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火哥出了事,清樓老闆需要演員,那必須要好好捧捧場。

    我跟秦凱說讓他在家等着,我開車過去接他。

    十幾分鍾,我到了,接上了秦凱,馬不停蹄便向清樓趕過去。

    凌晨一點多,路上車不多,油門踩到了底。

    秦凱問我出了什麼事,我說不出來,因爲我也不清楚,只能到了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一次清樓之旅必有大事發生。

    我很期待,清樓老闆給我安排一場什麼戲。

    再來清樓,心境又是不同,這裏還是那般雅緻,可這雅緻之下隱藏的黑暗讓人心悸,藏污納垢,卻是花錢求快活的好去處。

    與秦凱走進去,門口等着一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看起來很稚嫩,嫩的卻能捏出水來,她見到我們急匆匆的說:“跟我來。”

    不錯,懸念營造的很好,表情很妙,着急恰到好處,讓人不由自主多想,火哥到底出了什麼事,要不要緊。

    一句跟我來,堵住了我們的嘴,讓人不由自主的跟過去。

    穿着青色長衫的女孩走在前面,她走的極快,有點競走的意思,胯部扭動,倒也別有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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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往裏走去,曲曲折折,終於來到一扇門前。

    女孩低頭,怯怯的說:“你們進去吧,人就在裏面。”

    這驚慌失措的樣子,不會是鬧出人命了吧。

    我沒有猶豫,推開門,往屋裏進,迎面是個屏風,上面畫着山水,別有情調,繞過屏風,正面便是一張大牀,是中式牀。

    牀上躺着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地上扔着衣服。

    男人自然是火哥,女人竟然是彭夢琳。

    兩個人都睡着,不過可以看出來剛纔做了什麼,火哥還套着東西,空氣中瀰漫着一些味道。

    該死,這應該就是清樓老闆的計劃,她一定清楚秦凱和彭夢琳之間的事,所以,她搞出來這個,她有藥,下了藥才讓火哥和彭夢琳不能自控,如此這般,不知情的我們,肯定與火哥反目成仇。

    我回頭,看到沉默不語的秦凱,他的目光有些呆滯,看到我看,他笑了笑,笑得真難看。

    我想問秦凱,你還好嗎?問了我就傻逼了,這個時候秦凱怎麼能好。

    嘆了一口氣,我說:“咱們走吧。”

    火哥這個樣子,沒辦法帶他走,我們走後,清樓老闆自然會善後,要不火哥醒來,我們都尷尬。

    還是留點面子吧。

    清樓老闆目的達到,不管我知道多少,看到剛纔那震撼的場面,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必然跟火哥越走越遠。

    秦凱沒說話,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後,我們往外走。

    秦凱意志消沉,他心裏不停的問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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