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只有我出力,白子惠閉着眼睛享受便好。
這下好了,我董寧光榮成爲玩具。
說實話,到了後程,沒有體驗,只有機械的運動,重複而無趣,無論多麼好看的女人,做多了都那麼一回事,還是新鮮的比較刺激。
是有一些手段可以維持興趣的,可是白子惠沒有,她讓我過度的進行,她沒有說也沒有想,可是白子惠的行爲讓我覺得她讓我習慣,讓我受不了厭煩,我是這樣感覺的。
無需如此,對我失去了興趣,明說便好,讓我自己噁心,確實不留什麼話柄,可是卻過於心機。
一夜之後,我小睡了一會,大概一個多小時,醒過來,天涼了,六點多快七點,白子惠還睡着,不過我知道她是裝睡。
我下了牀,穿好了衣服,把白子惠給我的鑰匙放在了桌子上,打開門,關好,然後長嘆了一口氣。
白子惠的意思我很清楚,她說了很多,意思就是讓我自覺一點,平時不要去煩她,她不會想之前那樣付出感情,有需要的時候會找我過去,很冷酷,不過很現實,這大概纔是真的白子惠。
我懂,我走。
離開了白子惠那裏,我找個地方,吃了早飯,回了我和關珊的家,太累了,我躺下便睡了,這一覺足足睡了六個小時,起來之後,感覺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腰有點發酸,還是上年紀了,不是年輕小夥子了,恢復力極強。
醒過來,我不想下樓,叫了外賣,現在送餐也方便,點了一份大餐,又要了飲料,這個點不是高峯,送貨還是挺快的。
我等着。
沒事做,無聊之中,我翻出來之前的結婚照,照片中,我和關珊臉上帶着笑,看起來很開心,結婚,大喜事,自然是開心。
我看着關珊的臉,有點不知所措。
開始,關珊死了,現在,關珊活了。
關珊在哪?
關珊還會回來嗎?
關珊回來之後,我們是什麼關係?
好亂的感覺,怎麼想都想不通。
除了關珊,還有李依然,還有我們的孩子,對了,童香姐姐也會隨時召喚我。
算了,別多想了。
餐到了,我喫完了飯,覺得挺滿足的。
想了想,開車去了我媽那裏,呆到了晚上九點多,其實也沒什麼做的,就是乾坐着,跟爸媽閒聊幾句,看看姍姍的狀況。
關珊的事,我沒跟家裏說,我怕嚇到我爸媽,關珊父母那邊應該也不知道,我去的時候,沒聽到什麼,如果他們知道,心裏面肯定會想。
回去之後,我又睡起了覺,火哥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出去喝酒,他跟我說,最近他們佔優,慢慢扳回了局面,關係也到位了,火哥的酒吧準備重新開業。
我拒絕了,沒有那個心思,火哥沒有強求,估計他覺得我比較難融入他的那幫人之中。
掛了電話,我又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被電話吵醒了,火哥的電話,我一接電話,清樓老闆告訴我火哥喝多了,她的意思是想麻煩我把火哥帶走,我當時迷迷糊糊沒細想,嘴裏說好。
火哥不是跟人喝酒,怎麼跑到清樓去了?知道了,愣子乾的好事,清樓老闆把他收買,自然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那麼,清樓老闆說讓我們反目成仇便是今天吧。
起牀洗了一把臉,備好了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剛要出門,秦凱給我打來電話,清樓老闆也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火哥出了事,清樓老闆需要演員,那必須要好好捧捧場。
我跟秦凱說讓他在家等着,我開車過去接他。
十幾分鍾,我到了,接上了秦凱,馬不停蹄便向清樓趕過去。
凌晨一點多,路上車不多,油門踩到了底。
秦凱問我出了什麼事,我說不出來,因爲我也不清楚,只能到了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一次清樓之旅必有大事發生。
我很期待,清樓老闆給我安排一場什麼戲。
再來清樓,心境又是不同,這裏還是那般雅緻,可這雅緻之下隱藏的黑暗讓人心悸,藏污納垢,卻是花錢求快活的好去處。
與秦凱走進去,門口等着一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看起來很稚嫩,嫩的卻能捏出水來,她見到我們急匆匆的說:“跟我來。”
不錯,懸念營造的很好,表情很妙,着急恰到好處,讓人不由自主多想,火哥到底出了什麼事,要不要緊。
一句跟我來,堵住了我們的嘴,讓人不由自主的跟過去。
穿着青色長衫的女孩走在前面,她走的極快,有點競走的意思,胯部扭動,倒也別有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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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往裏走去,曲曲折折,終於來到一扇門前。
女孩低頭,怯怯的說:“你們進去吧,人就在裏面。”
這驚慌失措的樣子,不會是鬧出人命了吧。
我沒有猶豫,推開門,往屋裏進,迎面是個屏風,上面畫着山水,別有情調,繞過屏風,正面便是一張大牀,是中式牀。
牀上躺着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地上扔着衣服。
男人自然是火哥,女人竟然是彭夢琳。
兩個人都睡着,不過可以看出來剛纔做了什麼,火哥還套着東西,空氣中瀰漫着一些味道。
該死,這應該就是清樓老闆的計劃,她一定清楚秦凱和彭夢琳之間的事,所以,她搞出來這個,她有藥,下了藥才讓火哥和彭夢琳不能自控,如此這般,不知情的我們,肯定與火哥反目成仇。
我回頭,看到沉默不語的秦凱,他的目光有些呆滯,看到我看,他笑了笑,笑得真難看。
我想問秦凱,你還好嗎?問了我就傻逼了,這個時候秦凱怎麼能好。
嘆了一口氣,我說:“咱們走吧。”
火哥這個樣子,沒辦法帶他走,我們走後,清樓老闆自然會善後,要不火哥醒來,我們都尷尬。
還是留點面子吧。
清樓老闆目的達到,不管我知道多少,看到剛纔那震撼的場面,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必然跟火哥越走越遠。
秦凱沒說話,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後,我們往外走。
秦凱意志消沉,他心裏不停的問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