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不怕她,你不顧忌莫家了?”
聞言,況庭放下球杆,看着遠處,良久才道:“莫家手伸的太長了。”
手伸的長,就只能給砍掉!
我收回視線,對他們講的莫家不感興趣了,總歸是一些與我不相干的豪門。
但我真沒想到,這些豪門對我以後的生活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幾乎糾纏了我大半輩子。
如果早知道,今天的我會不會毅然決然的徹底和況庭斷乾淨關係?
從高爾夫球場離開後,樹懶硬是跟了我們一道兒去喫飯,在我印象中他應該是個非常懶的人,出來打高爾夫就已經讓我很驚訝了。
不過我也沒多說什麼,我跟他又不熟,只是這樹懶未免太熱絡了吧?拉着我問東問西的。
“沈設計哪所大學畢業的?”
“三流大學而已,”我淡淡回道。
“哦?本市的大學嗎?”
“不,外省的。”那所大學其實是本市的,還距離這裏不遠,但我不想說,關於那所大學,還有很多我和江峯的回憶。
“那沈設計老家是哪裏的?”他喋喋不休的追問道。
我有些懷疑的看着他,問這些他想幹什麼?
“呵呵,”樹懶乾乾的笑了兩聲不再問了,倒是況庭,一臉的神祕莫測,意味不明。
我想只有他才知道樹懶到底在搞什麼鬼吧,送我回家後我沒壓抑住,出口問了。
“樹懶今天怎麼回事?查我戶口乾嘛?”
“額,副總……”一不小心把我給林蔚海的外號給叫出來了。
“我呢?你心裏怎麼叫我的?”他反而很有興趣的問道。
罌粟花,我在心裏嘀咕了一聲,面上平靜的道:“就連名帶姓啊!”
“哼,”他一臉不信,不過也沒有追問。
“他來當擋箭牌,怕有心人看見了找我麻煩,”況庭淡淡的解釋道。
原來樹懶突然出現真的是有原因的,雖然我沒聽懂擋箭牌到底是爲了擋誰,不過應該和我沒什麼關係,遂我不再問了。
對於我的態度,況庭眼裏閃過一絲欣賞,他就喜歡簡單聰慧的女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繼續問。
一旦知道跟自己沒關係,就會閉上嘴的纔是聰明人。
“好了,放我下車吧,”我說道,這個時間回去應該也沒有問題吧,陳臨安總不可能一直堵着我。
雖說有些不安,但我也不想再留況庭去我家過夜了。
他依言停車,然後對我說道:“有什麼麻煩就來找我。”
我有些怪異的打量他,我眼裏的況庭不是那種好心氾濫的人。
“呵,看在幾夜情的份上,我說不定會幫你一把,”他冷傲的說完,開車走了。
我莫名的看着他離開的方向,陳臨安敲詐我的事情他能幫忙解決嗎?算了吧還是,欠了的人情又不是不要還。
我回到小區先去物業看了下攝像頭,確定五樓沒有人才上了電梯,謹慎點總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