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說明我有魔法資質？”託尼·斯塔克有些得意地問道。
“雖然不我想承認，但你確實有。”收起測試水晶的劉瑞安，無奈地說道。
“哈哈！我就說嘛，我這麼天才怎麼可能沒有魔法天賦。”
相對於託尼·斯塔克的得意，坐在一旁的菲爾·科爾森的表情就有點尷尬了。
剛剛爲了確定不是測試水晶都出了問題，劉瑞安還特意讓他也試了一下。
結果對託尼·斯塔克有反應的測試水晶到了菲爾·科爾森的手上後，卻是半點反應也沒有。
“你也別太得意，你擁有得是四大元素魔法中的風元素天賦。”劉瑞安淡定地潑起冷水道：
“但天賦的強度並不高，按照這個體系的劃分，頂天了也就只能成爲中級法師。”
“中級法師？那就是有高級嘍，能說說嗎？”託尼·斯塔克彷彿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一旁的菲爾·科爾森雖然也很急着搞定傳送門的事情，可難得有機會能夠進一步瞭解魔法師這個職業的情報，自然不會傻到開口打斷。
“級別方面，零到五級屬於法師學徒。”點了點頭的劉瑞安，解答道：
“五到十級屬於初級法師，十一到十五級則是中級法師。”
“十六到二十級高級法師，等到了二十一級，則是傳奇法師。”
“在傳奇法師之上，還有半神、真神，不過那對你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託尼·斯塔克很想說自己對成爲神還是很有興趣噠，不過理智卻讓他將注意力放回到了中級法師上。
“中級法師能使用多少種魔法？”託尼·斯塔克追問道。
“最多可以使用四個零級、四個一級、四個二級、三個三級、三個四級和兩個五級。”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十級法師可以使用20個法術？”
“對得。”
“這20個魔法還有級別和數量的限制？”
“對得。”
“照你這麼說，我只能使用兩個五級的法術，但不意味着我只能學會兩個嘍？”
不得不說，天才就是天才。
明明只是一句話，託尼·斯塔克卻是在瞬間就抓住了重點。
“沒錯，只要你有足夠的財富和精力，將所有五級法術全部學會都沒問題。”劉瑞安點頭說道：
“但問題是，你得用得出來纔行。”
“等一下，精力我能理解，可財富是怎麼一回事？”託尼·斯塔克又問道。
“拜託，就像你的鋼鐵戰衣一樣，用得時候是挺爽，平時保養維護不要錢嗎？”翻了個白眼的劉瑞安說道：
“法術雖然不需要保養，但很多方面都需要錢啊。”
“比如法術模型，還有各種魔藥、魔材。”
“就拿傳送門來說，想要恆定這個法術，光有充足的魔力還不行，你還得有空間類的材料。”
“還有，爲了彌補法術位的不足，你總得給自己準備一些法術卷軸、魔法裝備吧？”
“不然等20個法術位全用完，你不就成待宰的羔羊了嘛！”
說到這裏，劉瑞安也
懶得再去充當解說員。
託尼·斯塔克伸手拿過一本，結果發現自己完全不認識封面上的文字。
就這還算好得，一旁的菲爾·科爾森也忍不住拿了一本。
結果剛看了一眼充滿了神祕氣息的封面，就覺得大腦一暈，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
手上的書籍都沒能拿穩，啪嗒！一聲就掉到了地上。
“都說了沒有魔法師天賦的人不要看，輕則精神受傷，重則植物人啊！”
好在劉瑞安抱怨歸抱怨，還是從身上掏出了食指大小的一瓶淡綠色的魔藥。
“喝了它。”
看着飄浮在面前的魔藥瓶，菲爾·科爾森只是驚疑了不到兩秒鐘就拿在手裏，打開瓶塞仰頭灌了下去。
“蘋果味的，感覺不錯。”舔了舔嘴脣，菲爾·科爾森說道。
“你就慶幸吧，魔藥學發展到今天，已經改良了好多代。”撇了撇嘴的劉瑞安，說道：
“要是給你那種古老版本的魔藥，估計你情願暈過去也不願意喝它。”
聽到這話的託尼·斯塔克，明顯聯想到某些不太好的畫面，表情瞬間就變得有些噁心起來。
相反菲爾·科爾森則是很淡定，淡定到順手將還有意殘留了一點魔藥的藥瓶就裝進了口袋裏。
“想要研究這種恢復藥劑沒問題，但我建議你們不要輕易嘗試。”無語地搖了搖頭，劉瑞安說道：
“就算你們能分析出魔藥的成份，但沒有相關的加工工藝，同樣的成份投靠出來很可能是劇毒！”
“謝謝提醒。”菲爾·科爾森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又飛快地恢復了正常。
“親愛的術士先生，你既然拿出這些書肯定是要給我的。”看着這些書籍的託尼·斯塔克說道：
“可我現在連看都看不懂，你不會指望我花大價錢買下它們吧。”
“不不不，這些書是送的。”搖了搖食指的劉瑞安，說着又掏出一條項墜說道：
“這個纔是賣的。”
“這又是什麼？難道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魔法裝備？”看着那純淨無比的“紫水晶”，託尼·斯塔克問道。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點了點頭的劉瑞安，笑着說道：
“這條項墜上固化了一個一級法術，通曉語言。”
“佩戴他可以讓你聽懂和讀懂所有的語言，但不能說也不能寫。”
“除非你真正的學習那種語言，否則永遠都是文盲。”
“真是太神奇了，我可以驗個貨嗎？”託尼·斯塔克臉上滿是急切的神色。
“當然可以，不過我先說好，這東西每天最多使用三次，每次最多兩個小時。”
“一旦次數和時間用完，那麼就必須等到第二天才能使用。”
“還有，看在你也算是法術界的一份了子，試用我就不收你錢了。”
換成平時，託尼·斯塔克肯定要對某人的小氣毒舌幾句，但現在卻是完全沒這個功夫。
接過項墜掛在頸子上後，託尼·斯塔克就拿起一本法術書看了起來。
結果發現封面上寫得卻是《巫師、法師、奧術師這三者的區別與共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