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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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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比陳淵所在得牢房更加黑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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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地方?”看着眼前的漆黑一片,陳淵不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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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揚笑了,“未必審訊一定要使用殘酷的手段,你看這間封閉的密室,相信被關進去的人用不了很久一定會把我想要知道的如數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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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瞪了趙飛揚一眼,“算你狠,非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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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算是特殊手段。”說着就看趙飛揚這邊拍了拍手,早有鐵面武士上前,用一顆寶珠喚醒了暗室中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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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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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處此時有一人,披頭散髮,赤足破衣,身上還掛着各種各樣的戒具,看樣子悽慘極了,這一幕刺激了陳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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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恪!你這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衝我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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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揚笑了,“年兄不必如此,我未動她一個頭發;這些戒具嘛......我聽聞年兄之事,不得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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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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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等着眼睛不再說話,正想走進去看看憐兒,可羅通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猛得向後一拉,羅通可是武者,扯得陳淵差點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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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他也看出了憐兒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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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們這麼再鬧,但是憐兒那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莫非是......一股不好的念頭瞬間涌上陳淵心頭,可趙飛揚二度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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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兄不要如此,何必這般急躁呢?”趙飛揚的語氣饒有意味,“現在你也看到了,她,完好無損,咱們是否可以坐下來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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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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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一談你們陳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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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笑了,“我從未參與過家族這件大事;想必在陳麒口中那你也有所瞭解,又何必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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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兄心智聰慧,如冰雪一般,消融時刻,只怕無事可以瞞你;這個女子我看得出來是你心頭之人,然而我陳淵年兄又豈是一個會被女子左右思想的人嗎?明顯這裏面還有其他的緣由;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我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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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恪,真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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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似乎非常失望,“弱智如此,我當初絕不會扒你看作我是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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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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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我這輩子最瞧不起的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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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揚搖頭,隨即笑道:“莫非就是我這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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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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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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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揚嘆了口氣,“還記得當年你做過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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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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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一愣,但此時已想起她上一次綁架蘇雨萱的情景,這令讓他不由連連苦笑,“莫非你趙恪也是睚眥必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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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麼君子,卻也不是小人;我相信天道輪迴之理。”說着,趙飛揚這邊同羅通講,“把她帶出來吧,咱們去一號坐下來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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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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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的祕密審訊室,陰森恐怖,整個屋子裏面擺放着的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雖然這地方未經使用並沒有多凝重的血腥氣,可這嶄新的器具更令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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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兄,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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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雖然坐定,但心中卻在飛速的計算着,的能一下要如何對付趙飛揚,奈何這一次,他恐怕還是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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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臺案前後只有兩把椅子,可他們卻是三個人,這個就很奇怪了,等一下憐兒要做在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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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憐兒也被帶來了,除卻了身上的戒具,陳淵這纔看清她的那張臉蛋,蒼白中帶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漆黑;嘴脣發紫,像是受了寒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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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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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竟起身要讓憐兒坐下,只是羅通卻看着他,冷笑的同時將憐兒請上了老虎凳,於此同時還點燃了一炷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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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悠然的氣味在此時顯得格外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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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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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揚搖頭,“莫急;你我品茶,說話,一炷香之內憐兒姑娘不會有人爲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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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已明確所有,陳淵面色沉重,眼神中更露出一股兇光,然則奈何,那兇光稍縱即逝,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陣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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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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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朝堂,與平時都不同,來到這裏的不是全班的文武大臣只有歸屬在陳家之下的臣子們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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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將朝堂當作會議室的怕只有陳氏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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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陳羽環端坐丹樨之下,左右分列陳志安、陳志斌二人,陳麒等小輩排於左側,外姓大臣立於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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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畫面,與皇帝臨朝那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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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今日請諸位前來,老夫有一事需明;近日一來朝堂之上已少論及政事,朝野瑣事繁多,若不能處理,只怕會引起打亂,皇帝陛下龍體不適,再加亂臣謀逆,如今之大梁風雨飄搖;故此危難之際,老夫只能行無奈之舉;自今日起,六部公文皆送陳府,由老夫代爲處置;且老夫至信外鎮並將,祕調其進入皇都,清君側、勤王駕,扶保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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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衆人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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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陳羽環這番話說的漂亮,然而這卻是一場血腥的開端,在場之人全都知道,卻又絕無人敢提出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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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照此行勢來看,陳家獨掌大權的日子,已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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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各位心中在想,老夫調集兵馬入朝是否會有作亂的嫌疑,然則如今已是非常之時,老夫不得已行事,至於功過,只能交予諸位評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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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衆人心中明瞭,就看有大臣忙上前道:“太國仗心繫朝廷,敢於行前人所不敢爲之事,正是真正國家良才,朝廷肱骨,臣等敬佩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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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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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衆大臣如此,陳羽環還是非常高興,雖然這早在預料之中,然則這場面真的發生在眼前,當事者之心情,自是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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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唯有這樣的辦法;陳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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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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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看着他道:“老夫年事已高,所有的奏摺,便有你暫時替我批閱;陳志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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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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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陳志斌老頭子臉上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擔憂,然則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他也要賭一賭,他要賭陳志斌仍會爲家族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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