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又平急匆匆的衝入了陳志安的臥房之前,用力的拍打着房門。
陳志安正將一名侍女按在牀上操練,聽到外面又平的叫喊聲頓時沒了性質。
“大早上就來煩我,出了什麼事?”陳志安一邊穿褲子一面打開門問道。他的聲音非常不滿,被打斷了好事肯定十分惱怒的。
又平對屋內的一片春色視若無睹,焦急的說道:“皇宮裏來人了!”
“什麼?!”陳志安臉色一下就白了下來,忙追問道:“你們運糧食的事被發現了?”他心裏暗暗祈禱着。
“沒有。”
“那是......那件事被發現了?”陳志安嘴脣都有些顫抖。
“沒有,咱們的動作都很正常。”又平趕緊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陳志安這才平靜下來,不過臉又垮了下來,一擺手道:“攔住,攔住,我都請了病假了。就說我重病見不了人。”
“我是重病患者,陛下會體諒我的。就這樣吧,你去應付。”
說着就要關上門繼續剛纔的操練。
“主人,是太后的人。”又平忙道,他剛纔就想說但陳志安一直沒給他機會。
“太后的人?”陳志安又一次走了出來,拳頭輕輕敲了一下手掌道:“那得見見,人在哪?”
“正在中堂喝茶呢。”
“好,你先去穩住我隨後就來。”陳志安說着進屋開始穿衣服。
一進中堂,就看見一個身材修長的老太監正在輕輕品茶,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張馬臉之上的修長鳳眼,流轉之間隱隱透着一股陰森之氣。
“陽大人!”陳志安露出了熱情的笑容,快步來到老太監面前,十分恭敬的說道:“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心裏一陣惡寒,一個被割了下面的人竟然名字裏帶個“陽”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是病重臥牀不起了嗎?”陽太監斜着眼撇着陳志安,聲音裏略帶嘲諷之意。
“欺君罔上,是殺頭的罪過。”
一句話陳志安的後背頓時就被汗水浸透了,他連忙賠笑這說道:“剛好,剛好。”
“行了,咱家也不跟你多說了,太后娘娘要點名見你。”陽太監站起身來道:“跟咱家走一趟吧。”
“走一趟,走一趟。”陳志安笑呵呵的說道,同時心裏有些紛亂。
是發生了什麼被陳太后知道了嗎?她叫自己過去是幹什麼?是被懷疑了嗎?
陳志安上了一匹馬,緊緊地跟隨在陽太監身後。他故意帶了一個很大的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臉。
他可不想被侍衛認出來,畢竟躺在牀上病的不能去上朝的自己竟然能騎着馬來皇宮,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雖然不一定會怎麼樣,但是小麻煩肯定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