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乎其亞,索迪幾次深呼吸,想要開口,但最後連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
認栽!
“單于大人,事已至此,您要把我怎麼辦?”
“怎麼辦?”
乎其亞笑了,“你害得我士氣不振,你說我要把你怎麼辦?”
此時此刻,乎其亞的笑臉上殺氣縱橫,看着索迪的目光中除了憤怒之外就是責備。
那還有之前那份熱情?
或許上位者變臉都這麼快吧,
一聽這話,索迪也明白他動了殺心,難道真要死在這?當然不行!
索迪搖搖頭,滿臉都是失望,“看來單于大人是要殺了我了?”
“索迪。說來我的確不該如此,你也是好心好意。但是我沒有辦法。”乎其亞單于說到這,無奈中更多的還是憤怒。
“不殺你,我就沒辦法振奮士氣,戰爭纔剛剛開始啊,我們不能就這麼撤兵吧?”
“說得對。”
索迪點點頭,看着他的眼神也變得充滿了殺意,你乎其亞還真是用着人超前,用不着人朝後。
之前把我捧得那麼高,現在遇到一點麻煩就要拿我開刀,用我的血來振奮軍心。
你是真夠狠的,不過你殺的了我嗎?
只要今天我不死,那後面要是死的,就一定是你!
不能再等了。
知道乎其亞隨時可能動手,索迪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把自己的保命符掏了出來。
這是一塊牌子,用匈奴獨有的幕僚雕刻而成,上面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個簡單的彎刀痕跡。
他很清楚,這上面的彎刀痕跡,代表着的就是匈奴最高領導者,阿德哈!
“你,你已經是大單于的人了?這塊令牌你是那麼得到的!”
“正如單于看到的一樣,我的確是大單于的人,至於你問我如何得到的,當然是大單于賞賜的。”
隨着乎其亞認出木牌,索迪也變得再度囂張起來,“不用我說,單于也知道,見此物如同見到阿德哈大單于一樣,而且令牌持有者,可以使用大單于一半的權力,你殺不了我。”
話說完,索迪把令牌收好,因爲展示過後,就不再需要它了。
“乎其亞單于,你不用在想你的確殺不了我,而且我還有權力解散你的軍隊,但是我不能那麼做。”
索迪說着,不知道從懷裏掏出一個什麼東西放在嘴裏,看起來喫的還挺香。
“如你說的那樣,我不能用戰爭開玩笑,而且單于大對我也算是不錯的,不是嗎?”
這句話,充滿了譏諷。
不管他怎麼說,在乎其亞的耳朵裏聽着就只有一句話——你殺不了我,不信你就試試!
這是在挑釁!
乎其亞攥緊了拳頭,凝視着索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番權衡之後,他最終還是選擇繞過索迪。
但因爲他一系列行動的失敗,所以乎其亞要將他驅逐出去,不准他出現在前線戰場之上!
這種混蛋留着沒用,放在戰場上也只能添亂。
但,他這麼想,索迪的想法卻正好與他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