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在科研基地那裏逼問過她的前夫是誰後,夏夕綰總有一種感覺,好像他已經懷疑她的前夫是他自己了。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陸寒霆帶着幾分玩味和打量看着她,“我說錯了是你前夫喜歡拽你的貓耳朵”
“”
夏夕綰看着他那雙深邃的狹眸,他眸子裏染着幾分取笑她的笑意,很是柔軟,但是他眸底深處的暗色隱藏鋒銳,讓她一時看不清。
夏夕綰有點心亂如麻,她伸出小手將自己的貓耳朵拽了回來,然後打開房間門就跑了。
她跑了。
落荒而逃。
陸寒霆單手抄褲兜裏,單手還拎着她塞過來的白色襯衫,在這麼一刻他已經篤定了,他就是她前夫
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她深愛的,也是他
她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陸寒霆拎着那件白色襯衫放在自己的鼻翼下嗅了嗅,他嗅到了一股清甜的少女芬芳,她穿過的襯衫,殘留着她的馨香。
陸寒霆凸起的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他進了沐浴間衝了一個冷水澡,然後直接將這件白色襯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深夜降臨,陸寒霆還沒有睡,他手裏拿着薄筆記本,正在搜索資料。
筆記本的屏幕上跳躍着一朵神祕花藤,就是夏夕綰心口上方生出的那朵花,鮮紅到近乎妖冶。
這些天他一直在調查這朵花,沒有讓崇文尚武經手,而是親自調查的。
陸寒霆英俊的五官鍍在昏暗的光線裏,忽明忽暗,看不真切,他敲打鍵盤,回了一個什麼叫帝女花
那端傳聞有一個神祕的國度,那裏由女王統治,每一任女王都擁有逆天醫術,她們生來就有一朵帝女花,這是至高身份和權利的象徵。
陸寒霆蹙起了英俊的眉心那個國度在哪裏
那端那個國度消失在了世界的盡頭,只有每一任公主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陸寒霆默了片刻我要找到那條路
伸手將筆記本合上,陸寒霆起身下牀,他打開臥室門,來到了夏夕綰的房間裏。
柔軟的大牀上蜷着一小團,夏夕綰已經睡着了,她兩個小臉蛋睡的紅彤彤的,羽捷如小扇子般垂落下來,睡容乖乖軟軟的。
陸寒霆坐在牀邊,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小臉上,疼愛的捏了捏。
這時睡夢裏的夏夕綰動了動,主動的將小臉貼在他的手心裏,撒嬌般的蹭了蹭,她在夢裏囈語,“陸先生”
她在叫陸先生
陸寒霆頓了一下,陸先生
那是另外一個自己嗎
她和陸先生髮生了怎樣的故事
陸寒霆知道那是另外一個自己,他不該喫醋嫉妒,但是現在坐在她的牀邊,聽她在夢裏呼喚那個陸先生,他竟然心生魔障,瘋了一般的嫉妒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