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肆意妄爲也要一個底線,很明顯這些人現在的作爲已經超過了這個底線。
並且他們提出的條件也是非常過分,已經完全達到了造反的程度。
這下,原本想要息事寧人的軍官也不幹了。
軍營的宿舍門,立刻從內部打開,一大羣士兵全副武裝的衝了出來,不過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士兵們也沒有使用武器攻擊這些人,而是利用了防爆盾牌和棍子把人羣擠開。
原本人們以爲無論如何軍隊都不會對他們出手,但是現在一看事情有些超出他們的預期,所以都有了退縮的意思。
他們也不是傻子,現在還是需要軍隊來保護他們的安全,剛纔鬧起來也只不過是腦子一熱而已,現在發現軍隊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所以他們也慫了,不敢繼續跟軍隊對峙。
而負責鬧出這場鬧劇的黃某,眼看人們都萌生了退意,他開始着急了起來,其他人不好說,但是他肯定會被清算,所以他絕對不能束手就擒。
“兄弟姐妹們你們不要怕,他們也就三十多人,我們一起上就能壓住他們,到時候我們敞開了喫和玩樂不好嗎?你們仔細想想這些天我們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沒有武器,這是個大好機會啊……”
黃某,竭盡全力的大聲說到,想要說服身邊的人們羣起而攻,趁着對面沒有拿槍械的時候一擁而上抓住這些士兵。
而這時候,軍隊的軍官也走了出來,面對眼前的人們大聲喊到。
“各位鄉親父老們!我知道你們現在的條件艱苦,但是你們好好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外面喪屍橫行,變異生物如同死神一樣在周邊徘徊,無時無刻都不想闖進來喫人,現在我們軍營裏面只有我們這些人,一但我們出現意外外面的喪屍和變異生物就會衝進來,到時候肯定是生靈塗炭,現在是末世啊!”
或許是軍官的話有了效果,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人們,再次平息了一會兒。
“不光是你們,我們這些戰士們也很艱苦,我們每天的伙食只有饅頭和鹹菜,一點油腥都沒有,可是哪怕是這樣我們也絲毫沒有虧待過大傢伙,哪怕我們啃饅頭喫鹹菜,也會讓大家喫大米飯,喫上熱乎乎的炒菜,捫心自問一下,大家就不感覺慚愧嗎?”
這下原本就有些心裏有愧的人們,再也沒有什麼反抗的情緒,甚至有些人都懊惱的放下了棍子。
黃某一看大家的情緒低落,並且有的人已經轉身離開了隊伍,不由得暗暗着急,沒辦法只能咬咬牙祭出自己最後的手段。
只見黃某眼神冰冷的,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手槍,對着站在軍隊面前的軍官,扣動了扳機。
隨着一聲槍響,軍官的胸膛出現了一抹血跡,隨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人們看着中槍倒地的軍官,在看着拿着手槍指着衆人的黃某,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情況,不過黃某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他開槍之後立刻轉身瞄準了周邊的人,強迫別人衝鋒。
這時候原本只拿着防爆盾和棍子的軍人們,也開始了行動,他們立刻把中槍倒地的軍官,拖了回去,同時後面的戰士立刻回到了宿舍樓的裝備庫裏面,一把抱住大量的步槍和彈藥箱往回跑。
同時,前排的三個軍人,立刻拿着盾牌,舉盾衝向了黃某,想要制服他。
這個動作就像是導火索一樣,黃某看着周邊依舊有些不敢向前的衆人,直接發狠再次扣動了幾次扳機,瞬間他周邊的幾個人也中槍倒地。
“快上!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們!”
原本黃某以爲自己這麼做肯定會有一兩個人衝上去的,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周邊的看到這種情況,別說是上前了,直接轉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裏。
“焯!誰敢跑!”
看着一鬨而散的衆人,黃某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對着瘋狂逃跑的衆人,再次扣動了扳機。
可是還沒等他多殺幾個人,三個手持盾牌的士兵就靠近了他,沒辦法的黃某隻能調轉槍頭,想要攻擊士兵。
可是,已經有了戒備的士兵,怎麼可能會讓黃某得逞,只見三個士兵一瞬間散開,從三個方向共同用盾牌夾擊黃某。
趁着黃某被盾牌死死的困住的時候,三名士兵從不同的方向用棍子狠狠地砸向了黃某,特別是手臂,小腿,腦袋,這三個地方更是少不了一頓猛砸。
劇烈的疼痛,迫使黃某不由得放下了手裏的手槍,見狀,其中一個士兵立刻把掉在地上的手槍踢向了身後,交給了其他戰友。
沒了手槍的黃某更不是其他士兵的對手,被三個人夾着猛打,很快就被打的失去了行動能力,同時也失去了意思徹底昏了過去。
“把他拷了!等排長醒了之後在處理它!”
“是,班長!”
那個軍官,也就是他們的排長,雖然被子彈擊中了胸膛,幸運的是,子彈打中的地方剛好有一枚勳章掛着,雖然勳章也擋不住子彈的衝擊,但是卻很好的緩衝了子彈的威力,所以當子彈擊中軍官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動力,僅僅只是卡在了胸骨並沒有繼續擊穿。
所以僥倖撿回了一條命,至於爲什麼會昏迷,只是因爲摔倒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一下後腦,導致了短暫的昏迷而已,事實上比起槍傷他倒地的時候磕到的後腦勺纔是最重要的。
這時候,士兵們已經武裝完畢,所有的戰士們都很憤怒,他們很想質問那些被他們庇護的人員,到底有沒有良心。
如果不是他們拼死保護軍營,這些人早就死在喪屍的嘴裏,所以當他們背叛的時候,纔會讓士兵們變得更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