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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特意當面說

    陸鳴能不能擺平李成蹊不好說,陸芸這邊打車奔着去的地方,李成蹊覺得有點眼熟。小區門口不讓進,下車往裏走,李成蹊看見單元門口站着的辛荇,腦子麻了。我去,怎麼是這裏?陸芸還矇在鼓裏,解釋一句:“這地方比較偏,再往南都到涿州了。”

    那是,從最西邊到最南邊,打車都不少錢呢。反正是微信支付,看着就是數字,不然掏出錢給司機,真心疼啊。

    “住在這,保證她們找不到。我呢,還得回去,給家裏說一聲,晚點再過來。”陸芸繼續說話,李成蹊頗爲無語,居然還要走?這還有好事啊!

    “心悅呢?”陸芸與辛荇說話,這女人做賊心虛用完美的演技掩蓋。一點都看不出來,反而很正常的微笑:“她還不是忙着那部電影麼?”還衝李成蹊招招手:“李醫生,又見面了。這是來探班啊?還是來監督資金的使用?”

    這鍋甩的真是準啊!一下就扣在李成蹊的腦門上了,辛荇是絕對安全了,李成蹊則需要面對陸芸詢問的眼神。好在李某人也是演技派的,隨意的揮揮手:“秦明月的錢找影視投資,我隨手推薦了喬心悅。結果秦明月死活讓我做這個監製,你說我整天都忙,哪有這時間?就是掛個名而已,回頭看哪個女明星長的好看,我……”

    “打住,我服你了,喬心悅聽你這麼說都能氣死。”陸芸中了轉移視線大法,這就算放過了李成蹊,沒在追究了。接過辛荇遞來的車鑰匙,陸芸上車走人。辛荇站一邊偷笑,李成蹊轉頭狠狠的瞪一眼:“好啊,居然出賣組織裏的同志,你這個叛徒。”

    辛荇笑的花枝亂顫,走在前面扭的很妖嬈。李成蹊不緊不慢的跟着,目不斜視,一副“我就是正人君子”的架勢。上樓,關門的瞬間,李成蹊露出猙獰的表情:“叛徒,你說怎麼處罰你?”辛荇笑的眼睛成一條縫,做出害怕的樣子後退兩步:“不要,我怕。”

    李成蹊準備以大灰狼喫掉小紅帽的氣勢撲上去的時候,咔噠一聲,門口了。喬心悅出現在門口:“哎喲喂,我緊趕慢趕的回來了。媳婦,趕緊做飯,我都快餓死了。”一擡頭,看見李成蹊,這女人一下表情就燦爛:“還以爲你有一會才能到呢。這麼急啊?”

    說完,看看裏頭的辛荇:“媳婦,沒偷喫吧?”辛荇給她個白眼珠子,老孃是想來着,這不是被你壞了好事麼?“那個,你今天不是說沒空麼?”

    “先前是說沒空來着,這不是李成蹊來了麼?我有藉口走人了,懶得跟那些愛顯擺的親戚廢話。整天就知道香水啊,包啊,衣服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對了,我還告訴導演,原定初四復工的事情,等我電話再說。反正就差幾個鏡頭就殺青了,不着急這麼一會,給大家多方几天假休息唄。”喬心悅這麼一說,辛荇笑道:“你行啊,當着監製的面,增加人家的拍攝成本。你不怕他撤資啊?你可是欠着兩千萬呢。”

    喬心悅一點都不在意,穿上拖鞋,走過來抱着李成蹊的腰,吧唧先肯一口:“欠點錢沒事,大不了肉償!”李成蹊給她說樂了:“你覺得把你買了,能賣出兩千萬?”

    喬心悅笑嘻嘻的看看辛荇:“加上她就差不多了。”

    “姦夫淫婦,老孃去做飯。”辛荇掉頭去廚房,喬心悅跟個袋熊似得,掛上就不鬆手。

    客廳了安靜了一些,沒一會辛荇從廚房裏出來,拿着鍋鏟,打開臥室門說一句:“聲音小點,別叫的跟殺豬似得,樓上樓下都聽的見。”

    趴在牀上使勁翹着屁股的喬心悅回頭,取下口中的毛巾:“知道了!光說我,你來試試?”

    李成蹊坐在椅子上,手裏捏着喬心悅的腳:“你居然沒洗腳就讓我給你按摩,太過分了!還有,等下陸芸要來,所以要當心點別露餡了。最後,你現在把屁股翹的再高,我也不會撲上去的。別掙扎了,我不會改變決定的。”

    “啊!”隨着李成蹊大拇指使勁一按,喬心悅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辛荇一點都不同情她,走過來拿毛巾塞住她的嘴,拍拍手走了。

    門口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鄰居大媽:“姑娘,家裏沒進壞人吧?”

    辛荇趕緊笑道:“大媽,沒事,做足療呢。要不,您進來看看?”這大媽猶豫了一下,還是很有勇氣的走進來,看了一眼臥室裏,一男的按住女人的腳,在那使勁的按揉。女的嘴裏咬着毛巾,嗚嗚嗚的叫,不像是壞人壞事。

    “嗨

    ,這姑娘,忍着點,我這老腰不好的時候,也去推拿過,一會就好。”大媽看清楚了,果斷的叛變。喬心悅淚流滿面,嗚嗚嗚的繼續掙扎。李成蹊這推拿手法,真是太酸爽了。

    “我讓你不洗腳,我讓你不洗腳!”李成蹊一邊罵,一邊施暴。喬心悅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在牀上躺着像條上岸垂死的魚。

    總算是李成蹊出來洗手了,喬心悅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李成蹊走進廚房:“回頭給你也來一套,你們這些城市白領,一身的毛病。年輕時看不出來,過了三十歲,再不對自己好點,老了有你受的。”

    “你出去,纔給她捏腳的,別髒了飯菜。”辛荇笑嘻嘻的攆人,李成蹊不放心的看看鍋裏:“沒下毒鼠強吧?”辛荇氣樂了:“我下的百草枯!”

    “那不能,我鼻子好着呢,百草枯那味道太重。”李成蹊擺擺手出來,看看自己的手,又去洗了一回。突然想起個事情來了:“我沒帶行李,換洗衣服也沒有。”

    喬心悅在衛生間裏探頭來一句:“這你得跟陸芸說,不然暴露了。”

    李成蹊摸摸鼻子:“這笨女人,把我放在你們這,就不怕你們監守自盜?”

    “我呸,老孃先上的車,我還沒說她挖牆腳呢。”砰,門關上了,李成蹊一個人無聊的在客廳裏看電視。嗯,七套!

    陸芸直接去了醫院,在這裏碰到了陸鳴夫妻倆,陸鳴和陶玉敏的婚禮,計劃再正月初六辦。沒想到出了這麼個事情,眼看婚禮要改期了,陸鳴個出個主意,讓陸芸打電話求救。起先陸芸不肯,不想耽誤李成蹊過年的興致。後來陶家人都來求,陶大勇也來求,陸芸這才點頭。沒想到李成蹊到了京師,對陶家人表現出來的疏離感這麼深。

    這事情,陸芸還是有點後悔了。本來就不確定的關係,有點裂縫搞不好就黃了。

    看見陸鳴,陸芸的表情很難看:“人我安排好了,老爺子怎麼樣了?”

    正說着呢,李成蹊電話進來了,陸芸掃一眼,站一邊接電話:“啊,衣服啊?行,我知道了。這就去辦。”掛了電話,陸芸過來:“沒別的事情,我可就走了。對了,沒事別在糾纏李成蹊,他煩着呢。”陸芸特意回來一趟,就是要當面說這話。必須要讓陶家人明白,李成蹊不喜歡他們,至於原因,恕不奉告。

    陸芸轉身走了,陶玉敏面色陰沉:“陸芸怎麼這樣啊?”當時她沒說,也是給陸鳴面子。

    陸鳴這一次沒有慫:“不這樣還怎麼樣?出問題,還是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這聲音有點大,語氣也不好,陶玉敏一瞪眼想急,陸鳴絲毫不讓步的瞪回來。這一下陶玉敏有點慌了,冷靜下來低聲道:“我不是隨便說說麼?”

    陸鳴語氣緩和:“李成蹊和陸芸,都是講道理的人。再說了,人家該做的都做了,不想跟你們有關係,這也沒什麼毛病吧?總不能你一句話,被人就該夠來跪舔,沒這個道理!”

    這話敲打的很到位,陶玉敏沒在齜牙,低聲解釋:“老爺子年前走還是年後走,差很多啊。我這不是擔心,老爺子的病麼?我三叔那邊年後爭取提一級,老爺子在就是穩如泰山,老爺子不在,就有各種變數。你應該懂這個道理吧?”

    這時候陶大勇走過來:“回頭千萬切記,李成蹊面前別提三叔,事情就壞他身上。”

    陶玉敏這下驚了,趕緊過來低聲問:“怎麼講?”陶大勇知道自己差點說漏嘴了,搖搖頭:“別問了,反正記住我的話就行。”

    陸鳴在一邊重重的哼一聲:“沒事我也走了,你們繼續聊。告辭!”說着轉身就走,陶大勇知道他多心了,趕緊追上來:“妹夫,你真誤會了。不是迴避你,這事情真說不清楚。我三叔那個人的脾氣,你能不知道?”

    陸鳴其實就是做個樣子,緩緩站住:“我雖然不信你,但也不打算追究。”

    這就是近墨者黑了,與李成蹊相處久了,陸鳴也不太回聊天了。

    李成蹊這邊總算是喫上飯了,其實就是手擀炸醬麪,時間急,辛荇也就來得及做這個。喫一半,陸芸電話來了,說先去給他買衣服,然後再過來。李成蹊放下電話,笑道:“二位,陸芸今晚過來,你們是不是騰個地方?”

    辛荇翻白眼,喬心悅大大咧咧的笑道:“沒事,你們忙你們的,我們搞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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