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此時，她來的時候，爲什麼他也會在？
厲霆晟擡起黑色的眸子，朝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許久不見。”
倒是給她留了幾分面子。
畢竟外界都知道，他們倆現在是分手狀態。
寧老先生幫許若晴倒了一杯果汁，“我的助理不在，我也不會煮咖啡，乾脆就喝點健康的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許若晴喝了一口，誇了一句好喝，然後眉頭擰起，看向厲霆晟。
她壓低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裏？”
厲霆晟面色平靜，眉頭微挑，“你在這裏的原因，就是我在這裏的原因。”
許若晴：......
如果不是寧老先生在，她已經爆粗口了。
寧老先生看看厲霆晟，又看看許若晴，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這姜家的小丫頭，雖然天天纏着他不假，但是能看到他們兩個在一間屋子裏，也怪好玩的。
寧老先生年紀大了，就喜歡撮合小輩。
這兩個，還都是他看着長大的。
“姜家小丫頭，你和厲霆晟現在是真的分手了？”
語氣之中，甚至還能聞出來一股八卦的味道。
許若晴眸光微妙的看着寧老先生，好歹也是一個知名的企業家，怎麼這麼八卦呢？
和蘇九兒的八卦程度，有的一拼了。
厲霆晟輕笑，“寧爺爺，您就別取笑她了，她臉皮薄。”
臉皮薄？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臉皮薄呢？
要是真的臉皮薄，怎麼可能會天天來纏着自己，問姜家的事情。
許若晴：......
寧老先生：“行了，你們兩個想談戀愛，別在我這辦公室裏談。”
他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厲霆晟。
厲霆晟翻了翻，笑笑說道，“沒想到她還有這個用處。”
許若晴：？
她有什麼用處，她怎麼不知道。
“寧爺爺許久不籤的合同，她來了就簽了。”
“行了，你這小子也少在我這裏貧嘴。合同拿到了，就趕緊走吧。我還和許若晴有話要說呢。”
寧老先生懶得擡起眼皮，下了“逐客令。”
等到厲霆晟離開之後，許若晴似笑非笑，“老爺子，您和我有什麼話要說？還是這只是趕走厲霆晟的藉口？”
寧老先生沉默了下來。
他深深的瞥了一眼許若晴：“太聰明有時候不是好事。”
許若晴笑笑，“老爺子利用我把厲霆晟給趕走了，好歹我也是被利用的那一方，問問也沒什麼吧。”
她這回還真是說對了。
厲霆晟也是一個麻煩的人，合作協議雖然寧老先生早就敲定了，但是一直沒簽。
這小子就忍不了，直接上門了，一點都沉不住氣。
還是說，他知道許若晴會來這裏，所以才提前來了？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把他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裏啊。
一想到這裏，寧老先生就氣的直吹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