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冉沒有動。
她怎麼知道許若晴的實力如何？
許若晴也不催促，她靜靜地看着陳小冉。
幾分鐘後，陳小冉在沉寂的氛圍中難以忍受，黑着一張臉，手顫抖地拿起許若晴調製的那瓶香水。
只是輕輕聞了一口，她臉上的表情就變得五彩斑斕。
從事調香行業多年，陳小冉還是第一次聞到層次如此豐富的香水。
前調、中調、後調的融合，極爲精妙。
恐怕國際大師也就是如此水平。
如果厲氏集團推出這款香水，不要說侷限於臨川，恐怕全球都能銘記住這款香水。
陳小冉緊緊咬着嘴脣，她不甘。
不甘一個剛剛進厲氏集團幾周的女人的作品，竟然輕而易舉地就拿出擊敗自己的作品。
她怎麼能忍受得了這份屈辱。
許若晴搖搖頭，心底無奈。
對於厲氏集團的香水部，她沒有多少興趣。來到厲氏的原因，主要也是爲了報復許若依，與陳小冉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如果不是陳小冉非要來這一出，等她爲厲霆晟調製出可以治療他失眠的香水後，大可再也不使用厲氏集團的分子實驗室。
“陳主管，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厲霆晟薄涼的眸子，倒映着眼前失態的陳小冉。
陳小冉無話可說。
“安助理的香水，我親自品鑑過。”厲霆晟闔了一下眸，聲音清冷，“她的水平究竟如何，我比你清楚。一個能調出讓希爾夫婦滿意香水的調香師，爲什麼要竊取一瓶水平遠不如她的香水，陳主管。”
“厲總，我......”陳小冉努力辯解，“就算是我的香水調製水平不如安助理，但是也沒有辦法證明安助理就不是竊取那瓶香水的人！”
許若晴脣角微微一撇。
她就沒有見過陳小冉這種死到臨頭還嘴硬的人。
“陳主管，我問你，香水是昨天失竊的嗎？”
“是、是啊！”
“昨天晚上？”許若晴問。
“對，就是昨天晚上，下午五點我下班離開，今天早上九點來到公司，香水就失竊了。”
許若晴笑了一下，“厲總，李助理，你們都聽見了吧？那完全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了。”
李安嘆了口氣，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陳小冉的愚蠢行爲。
“陳主管，如果真實情況如果你所說，那安助理絕對不會是盜竊香水的嫌疑人。”
陳小冉再次懵了。
爲什麼連厲總身旁的祕書都站在安娜那邊？
李安無語地解釋：“昨日安助理一直留在辦公室內，直到凌晨才離開。厲總與我都可以作證，難道陳主管你還要懷疑厲總包庇安助理嗎？”
從一開始，陳小冉的計謀就不會成功。
厲霆晟看在她爲厲氏集團辛辛苦苦工作多年，留了一絲面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