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秦穿之逐鹿天下 >014章 訊問沒有進展(將簽約,可投資)
    鄖常一直關注着茯苓的表情變化,當他看到茯苓的悲傷狀時總覺得有些假,鄖常當即對茯苓產生了懷疑。

    不過鄖常隨即想到: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不像有多大的力氣,也許是她和範曠的感情並不深厚,因此才故作悲傷狀。

    鄖常雖然對茯苓產生了懷疑,但並沒有將茯苓作爲重點懷疑對象,畢竟茯苓與他推測的兇手特徵差距太大。

    鄖常隨即又向獄掾喜問到:“獄掾可有什麼要問仲如夫人”

    “沒有。”獄掾喜搖頭說道。

    鄖常隨即便請茯苓出去一下,同時請蕪荑將茯苓的婢女枸橘帶進房間。

    “煩請枸橘淑女詳細說一下仲君子宴請賓客那日夜間至次日發現仲君子遇害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鄖常對枸橘說道。

    枸橘說道:“仲君子宴請賓客那日夜間我服侍如夫人睡下後便也睡下了,直到次日卯時我才起身。我起身後便一直在做事,大概巳時的時候,我看見大家都慌慌張張的往仲君子院子裏跑,於是我便過去看看發生了何事,誰知原來是仲君子和仲夫人遇害了。”

    枸橘的敘述印證了茯苓之言,但還是對破案沒有幫助。

    接下來蕪荑又帶着獄掾喜、鄖常等人朝範曠妾室香蒲居住的院子走去,出了茯苓院子後,鄖常便故意向蕪荑靠攏了過去。

    蕪荑用餘光看到鄖常向她靠攏後,立刻心跳加快,雙頰也變得緋紅。

    鄖常走到蕪荑身邊後便低聲向蕪荑問到:“我剛纔見蕪荑淑女在仲如夫人說她閒着無事便自己洗被褥時表情有異,蕪荑淑女爲何會那樣”

    蕪荑聞言便慌張了起來,緊咬着嘴脣不說話。

    鄖隨即又說道:“蕪荑淑女莫怕,我不會將此事告訴別人,若蕪荑淑女不方便說什麼,那就點頭或者搖頭,仲如夫人平日裏會自己洗被褥嗎”

    蕪荑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鄖常見狀不禁想到:看來茯苓被褥上的多半是屎,不然她怎麼會自己動手洗被褥。

    鄖常隨後便慢慢的與蕪荑拉開了距離。

    鄖常等人到了香蒲院子後,鄖常先對香蒲進行了訊問。

    鄖常還是先打量了一下香蒲,香蒲也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雖然看上去也是一個美人,但和茯苓相比較卻要遜色幾分,而且香蒲看着面容憔悴,似乎幾天幾夜沒睡覺一般。

    “煩請仲如夫人詳細說一下仲君子宴請賓客那日夜間至次日發現仲君子遇害這段時間仲夫人在做什麼。”鄖常對香蒲說道。

    香蒲說道:“郎宴請賓客那日我一早便睡下了,夜間我曾醒過一次,不過很快便又睡着了。”

    “仲如夫人是被什麼聲音驚醒的嗎”鄖常問到。

    香蒲搖頭說道:“不是,我睡眠不是很好,夜間經常醒來。”

    “那仲如夫人醒來後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或者有沒有出門看到什麼”鄖常又問到。

    “我沒有出過門,也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響。”香蒲搖頭說道。

    “仲如夫人請繼續。”鄖常擡手說道。

    “次日卯時我便起身了,石南服侍我洗漱後,我和石南就去喫朝食去了,喫完朝食後我便回到房間做女工,直到石南來告訴我郎之事。”香蒲說到此處便淚如雨下。

    鄖常不知該如何安慰香蒲,於是便請蕪荑帶香蒲出去,並讓石南進來。

    “煩請石南淑女詳細說一下仲君子宴請賓客那日夜間至次日發現仲君子遇害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鄖常對石南說道。

    石南說道:“那日我服侍如夫人睡下後便也睡了,一覺便睡到了次日卯時。我起牀洗漱後便在如夫人屋外侯着,等如夫人醒後我便服侍如夫人洗漱,然後便陪如夫人去喫朝食去了。喫完朝食後如夫人在做女工,我便去做事去了。巳時的時候,紫荊來告訴了我仲君子遇害之事,我便又告訴瞭如夫人。”

    鄖常從香蒲和石南這裏也沒有問出有價值的線索,於是他們又來到了範曠妾室木蓮居住的院子。

    鄖常等人進入木蓮院子時,木蓮正跪坐在房間裏掩面而泣,其楚楚可憐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惜。

    鄖常先對木蓮進行了訊問:“煩請仲如夫人詳細說一下仲君子宴請賓客那日夜間至次日發現仲君子遇害這段時間仲夫人在做什麼。”

    木蓮聞言便抽泣了起來,久久沒有說話,鄖常也不催促。

    木蓮抽泣了一會兒後便開口說道:“那日我早早便睡下了,次日卯時我起的身,我喫過朝食後便在院子裏做女工,巳時的時候紫荊便來告訴了我良人遇害之事。”

    木蓮說着說着便又淚如雨下,鄖常見狀同情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接着鄖常又對木蓮的婢女茱萸進行了訊問:“煩請茱萸詳細說一下仲君子宴請賓客那日夜間至次日發現仲君子遇害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茱萸說道:“那日我服侍如夫人睡下後便也回房睡下了,我是次日卯時起的身,我起身後如夫人也起身了,我便服侍如夫人洗漱、朝食,如夫人朝食後便在院子裏做女工,我一直侍立在旁。”

    木蓮和茱萸還是沒能提供有價值的線索,接着鄖常等人又來到了賓客居住的院子,四名僕人也住在那裏,婢女紫荊此事也在那裏。

    紫荊是範曠的貼身婢女,範曠命她服侍賓客,於是她白天就在賓客身邊聽命,晚上便回到範曠居住的院子休息。

    鄖常先對紫荊進行了訊問,紫荊回憶道:“那日我服侍四位賓客歇息後便回去了,我記得回去之後我便插上了院門。當時仲君子房間已經沒了燈光,我回房間之時沒藥和椿樗都已經睡下了,我便也睡下了。次日卯時我便起身來到此處候命,我剛來沒多久彪、豫、防、廣便也出了房間,我見四人面容憔悴、無精打采,便訊問他們昨夜在做什麼,他們悄悄告訴我在賭博,還讓我別告訴其他人。辰時的時候四位賓客便陸續起身了,我和彪、豫、防、廣服侍他們朝食後,周君子便向我詢問仲君子如何還沒來,於是我便去通稟仲君子去了。我到仲君子屋外時,沒藥和椿樗正在屋外,於是我便告訴她們賓客詢問仲君子之事。沒藥隨即朝屋內喊了幾聲,沒藥和椿樗沒有聽到答覆,便推門進入了房間,她們剛進房間我便聽到了她們的尖叫聲,於是我便也進入了房間,結果便看到仲君子和仲夫人死在了衽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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