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秦穿之逐鹿天下 >024章 南郡太守(將簽約,可投資)
    韓構和李厚頓時扭打在了一起,蘇勉一聽李厚罵他寄豭,當即也和李厚打了起來,並罵道:“誰知道你還過錢了誰知道範曠沒催你還錢了我也只是講我知道的事實罷了,你個艾豭。”

    周泉見韓構、李厚和蘇勉扭打在了一起,嚇的趕緊跑開了。

    江陵縣五大夫杜堪府內,妘離和鄖續在花園涼亭單獨聊天。

    “阿兄,鄖常害得阿翁受了黥、劓之刑,還害得我們一家骨肉分離,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主父對我甚是寵愛,我可以求他懲戒鄖常。”妘離憤憤的說道。

    “可。”鄖續點頭說道:“我本想待我升遷後再報仇,既然阿離有能力報仇,那便不用等了。”

    “嗯。”妘離點頭說道。

    是夜,妘離向杜堪吹枕邊風,哀求杜堪幫她教訓鄖常。杜堪將妘離視若珍寶,妘離一求,他立刻便答應了。

    次日,杜堪便派人去安陸縣抓鄖常去了。

    江陵縣郡衙內,獄掾喜帶着鄖常來到了南郡太守官廳外。

    差役一向南郡太守稟報獄掾喜和鄖常求見,南郡太守立刻便讓差役將獄掾喜和鄖常請進了房間。

    “喜常拜見太守。”獄掾喜和鄖常向南郡太守行拜禮道。

    南郡太守回禮後便向獄掾喜問到:“伯寧,範君子夫妻遇害案破了”

    “破了。”獄掾喜恭敬的答到,然後又虛指着鄖常加了一句:“破案皆爲鄖子恆及若縣丞之功。”

    南郡太守聞言便看向了鄖常,突然,南郡太守臉色一變,向鄖常質問到:“鄖常,可是你幫江陵丞破了市陽裏殺夫焚屍案”

    鄖常聞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因爲他否認便是在欺騙南郡太守,承認則是在出賣江陵丞。鄖常愣了幾息的時間,便頓首說道:“太守若要治常之罪,常甘願受罰,但常不會多說一句。”

    南郡太守其實並不是真的在向鄖常問罪,他只不過是想考驗一下鄖常的反應能力。

    南郡太守之所以知道是鄖常幫江陵丞破了“市陽裏殺夫焚屍案”,這還要從若縣丞無力破“範曠夫妻被殺案”說起。

    當初若縣丞破不了案,其實南郡太守首先想到的是江陵丞,因爲江陵丞剛破了“市陽裏殺夫焚屍案”,南郡太守以爲江陵丞是個人才,於是便想讓江陵丞去破“範曠夫妻被殺案”。

    江陵丞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自然不想去,於是便裝病躲了過去。南郡太守甚是愛才,得知江陵丞病了,便派人前去慰問,誰知意外發現江陵丞是在裝病,於是南郡太守便對江陵丞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南郡太守詳細瞭解了“市陽裏殺夫焚屍案”的斷案經過後,推測有人在給江陵丞出謀劃策,很快南郡太守便查到了那日帶鄖常去見江陵丞的差役。差役被帶到郡衙後,南郡太守還沒開始審問,差役便全都招了。

    南郡太守對鄖常的反應能力非常滿意,隨即說道:“念你獻指紋顯現之法有功,此次便不予追究,若再有下次,便加倍懲罰。”

    “謝太守恕常之罪。”鄖常頓首道。

    “子恆,給我說說你是如何破的案”南郡太守一臉好奇的對鄖常說道。

    “諾。”鄖拱手應到。

    鄖常自然知道南郡太守要聽的是範府的案子,於是他便開始給南郡太守講他破案的經過。鄖常是以評書的口吻講的,南郡太守聽的津津有味,就連親歷者獄掾喜也聽入了迷。

    當鄖常講到“執鉦斷案”時,南郡太守忍不住說道:“此法甚妙,不過我想若將卜得範武子言換成範望夢中得範武子言要更好一些。”

    鄖常聞言眼前一亮,現在想來,託夢的確比占卜更忽悠人,鄖常不禁對南郡太守產生了敬佩之情。

    鄖常講完破案經過後,南郡太守立刻便對鄖常產生了賞識之情。

    南郡太守隨即對獄掾喜和鄖常說道:“伯寧、子恆,我已上書始皇帝陛下,請陛下下令將指紋顯現之法推行至大秦所有郡縣,屆時陛下定會對你們有所封賞。”

    鄖常聞言臉上不爲所動,但心裏卻樂開了花。鄖常美滋滋的想到:秦始皇是要賞賜我金百鎰呢還是美女數名

    南郡太守見鄖常沒有一點激動的樣子,不免又對鄖常高看了幾分,若是他知道鄖常心中所想,恐怕要失望至極。

    “喜不敢居功,此乃子恆之功也。”獄掾喜搖頭說道。

    鄖常聞言也趕緊大義凜然的說道:“推行指紋顯現之法乃利國利民之舉,縱無賞賜,常亦無悔。”

    “子恆高義。”南郡太守聞言不禁拱手誇讚道。

    鄖常回禮並謙虛的說道:“常不敢當。”

    “伯寧、子恆,今日你們便在驛館住下,後日我將在府中設宴,宴請賓客,屆時你們務必赴宴。”南郡太守又說道。

    “諾。”獄掾喜拱手應到。

    鄖常見狀也拱手應到:“諾。”

    南郡太守隨後便派差役領獄掾喜和鄖常去驛館住下了。

    南郡郡衙郡尉所屬院落,鄖續聽說了鄖常破“範曠夫妻被殺案”之事,以及鄖常住在驛館,明日將赴南郡太守之宴的事。

    鄖續放衙後便來到了杜府,將鄖常在驛館之事告訴了妘離。

    妘離聞言當即要去告訴杜堪,想讓杜堪派人去抓鄖常。鄖續趕緊攔住了妘離,說道:“離兒不可。”

    “爲何”妘離疑惑的問到。

    鄖續便說道:“鄖常後日將赴太守府之宴,也就是說鄖常現在是太守的客人,五大夫也不好在此時動手。”

    “他怎麼成了太守的客人他只是安陸縣的小吏而已。”妘離驚訝道。

    鄖續不忿的說道:“鄖常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讓他破了一宗要案,太守因此賞識他,所以才讓他赴宴。”

    “他和太守扯上了關係,那我們豈不是很難報仇了”妘離氣惱的說道。

    鄖續冷笑道:“太守可不是誰都能結交的,恐怕他離開江陵後,要不了多久太守就會將他忘了,到時我們再報仇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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