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貨總是偷偷摸摸在說悄悄話。
要不是認識,都懷疑這兩貨是叛徒。
總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搞得跟偷情似的,大哥,你們就不能正常點嗎?
一百位真仙敢怒不敢言,心中的滋味可想很難受,就連尾巴分叉狗都嗤之以鼻,經常翻白眼,發出狗叫的聲音,驚得空中成羣結隊的鳥亂飛。
“你有沒有覺得那隻小狗有問題。”靈瀅拉着墨修的手,小聲道。
墨修很同意靈瀅的話,同樣小聲道:“我早就發現了,應該是被雷劈的緣故,尾巴分叉就算了,腦子也不太好使,總是作出一些迷惑人類的行爲,絕對的不正常,真想放點枸杞燉了。”
靈瀅搖搖頭道:“別,不要,我不喫狗肉。”
墨修道:“我也不喫,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狗腦子有問題,吃了怕是生出來的孩子,腦子不聰明。”
“孩子?”靈瀅皺眉望着墨修,這好像有點遠啊。
“對啊。”墨修輕聲道,“我都想好了,要是生出來是個女孩,就叫墨仙,如同仙女一般漂亮。”
靈瀅鬼使神差問了一句:“如果是男孩呢?”
“男孩,名字隨便起,叫二狗或者鐵柱吧。”墨修毫不猶豫道。
靈瀅“噗嗤”笑出來,道:“要是真起這個名字,等兒子長大,真會跟你打架的吧。”
“管他呢?打也打不過我。”墨修道。
“哈哈哈。”靈瀅笑得頭都快要掉了。
身後不遠不近跟着的一百位真仙靜靜地望着這兩個人,前方走路的尾巴分叉狗停住腳步,一臉的古怪,墨修和靈瀅果然有問題,總是笑,笑個屁,有啥好笑的,真的是人類迷惑行爲。
“你們在笑什麼?”皇貓真的是忍不住了,立在尾巴分叉狗的身上,凝視着這一男一女。
“我沒有笑。”靈瀅搖搖頭。
“胡說,你們一路笑,就沒有停過,好不好?”
皇貓鬱悶了。
墨修和靈瀅懶得回答他,兩人相視一眼,靈瀅想起剛纔墨修說的,笑了起來,見靈瀅笑,墨修也情不自禁笑起來。
皇貓指着他們道:“你看你看,你們又開始笑了。”
墨修和靈瀅搖搖頭。
“被否認,我有證據。”皇貓手中舉着一個錄影珠,道:“上面已經記錄你們的笑的證據,要不要我給你們看看。”
“無聊。”墨修和靈瀅搖搖頭,兩人相視一眼,突然間發覺皇貓也有些問題,跟尾巴分叉狗一樣,開始變得神神經經。
“喵喵喵。”皇貓不斷髮出聲音,因爲這兩人沒搭理他。
“汪汪汪,別喊了,我們走快點,不然什麼時候才能走遠三十萬裏。”尾巴分叉狗突然間覺得壓力好大,墨修和靈瀅不務正業,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一路行走,朝着東方一路行走。
倒也沒有發現什麼古怪的地方。
不過倒是用錄影珠一直記錄下來,到時候給靈墟掌門刷選,讓他查出藏屍的最佳位置。
時間倒也過得很快,很快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上馬,我揹你。”墨修蹲下來,示意靈瀅爬上來。
“這不好嗎?”靈瀅道。
墨修道:“有什麼不好的?難得如此輕鬆,等我們找到埋藏屍體的地方,怕是夠忙活一陣子,只有這種時候才能忙裏偷閒。”
“哦。”靈瀅也沒有多說什麼,跳到墨修的後背上,環着他的脖子,道:“我們走,往前衝。”
“衝啊。”
墨修揹着靈瀅,在空中行走,突然道:“靈瀅,我告訴你,《速字訣》真的奇妙無窮,可以不動用靈力,就能在空中作出很多姿勢。”
“可以倒立行走,斜着行走,身體九十度行走,各種姿勢應有盡有,你想不想體驗一下?”
靈瀅猛然點頭,道:“好啊,我試試。”
於是,接下來空中出現的奇怪的畫面,墨修揹着靈瀅倒下行走,斜着行走,歪着行走,各種不同的姿勢都在空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衆人無語。
尾巴分叉狗目瞪狗呆,道:“要是蝸牛大帝知道他用《速字訣》這樣玩,怕是會一巴掌拍死他。”
“嘰嘰嘰嘰,我覺得挺好玩的。”小雞仔道。
“我也覺得好玩,喵喵喵。”皇貓道。
“無聊。”蚯蚓掛在小雞仔的脖子上,繼續睡覺。
很快,衆人就回到一開始的遠點。
墨修將靈瀅放下來,不敢太囂張,因爲他感覺到對面的璩禾長老和璩梨長老的眼神好像有種喫人的感覺。
除了她們兩個,靈墟掌門,爛柯掌門,左斷守,黎澤,唐一二三,落落,汐音和玉嬋等等都回來了,紛紛上繳錄影珠。
“你們再等我幾個時辰,我開始觀望。”
靈瀅掌門盤坐地面,將錄影珠拋到空中,動用靈識,開始全面查找埋藏屍體的位置。
一副副畫面在眼前快速掃過,可是當觀望德到墨修和靈瀅的錄影珠的時候,突然睜開眼睛,因爲錄影珠中大部分都是他們撒狗糧的畫面。
好傢伙。
到底是誰錄影的?
要給他加雞腿,要讓他在雞腿中找飯。
靈墟掌門氣得鬍子一翹一翹,最終還是硬着頭皮看完,結果滿嘴的狗糧,並沒有碰到有意義的地理位置。
“我看完了,我覺得有兩個地方或許是仙屍埋藏的地方,一個的東北方向,一個是東南方向,我們現在前往東北方向。”
“等等,我剛纔也看了一下,東北方向可以排除,我們可以直接往東南方向。”尾巴分叉狗道。
“對,我同意小狗的說法,我剛纔也看了看這些錄影珠,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將他仙屍埋藏在東南方向,而且還是這個位置。”
墨修指了指一顆錄影珠上面的某個位置,道:“這裏是最佳的風水位置。”
靈墟掌門疑惑:“怎麼說?”
墨修道:“我看出來的,你們這裏的風水山脈走勢,是向兩邊大開,宛如一個碗口,有種天門大開的感覺,這種山脈走勢很少見,恰巧我見過。”
他在爸爸的手札中就看到過這種地形的記載。